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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絲毫猶豫。
這倒是讓許多有些犯難了,不過他立刻下了決定——「這樣吧,我現在帶人規劃你們的村莊,晚上暫時休息在城堡內,如何?」
「我們的村莊?」加索爾撓了撓腦袋,「你看著辦吧,我們對生活條件要求不高。」
許多總覺得他說話怪怪的,仔細一想才發現和尤納比起來,加索爾更習慣用「我」這個稱呼,而不像是尤納那樣用「烏爾金」來代稱自己,這原因他沒有多想,安置這些危險的家伙才是最重要的。
這群加索爾巨魔最後還是沒有進城來,許多讓士兵們立刻搭建了巨大的帳篷供他們住宿,地點就在奧迪托雷的城牆外——讓他們住在城牆內實在是沒辦法讓士兵放心,誰能保證這些家伙會不會突然發起狂來給城堡拆了呢?
不過看起來他們對這條件顯得很滿意的樣子,帳篷用的都是從奎爾托斯商行出售給貴族的大型行軍帳篷,支起來內部足有四米高,面積少說也有三十多平米,這對人類來說稱得上豪華,但是對高加索巨魔來說只能算是勉強住住。
許多為了盡快讓這群高加索巨魔能安安穩穩的在奧迪托雷住下,生生下令停止了領地內一切建設,甚至包括了正在建設大教堂的工人們——這支龐大的建築隊伍被許多全數拉到了奧迪托雷一處比較空曠的區域,隨即開始了飛速建設。
建築圖紙由幾位建築師以高加索巨魔能居住為前提迅速敲定,由美杜莎魔法師提供照明,整個隊伍晝夜趕工——許多計劃在一個星期以內讓高加索巨魔趕緊從奧迪托雷堡的城牆邊上搬走!
這群巨魔實在是讓士兵們有些心驚膽戰或者說啼笑皆非了——因為這幾天來,一到晚上,這群巨魔簡直化身成了最強力的種馬,那不斷晃動的巨大帳篷和里面發出的呻y n聲讓城牆上巡邏的士兵們冷汗連連,甚至有無聊的士兵仔細觀察後發現這群巨魔竟然是一夫多妻制每個巨魔都有著兩名以上的妻子,並且夜夜h n宵不停歇,甚至能持續到後半夜還能听到類似打樁的聲音遙遙傳出來
真是受不了啊!
士兵們不懼怕戰斗,可是遭不住這群天天不知疲倦的巨魔發出的嚎叫了尤其是nv巨魔發出的聲音真是和人類差不太多,許多在听取了希克尼茨的報告後不得不苦笑著批準了在龐博村和奧迪托雷開幾家妓院的申請書。
克里姆特,西斯廷城牆。
夜晚剛剛降臨,天氣的回暖讓城牆上巡邏的士兵們有些昏昏y 睡,打著哈欠的哨兵r ur u眼楮,望向了黑漆漆的城牆外,目光麻木的掃過這草木生長茂密的曠野,準備i 眯一會兒。
遠處那是什麼?
他愣了愣,覺得好像看到了一些不太對勁的東西。
「喂喂,那是什麼東西?」
他伸手晃了晃靠著牆打瞌睡的同伴,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臉給他拽了起來。
「你眼神好,看看遠處那是什麼東西?亮晶晶的。」
「什麼亮晶晶的,該死的,沒事叫我起來干什麼,」那個士兵有些不耐煩的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r u了r u眼角,將眼屎抹掉,隨即眯著眼楮瞧向了遠方。
下一刻,冷汗瞬間遍布了他的全身。
「什麼東西啊?螢火蟲?那麼一大片——」
「螢火蟲你個頭啊!」
那個眼神好一些的士兵根本顧不得什麼,甚至于急的一腳給自己的同伴踹向了一邊,步子顫抖著沖向了那個用于警報的大鐘!
「鐺!——」
克里姆特,西斯廷,帕加爾宮。
「亡靈來了?」
加爾伯爵不動聲s 的揮揮手,示意準備迎擊戰斗,隨即便轉身走向了自己的書房。
在這種緊急時刻還如此淡定,倒也能看出他心理素質強于常人,不過看起來他似乎對于西斯廷的軍隊有著絕對的信心,亡靈進攻似乎絲毫沒有被他放在心上的樣子。
說來也是,蘭巴斯教廷的軍隊一直在西斯廷駐扎著,面對亡靈他們的殺傷力已經足以應付。
走過書房,加爾伯爵按動了一個不起眼的機關,隨即從一個攤開的暗盒處取出了一封信件。
這封信件普通得緊,就是一張非常便宜的羊皮紙寫就的,上面的蠟封用的是最低級的,看起來毫不起眼,但是加爾伯爵輕輕揭開蠟封的樣子去讓人感覺他對這封信作者的地位敬重之至。
細細看了兩眼,內容很快讀完,但是似乎怕忘了,又看了足足兩遍,隨即才借著身旁的蠟燭將信紙燃盡。
轉過頭時,他的表情和平時根本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卻仿佛一下子有了主心骨一般,腰板也微微挺直了些——「守到天亮,騎士團與步兵團準備戰斗,天亮開城 n!」
「是!」
n外的侍衛立刻i 跑著傳達命令去了。
「下面是誰的舞台呢?」
加爾伯爵眯了眯眼楮,看向了窗戶外的西斯廷,遠處,亡靈骷髏眼窩在夜晚發出的淡淡亮光連成了一片,猶如一片襲來的h 水。
希利亞斯城,列克區。
「很高興您能來到這里。」
一個個子不高的瘦弱家伙對著眼前穿著黑衣的人笑了笑,伸手將他引入內屋。
房屋看起來並不算是豪華,但是在轉過了一道 n以後,仿佛突然間從貧民窟邁入了皇宮一般,狹窄的巷道猛然變成了富麗堂皇的宮殿,黑衣人淡然的邁著步子,卻是絲毫沒有任何意外的樣子。
前方帶路的家伙嘴角總是微微翹著,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沒有任何笑意,那雙眸子中的冰冷顯而易見,看得出他也是一個成功的上位者,不過似乎此刻他的身份也只是一個「下人」。
兩人來到了溫暖的大廳中央,在互相禮貌一番後就坐。
黑衣人伸手摘下了自己的兜帽,一雙微微發黑的眼圈讓他的眼神帶上一股y n沉之氣,目光在掃向周圍時總是帶著濃濃的警惕。
「時間不多。」
他低頭緊了緊自己的手套,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皮膚露在外面,並且也沒有任何裝飾的東西,但是當他微微抬起頭時,那股曾經的傲氣依舊在面龐上有著微微的停留。
這是如今的王子殿下,斯圖。
「殿下找上巴頓侯爵有何貴干呢?」對面的人坐在扶手椅上模著自己的山羊胡輕聲道,此刻屋中只有他們兩人,「我想,查納克大帝對您的行為不是很高興吧?」
「我不是來廢話的。」
斯圖的聲音冰冷,似乎听不到任何熱度——而他目前的表現更像是強忍著某種厭惡的情緒在和對方說話似的。
「我很明白殿下的意思,所以我們需要好好聊聊。」
對方不以為意,笑著拉開了這次隱秘談話的序幕。
西塞梵爾宮。
「我要說的就這麼多,你好自為之吧。」
黑袍老頭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對著查納克隨意道,「最近看緊芙羅拉,我的人告訴我最近可能有些事情要發生在她身上。」
「你h u調兩個人在她身邊吧,」查納克坐在自己的王座上,狀態有些萎靡,「唉,想不到,終究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他也是無路可走了,」老頭似乎很忌諱談這些東西,「你自己看著辦,需要的時候叫我就是。」
「恩。」
查納克嗓子有些啞,心不在焉的點點頭,隨即把面龐埋進了自己那雙一直緊握利劍的大手中。
斯圖和巴頓侯爵的手下會面的消息剛剛由這個老頭帶給了自己,查納克頃刻間覺得心情一片冰涼,治國尚且費盡心力,查納克卻想不到終有一天自己的兒子會因為自己的過失而走上了這條道路!
政治這東西是個無底 ng,一旦站錯位置,當真就是萬劫不復!
無法形容查納克此時的心情,他就像是落魄的雄獅一般,靜靜的在自己的角落發著呆。
一個偉大的君主,未必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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