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將醋當成醬油,,一頓土豆炖肉硬是像已經壞了很多天的感覺。
可是這些,安景竟都未曾注意到,她的精神,早在他們對話得時候,就死掉了,
安景忽然想起,他口渴要喝水,瓶子里的水還沒上呢,轉而,她又默默的去拿灶上的開水爐,所有流程,就
好像一個提線木偶般,沒有任何感情,
以至于,安景把水爐和水平的對口接錯了位,她也沒有察覺,才燒開的滾燙的開水就這麼一直順著安景的手
指流到安景的手腕,一路蜿蜒下去,可是安景好像並沒有感覺到。
直到身後非夜激動地聲音響起「安景,你是瘋了嗎?!」
她真的是瘋了!水一直都是流在她手上,她難道沒有感覺嗎?!
非夜走進,看著眼前景象,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安景的手指順著一條邊,全部起了大小不一的水泡,而那
女人沒有驚慌,甚至沒有女孩子常有的撒嬌,哭泣,她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還維持著一手拿著水爐的可笑
姿勢,听到他叫她,她也只是默默轉過頭,像是木偶戲里的木偶,一點生命跡象都沒有,
他終于忍不住,用力的捉過她的手放在水龍頭下沖了起來,
似是終于被疼痛驚醒,她的手緊縮一下,接著就開始哭起來,沒有壓抑,沒有女人的嬌羞,她只是,像個孩
子一樣,以最原始的方式,咬著嘴唇,豪豪大哭起來。
「怎麼了?很疼?」非夜扯過她,卻看見整個手肘以下的部分全部紅了起來,「再忍忍,我們去醫院。」他
說著,捉著她就朝廚房外走去。
「我不去,我不去,」她終于會意過來,拼命掙著,水掌心里的水泡被她死死掐著,膿水流了一手,她也好
像沒覺得,
「安景!!你真的瘋了嗎?!」非夜的怒吼頓時傳遍整棟別墅。
安景被他吼的又一愣神,又恢復了那目光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