()方言驚疑的看著空空的雙手,那根藍尾獸尾骨就那麼消失了,一套凡平訣手訣剛剛打完,沒有祭練成功不說,那根尾骨卻如同蒸發了一般消失不見,方言仔細檢查自己的身體,不是和乾坤壺一樣隱藏在自己體內,而是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不過方言卻發現自己也有了藍尾獸的魅惑之音,似乎和破幻目一樣,這是一門神通,而不是法術,並不需要多少法力,方言便可以催發出美妙的聲波,只是這威力也太小了些,不要說金丹修士了,就算二階妖獸恐怕也魅惑不了,難道自己要用這門神通去魅惑一階妖獸?難道那根尾骨不應該這麼祭練?自己的想法根本就是錯的?
方言思索了半天,就算不情願也只能放棄,原本自己催動尾骨還能催發出真正的魅惑之音,雖然自己也會被魅惑,但那威力可是大的多,想不到想要自己祭練,反而毀了這根難得的法寶。
收起自己的魅惑之音後,方言也不再想這件事情了,原本就是煉化了藍尾獸的內丹,一時心血來潮,信手祭練,沒收獲就沒收獲,至少自己還得了一個削弱版的魅惑之音,雖然削弱的有些厲害。
收起心思後,方言繼續凝練自己的法力,也不忘刻畫陣符,煉制大戊劍,為將來破開這處空間做準備,其實方言對于大戊劍陣到底有沒有用心中也沒有底,雖然從星無意那枚玉簡中,知道這大戊劍陣一旦煉制成套後,足可以越級殺敵,但是這處空間似乎比自己並不只是高一個級別。
如此過了些時日,方言看到自己距離凝出虛丹還需要不短時間,便開始打起別的主意,現如今方言手中威力最大的法術便是得自星無意的五雷真訣,這個方言早已試過了,對于周圍的混沌空間沒有多大作用,但是自己身上還有兩件東西,那威力可是比自己的五雷真訣大的多。
方言想到的就是從容滄海夫婦身上得來的一對飛鳥翅膀狀的法寶,不過這兩件東西可都不一般,當初容滄海已經是金丹修為,也不過能催動幾息功夫,自己現在體內法力比一般築基修士要渾厚不少,就算是一般金丹初期也差距不大,但是也不會比當初的容滄海多,就算祭練了也只能催動兩三息時間。
不過好歹這也是一個方法,就算無法轟開這通道,至少自己也能多一件保命的法寶不是,方言隨便選了一只翅膀開始祭練。
卻不料這兩只翅膀無論哪一只都不是方言以往祭練過的法寶能比擬的,自己的凡平訣不過數天時間,便遇到了第二次不管用的情況。
上一次將一枚藍尾獸尾骨祭練沒了,這次則是效果微弱,方言花了一天的時間,知道體內法力耗盡,祭練的還不到萬一,這麼算下來,祭練完這只飛鳥翅膀狀法寶豈不是要幾十年功夫?兩只都祭練那又要多久?
即使如此,方言也沒有放棄,好在這並不會耽誤自己凝練法力,倒是神識修為大漲之後,方言覺得自己有希望打出凡平訣的最後一套手訣,如果真能打出這套手訣,按照方言對前三套手訣的認識,自己祭練這件法寶的時間將會大大縮短。
第一套手訣只有九式,第二套有三十六式,第三套便到了兩百一十六式,這最後一套手訣卻是有一千零二十四式,不說法力消耗巨大,更重要的是神識要足夠強大凝練,才能支撐下來。
即便方言從之前的築基二層到了如今的築基大圓滿,也不敢說自己能夠一式不差的將整套手訣打出來。
方言將那件法寶收起,決定等自己能夠順利打出手訣後再祭練。
幾個月時間一晃而過,方言被困在陣中已經半年多了,老頭終于冒了出來,不過還是極度虛弱︰「方言,你跟我說說,你不是在郁洲島嗎,怎麼會遇到這麼一個陣法。」
上次老頭出來就沒顧得上和方言多說話,接著便損耗過重返回戒指修養,這次剛剛出來便想方言詢問事情的經過,只有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老頭才能想對策,只有這種被困過數千年的老怪物才知道被困是什麼滋味,方言雖然修為不錯,運氣也不差,想要在這里結丹還有可能,但是想要結嬰那是絕對不可能,要是方言真困死這里,老頭一個元嬰體,也只能繼續被困在這里了。
方言听到老頭的問話,知道他擔心什麼,便將自己後來的經歷簡單介紹了一遍,可惜老頭原先並沒有來過郁洲島,平沙島就更沒有來過了,要是九幻在這里的話,便知道方言到底是被困在什麼地方,老頭卻是不行了。
听完方言的話,老頭沒有言語,似乎在思索什麼,只是過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離開這里的辦法來,不由的嘆道︰「方言,如果我當初的那件法寶還在,祭練之後便有五分把握能離開這里,可惜,現在沒了,難道這就是天意,我丹陽子就是被陣法困死的命?」
一向逆天而行修煉到元嬰期的老頭竟然開始信起命來,方言卻是理解老頭的心情,從幽冥澗那陣法中月兌困不過幾年,便又被困入一個混沌大陣中,心灰也是難免。
「老頭,對了,你說祭練法寶,我倒是有事向你請教請教,早就想問你的,你看看這件法寶是什麼級別。」
方言將飛鳥狀法寶從乾坤壺中拿了出來,老頭神識一顫,像見了鬼一樣,元嬰修士見了鬼也沒這種表現︰「方言,流光翼怎麼會在你的手上,咦,不對,這不是那一件,這只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方言雖然不大清楚老頭的言語,卻突然想起了自己和老頭初次見面時候便听到容滄海的聲音︰「老頭,你說的是這件,叫流光翼?」
方言將另一只也拿了出來,兩只飛鳥翅膀湊成了一對。
「方言,你怎麼會有一對,從什麼地方來的?」
「是從兩個金丹修士手上打劫來的,其中一個就是當初在幽冥澗外向你索要東西的那個容滄海身上得來的,就是在從你的洞府出來的時候,當時遇到六階妖獸便忘了說,後來一直也沒得空向你請教,怎麼,這兩件東西?」
「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當時我是為了貪圖以為前輩身上的法寶才會被毀掉肉身的嗎?」
「就是這一對流光翼?」
「不,只是其中之一,當時那位前輩也是才得到一只流光翼,剛剛祭練完正要去尋另一只,便踫到上黑魔界通道打開那件事情,因此他身上只有一只,我也是從他身上的玉簡中得知還有另外一只仍舊在一處洞府之中。想來是被那容滄海得到了,只是他又怎麼能舍得將這法寶讓給別人?」
「那是他的雙修道侶,不過容滄海已經被我殺了,這一只就是從他身上得來的,他的道侶來找我報仇,卻被我將另一只也截留下來,既然這只原本是你的,那就留給你好了,反正有一件已經夠我用了。」
「你得了就是你的機緣,而且我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還救落在這一對流光翼上了,它們本就是一件法寶,祭練一只只能夠發揮小半的威力,要不然當初那位前輩也不會隕落在那里了,只憑這一對流光翼,便足可以穿梭防護陣,來去自如。」
「啊,這麼厲害?老頭,這流光翼到底是什麼品階的法寶,我祭練起來十分的吃力。」
「吃力就正常了,流光翼是實打實的中品靈器,而且是擁有器靈的中品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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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