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已經結婚了!」安景深呼吸一口氣,大聲的吼了出來,︰「這下,非先生總可以,放手了吧……?」
安景說著,拼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掙月兌了他的懷抱,︰「對不起,非先生,我還要換衣服。」
說完,就猛的沖上了樓,什麼心平氣和的好好談,什麼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安景現在覺得這麼話都是他媽的屁話!面對那個人的時候,哪還有理智可言?面對他的時候,極力保持著自己的清醒,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那個人,不管時隔多少年,總是可以輕易的讓自己失控……
非夜好像走了,客廳里靜悄悄的,安景默默的靠在房門背後,現在這個家,大家都去忙去了,只剩她一個,她閉上眼楮細細的想,是真的,對他,只有恨了麼……?
還是,用那種極致的恨,來掩飾自己仍然愛的事實……?元景下班後回來,仍像沒事人一樣與她說說笑笑,
夜里,他悄悄起身,安景估模的是很累了,所以對于他的起身,她也不知道。
他先是模索著吃了一把止痛片,最近,止痛片的藥量也越來越大了,他苦笑著,突然就咳了、起來,
觸手所及,盡是一片艷麗的紅,他怕安景發覺,走到浴室,細細的將血全部洗干淨,喉嚨里又是一緊,
他抑制不住,又咳了出來,滿嘴,都是血紅色。
元景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像是一個吸血鬼一般可笑。他想洗個口,可是干淨的水在他口腔里轉了一圈,
卻又變成血紅色。
元景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暗暗告訴自己,是時候下定決心了,你還要拖累她到什麼時候……?
第二天,元景仍然笑著與安景告別,今天,他卻沒有去醫院,他的手里,攥著一串電話號碼,那是他從品生的地發要來的,非夜的,電話號碼。
當時品生還奇怪,明明他們都算是情敵了,情敵和情敵之間,要電話號碼干什麼?
好基友嗎?
(親們,最近都木有什麼親看啊……某人好桑心好桑心……
喜歡的親留個名吧……某人缺乏動力啊動力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