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紫陽這般強悍的模樣,給了詩詩和于馨芳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這個男人在她們面前的時候,都是跟周敏在一起,大多數的時候都顯得溫柔,再就是有些小流氓,但這樣男人的一面,卻很少能夠見到,此刻張紫陽的表現,不由的讓兩個女人有些迷醉。(百度搜索讀看看
誰不願意有個強悍的男人在身旁保護自己,只要是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強大,而且能保護自己,而張紫陽正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還有一分鐘,你的人要是不來的話,我就讓你們好看。」張紫陽淡笑著說道。
一股恐懼從吳仲仁的心中涌起,他跟自己的兒子吳峰不一樣,吳仲仁還是見過市面的,張紫陽是什麼樣的人他心中清楚,像張紫陽這樣的人,雖然看上去有些玩世不恭,但絕對不是那種說話放屁的人,這樣的人平時不說正經話,但一旦說出了這樣的話,就絕對會做到的。
「放心,我的人一定會來的。」吳仲仁都快哭了,他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麼霉運,今天居然遇到了這樣的一個煞星。
張紫陽看了一下自己的腕上的手表,還有半分鐘。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明白麼?」張紫陽緩緩走到了吳峰的面前,將腳提起。
「等等,求求你了。」吳仲仁望著張紫陽說道。
張紫陽並沒有改變自己的決定,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
「來了,來了,兒子有救了。」吳仲仁喜出望外的說道。
听見了吳仲仁的話,張紫陽將自己的腳放了下來,吳仲仁見到張紫陽做出了讓步,趕快的跑去將門打開了,然後就見到了自己的手下。
「東西帶來了沒有?」吳仲仁問道。
「吳記,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說好了,在賣車廠這件事情上不松口的麼?」來的人滿頭大汗,顯然是吳仲仁的心月復,見到了吳仲仁之後,就將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讀看看小說網請記住我)
「這件事情跟你沒關系。」吳仲仁白了一眼那人之後,說道。
見到自己的頭不高興了,那人也不敢在過問的太多了。
「你先回去,到時候我會跟你們解釋的。」吳仲仁打著官腔說了一聲之後,將門關上了。
「到了,終于還是趕上了,你看看。」吳仲仁飛快的將文件遞到了張紫陽的面前之後說道。
「沒想到你還很有效率,既然這樣,我說話算話,你們父子兩人我暫時放過了。」張紫陽笑著說道。
「我是不知道長要我們廠,我要是早知道,早就放手了。」吳仲仁不是傻瓜,他此刻已經將事情前後聯想了一下,整個華夏可能只有林振東要這個余杭車廠,也不知道林振東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找到了一個富商願意到余杭來開車廠,已經找過他好幾次了,因為想要從新車廠內弄些股份出來,以後衣食無憂,所以吳仲仁一直都死死的咬著,不松口。
張紫陽要這個東西,讓吳仲仁想起了,是不是這個家伙就是車廠的後台老板,抽那種極品小熊貓的人,絕對不會是一般人。
「我只是替朋友辦事,正好你兒子撞到了我的手上。」張紫陽看了看文件之後,放在了茶幾上,說道。
看著張紫陽那冰冷的眼神,吳仲仁想起了自己還沒有在文件上簽字,這件事已經壓了好久,要不是因為他的大舅子晉沛在背後攔著,這種利國利民事情早就已經定下來了,余杭汽車廠是國家的產業,並不是吳仲仁自己的東西,所以要不是晉沛作梗,這個車廠早就已經被張紫陽收購了。
胡昌榮那邊就是想讓全國的富商來余杭,讓有實力的企業家到余杭來投資,讓余杭的經濟更上一層,但可惜的是晉沛不想見到這個局面,因為胡昌榮是他的政敵。
「其實有些事情,早說,就不會有這麼多的誤會了。」吳仲仁趕緊的在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吳仲仁認為自己一定是得罪了這個京城的少爺了,這樣的狀況還不明白,這麼大的能量,而且抽著極品小熊貓,這樣的人不是京城高官的後人,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官二代,在這個社會上是能量很大的,而像張紫陽這樣的人,更是官二代中的佼佼者。顯然這是吳仲仁自己的想法。
吳仲仁慶幸自己懸崖勒馬,沒有徹底的得罪這個家伙,只是自己的兒子腿斷了而已,要是將這樣的人惹毛了,他們父子兩人沒命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您要是沒事了,我們就先離開了。」吳仲仁說道。
「走,有這麼容易麼?」張紫陽冷笑著說道。
「你不是說了,放過我們麼?」吳仲仁不解的問道,張紫陽剛才明明就說了要放過他們的,為什麼這個時候又反悔了。
「我的確說過這樣的話,但我只是答應不要你兒子的腿和你兒子的命,他想要迷J我的朋友,這是要負上法律責任的,這個問題我就無能為力了。」張紫陽笑著說道。
吳仲仁傻眼了,忽然間,他想起了晉宏最近也剛剛進去,不也是這樣的狀況麼?這怎麼辦,吳峰要是進去了,以後就再也沒有飛黃騰達的機會了。
「放過我們把,您要什麼都可以。」吳仲仁望著張紫陽求道。
「我想你弄錯了,先,這次的事情跟我沒多大的關系,我跟你們之間只是將余杭車廠的事情解決一下的問題,到時候要告你們的是她們兩人,而且我只是目擊者,頂多做個證。」張紫陽陰笑著說道。
想要讓張紫陽就這樣放過吳峰,除非張紫陽腦袋進水了。
「我給錢。」吳仲仁說道。
「先我不缺錢,你跟我這樣的人談錢,你不是有些傻麼。」張紫陽笑著說道。
「你要什麼,只要是我能給的,我絕對毫不猶豫。」吳仲仁想了想之後,忽然現自己在對方的面前沒什麼能拿出手的,只好將問題推給了對方,祈禱張紫陽能提出一個要求,免去自己兒子的牢獄之災。
「既然他跟晉宏是表兄弟,那麼就一起進去坐坐。」張紫陽笑著說道。
吳仲仁這個時候後悔的不得了,他知道張紫陽最想要的東西就是余杭車廠,但現在自己已經將名字簽在了文件上,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可能了。
張紫陽就是在玩他們父子,吳仲仁終于弄明白了。
但可惜的是,他明白的已經遲了,張紫陽給陸正英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鐘之後,幾個警察便走進了房間,然後二話不說的就直接開始了取證,而酒店經理也在配合警方,進行了監控錄像的取證。
「走,這里沒我們什麼事情了。」張紫陽望著身後的詩詩和于馨芳說道。
三人從電梯中出去之後,到了路邊,張紫陽伸手攔了一輛的士,車子停在了兩人的面前。
「我們還是走走,我現在不想坐車。」于馨芳望著張紫陽說道。
「是啊,你能告訴我們你究竟是什麼人麼?」詩詩望著張紫陽問道。
「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一些麼?我就是福音背後的老板啊,還是甩手的那種,不然周敏就不會這麼辛苦了。」張紫陽笑著說道。
在周敏讓于馨芳過去福音幫忙的時候,于馨芳知道了張紫陽是福音老板的身份,其實這個時候于馨芳已經心中有數了,經過了那麼多的事情,從周敏那里多多少少的也知道了一些張紫陽的事情,在加上詩詩去京城生的那些事情,于馨芳對張紫陽的身份基本上也能猜出個大概來了。
「不是,我們是想知道你其他的身份,例如,政府部門的那些人為什麼見到你就像見到了爺一樣?」于馨芳問道。
「其實我還真有另外一個身份。」張紫陽正色的說道。
「是什麼?」二女忍不住的同時問道。
「竊玉偷香的帥哥。」張紫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