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青絲傾瀉,纏繞迤邐在他胸膛,這樣的景致,無疑是動人的。
而他,只是靜默。
靜默中,他清楚,他刻意壓制的欲念,在她的撩撥下,漸漸潰退。
有些出乎意料,源于,他自信對房帷之事一直都是有自律力的。
但,這又何妨?
她本就是太後要送上他龍榻的女人。
他何必繼續壓制呢?
這般想時,她恰抬起小臉,稍睨向他,她笑得嫵媚妖嬈,卻又青澀婉約。
這兩個截然不同的表現同時在她的笑靨里呈現,而那份青澀,讓他小月復一陣灼熱,再無法靜默。
縱這般巧笑嫣然,唯有她知道,此刻的邀恩對她來說,既是第一次,也是極痛苦的一次。
是的,痛苦。
因為,隨著她的動作,縱然沒有欲念摻雜,心,很痛,很痛。
痛到,好像有一根極細的絲繩從心中勒過,每一勒,都帶著窒息的疼,讓她的喉口都犯起了腥甜。
貝齒咬緊,將這些疼痛忍住的同時,品得到口中的冰塊愈發寒洌起來。
復傾身貼著他偉岸的身軀滑了下去,底下,是綾綢的雲褲。
那里,方才平靜的象征,如今終是蓄勢待發地撐了起來。
指尖微微舒展開,閉上眼楮,卻還是沒有辦法將那雲褲從他平實的小月復褪下。
松開緊咬的貝齒,美目流轉間,她半倚在他壯健的胸膛,精瓷瑩白的臉頰貼在他心房上,指尖在彼處輕柔滑過。
繼續取悅著他,那吻,流連于他的肌膚,間或,那冰塊,便從她的唇中吐出,和著櫻唇的灼燙,在那碩闊胸膛的敏感處,烙下讓他酥麻的細密輕吻。
這一系列的動作,她做得十分自然,也十分恰到好處,然,心口,終是越來越疼。這種疼,再不是抽疼,而是隨著她的密吻,揪緊般難受。
可,她不能停止——
濕吻丁香一徑往下,到達腰間,他閉闔著目,不去瞧她,只感受她帶給他的這些愉悅。
即便,曾有過房第之事,卻沒有一次,讓他在前戲時分,就有這些愉悅。
果然,太後的教不容他小覷。
說到底,他還是陷在了這美人計中,不是麼?
她妖嬈的身段仿似魚兒游曳而下,沿途留下一泓水影,最後到達屬于他的重地,手怯縮間,仍下定決心,要去挑開綢褲之際,他的身子陡然一震,闔著的雙目倏地睜開,眼底是被她燃起的炬焰一片。
他攫握住她的香肩,一個翻轉將她壓在身下,指尖輕巧地一挑,她身上的薄紗便悉數墜委在榻旁,與此同時,他的綢褲也一並褪去。
她沒有掙扎,那些妖嬈的舉動,終是緩緩停下。
因為,心口疼得,她必須將手捂住那里,這樣的動作,卻更在這春光旖旎的時候,憑添了一種誘惑的味道。
他抬起她晶瑩的美腿,昂揚如雄師兵臨城下,她能覺到那處的灼燙,好像要把她燃盡一樣,而他的腰重重一沉,頃刻間,以那雷霆萬鈞之勢攻城掠池……
作者題外話︰內們有啥感想啊,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