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馬 第二章 打獵

作者 ︰ 丹江客

西涼今年的天似乎特別冷,雪下了好幾天了,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早上馬超和馬岱起床後,看著院子里厚厚的積雪,兄弟兩個很難得的在院子里面堆了兩個雪人,

馬超更是將自己的槍拿過來,插在雪人身旁。

馬超曾經說過,自己的願望,就是長大後能當上個將軍,就像先祖伏波將軍馬援那樣,開疆擴土,並且說,如果自己將來當上了將軍,就叫馬岱跟著自己,自己保護他。天已經大亮了,院子里的雪已近被兩兄弟掃完,常說練武之人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在寒冷的冬天,兩個人穿著淡薄的衣衫,在院子里揮舞著長槍。快到中午的時候

,兩人才停下來,收拾好。身上的衣服已近被汗水浸濕了。換好衣服的時候,馬氏已經將飯做好了,喊馬超和馬岱一起吃飯。

一天天的過去,新的一年越來越近了,看著家里的存糧一天天的減少,馬氏心中很苦,以前丈夫在家的時候,還能砍柴換點吃的,現在丈夫走了,生死不知,家中的幾

個孩子都還很小,過年了,雖然大家都很窮,但是誰不希望吃的好點,穿的好點。

晚上,馬岱和馬超躺在床上,「哥,明天我們上山去吧,看能不能尋點獵物回來,要過年了,阿爹又不在。」

「好吧,我們明天早點上山,看山上能不能獵點野兔,山雞什麼的回來。」「等有錢了,我一定弄吧好槍,再給你弄一個,好好練武,將來我兄弟倆行遍天下。」

做將軍,一直是馬超心中的夢想。馬岱听馬超說了不止一次。「大哥,將來你做了將軍,我就跟在大哥你身旁,好好的輔佐你。」

「嗯,到時候除了我之外,你就是整個軍中最大的官。」

天亮後,馬岱就和馬超出發了,雪還是沒有停下來,踩在厚厚的積雪上發出咯咯的響聲,兩個人背上背著弓箭,腰上別著獵刀,捕獸夾。這獵刀還是集市上的老鐵匠送

的,馬騰經常給老頭賣柴,馬超哥倆也跟著馬騰去過幾次,老頭見了倆孩子特別喜歡。特地給兩個孩子打了兩把獵刀,叫馬騰送來。

上了山,山上格外的寂靜,除了積雪偶爾從樹上落下來發出的簌簌聲,沒有一絲動靜,冬天在雪地里打獵,找尋獵物是很輕松的,大雪將土地掩蓋了,只要有動物從雪

地里經過,就得在雪上留下腳印,只要你沿著腳印尋找,總能找到獵物。兩兄弟前行了沒多久,便發現地上有一排腳印,認清了腳印去的方向,兩個人輕輕的跟了上去,來

到一個山崖下邊,有一個小洞,從腳印來看,它是躲在洞里去了。馬超向馬岱打了個眼色,馬岱一領會,輕輕的離開,將山上的柴草拔了一大堆,把周圍所有的洞口毒死,

只留下那個入口,在找了一對柴草回來,在洞口裝了兩個捕獸夾子,然後將火點著,馬岱在邊上看火,馬超拿著弓箭在邊上伏擊、眼看這一大堆柴火快燒完了,這時,一只野兔從里面竄出,準備逃走,剛跳出來,正好跳在夾子上,後腿被夾住,這時,兔子掙扎這還想逃走,馬超一箭射來,正好射

中兔子的頭顱,直接將頭射的粉碎。

獵到一只兔子,倆人心情大好,繼續前進,到了樹林里,馬超拉了一下馬岱,然後用手指著前面,馬岱朝著馬超手指的方向看去,前面雪地里露出一個山雞的尾巴,山

雞將頭藏在雪中,只露出一個尾巴來。傻的可以,以為把頭藏起來別人就發現不了了,馬岱直接走上去,從尾巴上一拽,就把這只山雞給拽出來了。兄弟兩個人相視一笑,

繼續上路。

太陽已經落山了,這時天上的雪竟然停了,兩個人在山上一共弄到了四個野兔,四只山雞,兩人準備往前走,繞過一個山崖下邊,正準備向前走,卻看見前面石頭上坐

著一只狼,躲已經來不及了,在他們發現狼的同時,狼也發現了他們,全身的毛漆黑中泛著幽藍,兩只眼楮在暮色中有如閃爍的鬼火,緊緊地盯著前面的兩人。馬岱和馬超

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好,這只是一只孤狼,以前沒有听說過在這山上有狼群出沒,狼群一般出沒在草原大漠之中。看著眼前的狼,馬岱第一次感到害怕,縱是有這成人

的心理,還是感覺到心慌,反觀馬超,這時已近拿起弓箭,對準前面的狼。馬岱回過神來,連忙取下腰上的弓箭對準了狼頭。一狼兩人就這麼耗著,比拼這耐心,這樣下去

,肯定是兩人的精力耗盡,馬岱考慮到這,手一松,箭已近飛出,看著劍朝自己射來,狼縱身一躍,箭擦這這狼的身體過去,只在狼身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這時馬超的一箭

也射了過來,射中了狼的臀部,不顧疼痛,只見狼再一次躍起,直朝著馬超而來,馬超就地一滾,躲過了攻擊,一擊不中,又朝著馬岱奔來,馬岱躲閃過了要害,胳膊上卻

被這涯閬拍了一下,鮮血順著胳膊留了下來,火辣辣的疼。一擊的手,野狼再一次朝著馬岱撲來,眼看著就要撲在馬岱身上,馬岱身子一依,用上全部的利器,勒住了野狼

的脖子,馬超見勢提刀上來,對著野狼月復部連刺幾刀。

野狼的掙扎漸漸的安靜了下來,馬岱松開懷中的野狼,坐在地上,深深的出了幾口氣。這時馬超已經將刀收入刀鞘之中,看著躺在地上的野狼。

「大哥,帶回去吧,拿回去我們說不上還能賣點錢呢。」

「嗯,對了,你當時哪來那麼大的力氣啊,盡然將野狼硬生生的勒住了?」

「我也不知道,當時一緊張,就把他給勒住了。」

「那好吧,你既然力氣大,這野狼就交給你了,你把它背下山去吧。」

額背上的野狼遮住了馬岱的身子,看上去感覺就是用兩條腿走路的狼。

「我確定我就是那一只披著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獵物的是我嘴里的羔羊一路上唱著小曲背著下山了。

等到了村子里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門口,馬氏站在那里焦急等著兩個孩子的歸來,看見走過來的馬超和馬岱,明顯的松了一口氣,看著兩個孩子身上的鮮血,又

是心疼,又是生氣。對著兩人又是一頓責罵。

將野狼放在院里的草棚下面,再將山雞和兔子掛在院子里的屋檐下,洗漱了下,就吃飯睡了。

也許是今天太累了吧,這一覺睡的特別的深沉。

第二天,馬氏早早的起來,告訴兩人,野兔和山雞就掛在家中凍著,留下來過年吃,那野狼就拿到集市上賣了吧,她已經和鄰居趙大叔說好了,叫他帶他們兩個人去,

免得被人騙了。賣了的錢給自己買點用的,剩下的拿回來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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