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八八章不解釋清楚,沒玩
警察進來的時候就將自己的眼神望向了房間內,似乎在尋找一些什麼。!。
崔蕾沒想到這些警察居然直接就進去了,而且也沒有搜查令,直接就這樣闖進了房間。
「你們想要干什麼?」崔蕾問道。
「你好,我們是瑞國的警察,需要你們協助調查。」一個高大的白人望著崔蕾說道。
「我們只是來旅游的游客,你們調查什麼?」崔蕾據以力爭,這種事情在國內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警察是不能沒有任何的憑證就直接干涉別人的正常生活的,幾乎全世界的法律都是一樣的,顯然在崔蕾看來,這幾個瑞國警察的行為有些粗暴了。
「您是一個人來瑞國旅游?」白人望著崔蕾問道。
「不是啊,我跟男朋友一起來的。」崔蕾說道。
「您的男朋友現在在什麼地方,我想跟他聊聊。」白人望著崔蕾說道。
「不行,他正在房間內洗澡呢。」崔蕾說道。
「洗澡?」白人的嘴角溢出了一絲不屑的微笑。
崔蕾的心中也直顫,張紫陽今天出去了之後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崔蕾只是隨口編撰了一個理由,雖然她相信張紫陽是好人,但畢竟這幾天張紫陽總是神神叨叨的,讓她也有些懷疑張紫陽來瑞國可能不僅僅只是跟她一起游玩而已,那天晚上又見到張紫陽將肖毅干掉了,所以崔蕾的心一直都懸著,這個時候見到警察來了,她下意識的就認為是跟上次肖毅的事情有關系,隨口就編撰了一個謊話。
「進去看看。」白人望著自己的手下說道。
「你們干什麼,有搜查令麼?」崔蕾見狀一下就攔在了房門前,望著幾人說道。
「小姐,你在這個樣子,我們就有權控告你妨礙我們執法,在瑞國這可是很大的罪名。」白人笑著說道。
其實白人的手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證據,只是因為血鷹的指派,他今天要來看看這個張紫陽究竟是個什麼人,而且還要看看,張紫陽是不是在酒店中,據消息說,張紫陽從基地中逃竄了出來,這個時候距離現張紫陽逃竄出實驗基地,只是短短的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即便是張紫陽能在第一時間逃出基地,也沒可能這麼快就回到酒店的,白人是胸有成竹,一定要在這件事情上抓住張紫陽的把柄,然後後面的事情就要好辦的多了。
「你們想要見我男朋友不是不可以,但你們必須要拿出證明來,如果是合法的,我就讓你們見,我們可是華夏公民。」崔蕾望著幾名警察說道。
「小姐,你再這樣,我們就要不客氣了。」白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這對他來說是個好機會,他自然不能就這樣放棄了,畢竟這件事情是血鷹指派下來的,血鷹的能量有多強,他是清楚的,讓他再往上升一級,是很簡單的事情,所以他情願冒險,也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
「你們憑什麼這樣,你們再這樣,我就去告你們,你們這是污蔑,而且沒有必要的手續就執法,這就是犯罪。」崔蕾望著幾人說道。
「把她給我拉一邊去。」白人顯得有些不耐煩了,這樣的事情,他不是沒有干過,對方不是瑞國的人,到了最後都是不了了之結束,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
兩名穿著警服的壯漢直接就走到了崔蕾的身邊,一人抓著一只胳膊就將崔蕾拉開了。
白人獰笑的往房間走去,強忍著心中的興奮,將自己的手伸向了門把手。
嚓……
門從里面被人打開了,然後白人就見到了張紫陽,濕漉漉的頭,拿著一條毛巾正在擦拭著。
「怎麼回事?放開我的女朋友。」張紫陽一出門就見到了門口的狀況,望著抓著崔蕾的兩名警察說道。
崔蕾見到了張紫陽之後,也是一呆,然後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紫陽,這位警察說要調查一下,沒有必要的搜查令就硬闖進來了,我說你在洗澡,他們就硬要闖進去。」崔蕾很聰明的,將剛才生的事情跟張紫陽敘述了一遍,听上去有些嬌嗔,似乎是撒嬌告狀,實際上是將剛剛生的一些情況告訴了張紫陽。
「您是瑞國的警察?」張紫陽一眼就見到白人趾高氣昂的模樣,就知道了這個家伙估計就是領頭的,所以直接望著白人質問道。
「是的,這是我們的工作證。」白人也沒有想到張紫陽真的在酒店中,一愣,然後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了,趕緊將自己的態度轉換了一下,然後將自己的工作證掏出來了。
「你們有搜查令麼?」張紫陽看了一眼工作證之後,望著白人問道。
「這個……因為事情生的突然,我們還沒有申請。」白人有些尷尬的說道,沒有搜查令搜查別人的房間,是違法的,這點白人的心中十分清楚。
「既然沒有。你們憑什麼搜查我們的房間,難道瑞國的法制不健全?」張紫陽望著白人問道。
「很抱歉,先生,我想,這一切可能是個誤會。」白人解釋了一下說道。
「誤會?」張紫陽顯得很不屑,將毛巾仍在了沙上,然後帶著崔蕾坐了上去,從茶幾上抽出了一根煙點著了,說道。
「難道瑞國的警察就這麼廢物,沒有證據和搜查令就能夠直接闖到我的房間來,雖然我不是瑞國的公民,但也是一等良民,華夏的公民,你們這不是欺負人麼?」張紫陽不屑的說道。
「這個是我們工作的失誤,希望先生能夠原諒我們,我們這就收隊。」白人望著張紫陽說道,然後跟自己的手下說了一聲之後,就準備離開。
白人不是傻瓜,他心中清楚這件事情要是鬧大了,會是什麼樣的一個結果,雖然血鷹的人能保住他,但以後的升職各種各樣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會受到這次事件的影響,再說了,這兩個只是一般的華夏人,來旅游的,白人想說說好話,認個錯也就算了,不能再糾纏下去了。
「收隊就行了麼,你們今天要好好的把這件事情解釋一下。」張紫陽望著白人說道,眼神內射出了一道精光。
白人為什麼來,張紫陽已經猜出了一個大概,這個時候自然不能放過這些人,要給對方一些教訓,不然的話,那些警察肯定以為他是軟柿子,經常來鬧一鬧,以後他在瑞國還怎麼做事。
「你想怎麼樣?」白人說這個話的時候有些威脅的語氣在當中。
「我要見你們的局長,我想跟他詢問一下這件事情是不是能這樣做,這樣處理,我是華夏的公民,你們瑞國的經濟在很大程度上依靠旅游業,你們瑞國的警察這樣辦事,以後讓我們華夏人怎麼敢再來瑞國游玩?」張紫陽望著白人問道。
這一下,張紫陽將事情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白人的額頭開始冒汗了,瑞國的確在很大程度上是依賴旅游業的,而華夏在這幾年崛起了之後,經濟上帶動很多人富裕了,出國旅游業成了比較流行的事情,瑞國每年接受的游客中,華夏人是數一數二的,要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得罪了華夏,他吃不了兜著走。
「親愛的,我去換件衣裳,去一趟警局,今天的事情沒有合理的解釋,沒玩。」張紫陽憤憤的說完之後,走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之後的張紫陽飛快的將身上的夜行衣從浴袍中月兌了下來。
原來張紫陽剛剛從窗戶模進來,就听見了客廳內的響動,然後就听見了崔蕾說他在洗澡,飛快的到了衛生間中,用浴袍將夜行衣裹了起來,然後用水將頭淋濕,出去見了男人,所以他進房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身上的衣裳塞到床下,然後換上了西裝,走出了房間。
第七章猶豫
「你想怎樣?」白人望著張紫陽說道。
「我還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我是華夏的政府官員,如今在貴國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我會讓我們國家有關領導討個說法的,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張紫陽望著白人說道。
張紫陽這個時候已經想明白了,他跟趙剛的情況不一樣,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經跟趙剛聯系了,也知道路上生的事情,血鷹的能力強悍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所以雖然他現在能憑借著自己的能力,讓對方並不能肯定他跟晚上生的事情有關系,但張紫陽卻也要讓這些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簡單,不然的話,這一路下來,在歐洲別說是旅游了,煩都要被各國的警察煩死。
他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讓那些人知道,他的身份,讓他們不敢隨便動,那麼他和崔蕾的安全也就更加的有保證。
有了瑞國這檔子事情做參照,接下來,其他國家的血鷹的人,即便是懷疑他,也不能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帶路。」張紫陽望著白人說道。
「這個,能不能商量一下。」白人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祈求的望著張紫陽說道。
「已經遲了,現在你們已經將事情走到了這一步上,要不是我這次跟著女友來這里游玩,我還真不知道我們華夏人在瑞國一直都是這樣被你們國家看待的,無緣無故的,你憑什麼懷疑我,我認為這是歧視,你已經將這件事情上升到了外交的程度了。」張紫陽望著白人說道。
「這個……」白人還想說什麼,但卻被張紫陽攔住了。
「不用說了,你現在說什麼都遲了。」張紫陽望著兩人說道。
跟著警車,張紫陽跟崔蕾來到了斯德哥爾摩的警局之內,張紫陽在車上給總理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中總理還在責備張紫陽這麼久都不去中南海,張紫陽將他在瑞國遇到的狀況跟總理說了,總理頓時火冒三丈,這還得了,居然在瑞國警方沒有任何理由就進房搜查,這讓總理也很不爽,作為一個華夏人的尊嚴和驕傲被人褻瀆了,頓時總理就表示了,讓張紫陽放心,他等會就會讓外交部和相關部門的人跟瑞國交涉。
到了警局之後,斯德哥爾摩警局的局長出來迎接張紫陽,就跟孫子一樣的,他深深的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政府已經給了他一些消息,他知道了因為張紫陽被他們搜查的事情,華夏的政府已經震怒了,並且表示了,會在國家電視台對全華夏的國民呼吁,不要在到瑞國來旅游,因為華夏的公民在瑞國得不到公正的待遇。
這下瑞國的政府可真是慌神了,要知道瑞國在旅游業上每年的收入不少,是重要的經濟支柱之一,而且更重要的是,華夏人到瑞國來旅游更是在所有來瑞國旅游人數中排行第一的,消費更是高居榜,這一來,豈不是將瑞國的財路斷了。
看見警局的局長將張紫陽當佛一樣供著,白人心中直顫,他知道自己很可能得罪了一個不能得罪的人。
「張先生,你看,我們今天其實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但卻弄成了這樣,多不好,我代表瑞國的警察向您道歉,希望華夏的政府既往不咎,不要將那樣的宣言在國家電視台上播出。」斯德哥爾摩的警局局長是個胖胖的中年白人,看上去很和善。
「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我想要鬧出來的,一切都是你們自己種下的因,所以結果也是你們自己來承擔,我是不會去說任何話的,畢竟這是華夏政府決定的事情,我也沒有這麼大的權力去改變。」張紫陽到了局長辦公室之後,一坐在了沙上望著局長說道。
這個時候局長真是為難的不行了,上級給了他死命令,要他將自己捅出來的簍子,自己去解決掉,局長其實官不大,他哪有這個能耐,要說讓他去抓賊還行,讓他當說客,也太看得起他了。
「局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白人小聲的在局長的耳邊問道。
「給張先生沖杯咖啡。」局長望著身後的跟班說道。
然後局長就帶著白人走出了辦公室,望著白人。
「誰讓你這樣干的,你沒有搜查令就私自搜查別人的住處,瑞國人就算了,你居然搜查華夏人的房間。」局長看見了白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只是听到了一些線索說這個男人跟晚上科學院邊上的研究基地被人破壞有關,所以就趕緊去調查了,並不知道他是華夏人,更加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白人早就已經給自己想好了一套說辭。
「你這回的禍闖大了,我可護不住你,你先停職。」局長說道。
「局長,他究竟是什麼人?」白人有些心不甘的說道。
「他是華夏最年輕的上將,也就是說華夏建國了六十多年,第一個這麼年輕的上將,而且還受到了華夏主席和總理的器重,你說他是什麼人,你居然得罪了他,真是的。」局長郁悶的說道,在之前他已經收到了來自華夏的一些關于張紫陽身份的資料,看了資料之後,大吃一驚,知道自己的屬下這次闖大禍了。
白人的臉色也很難看,只能是低著頭灰溜溜的離開了,雖然知道血鷹的人能幫他保住位置,但升職的事情肯定會遇到很大的阻礙,也許他這一輩子在警察行業的前途也就玩完了。
剛剛走出了警局,白人就接到了電話。
「你們這次將我害慘了。」白人接通了電話之後,憤怒的說道,來電話的正是血鷹的人。
「我只想知道結果,你知道的在我們的這里你也得到了不少的好處,一次失手你就來責怪我,好像不大仗義。」電話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算了,也是我自己倒霉。」白人郁悶的說道。
「放心,你的職位,我們會幫你保住的,至于升職的事情,我們會想辦法的。」電話中,男人不停的安慰著白人。
「算了,我也是該好好休息一會了。」白人喪氣的說道,在整件事情中,其實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誰讓他沒有背景呢。
「這個家伙究竟是什麼人,我听說驚動了瑞國的政府。」電話中的男人接著問道。
「這個家伙是華夏最年輕的上將,前無古人的家伙,你說他是什麼人,而且華夏的總理和主席都很器重他。」白人對著電話說道。
掛斷了電話之後,中年男人沉默了,根據白人的說法,他清楚了張紫陽的身份,之前他們都懷疑張紫陽跟夜叉的人有關系,但從現在張紫陽顯示的身份來說,似乎是華夏的上將,難道真的是華夏軍方的人,為了營救麒麟的一員,派來的特殊任務,而且他已經從白人那邊得到了一些線報,這次去找張紫陽不僅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而且張紫陽也出現在了酒店的房間中,按照正常的度他是不可能從實驗基地那麼快回到酒店中的,難道針對他們基地的人真的另有其人,夜叉也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來?這一切都是華夏在背後策劃的?
事情的線索都指向了這個解釋,男人想不通了,之前估計好的一些東西全部都被這次的突狀況打亂了。
華夏有這樣強大的能力,能制造出那種武器來?男人心中又泛起了一個問號。
如果事情跟華夏有關,而跟夜叉沒有關系,那就說明他們上次在華夏的行動已經驚動了華夏的政府,一切都只是開始,接下去華夏會怎麼對待瑞國,將是血鷹要面臨的問題了。
瑞國是血鷹內幾個僅有的幾乎全部控制在手中的國家,而且血鷹的很多產業都在瑞國,一旦瑞國的經濟被動搖了,血鷹也會損失不少的,男人猶豫了,是否還要繼續追查這個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