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三派弟子齊至
符雲波哪里敢讓符敏落入裘名威的手中?將手一揮,同樣也是一股力道,要將符敏拉了回來
「怎麼?符雲波……你要阻止老夫麼?」裘名威手上並不用太大的力道,只冷冷的問道。
「裘道友,這符敏乃是我符家弟子,無論如何貧道也不可能讓他在貧道的眼前被其他修士擄走」符雲波爭辯道。
「好,好,好」裘名威一連叫出三個好字,仰天大笑,他不過就是缺少這個動手的理由,符敏能被他拿在手中那是最好,即便不拿……又有何不可?
只見裘名威將手一揮,一道無匹的力道好似一只大手將符敏攥住,往自己身邊拉來,與此同時,裘名威又是將築基中期的威壓放出,如排山倒海般朝著符雲波就是壓了下去符雲波心里叫苦,可是也不敢怠慢,在催動法力的同時也一樣將威壓發出。
「轟隆隆」一陣猶若驚雷般的悶響,兩種威壓踫到一起,掀起了一陣的氣浪,「嘩啦啦」整個朝天閣的四壁以及屋頂之上光華不斷的明滅,其上之禁制,一有巨大部分被摧毀
朝天閣的禁制尚且如此,散亂了站在朝天閣內的眾多制符師和符家的內院弟子如何能經受的了?全部都是東倒西歪的摔倒在地上,隨後屁滾尿流一般的朝著朝天閣外就是逃走
「好實在是太好了」蕭華站在一旁看得就是高興,如此混亂的場面,正是符合逃竄的大好時機蕭華這般想法,比蕭華機靈百倍的符合如何能不想到?就在兩個築基高手相斗的開始,符合就往符茱和符樗的身邊飛去,一拉兩人,埋頭往朝天閣外沖去,那威壓所產生的氣浪正是推著他們往前跑
高台的邊緣,符風長老和劉芸長老等人雖然伸手不得築基高手的相斗,可符合三人的行蹤他們卻看得清楚,眼看符合已經混入人群中逃竄,符風看了一眼劉芸,劉芸也看了一眼符風,將手一指,極為擔憂道︰「符長老,這裘名威是何方人士?我等是不是要去相助家主一把?」
符風會意,以無比憂慮的語氣道︰「是啊,老夫是想相助的,可……畢竟修為有限,還是在此掠陣的好」
「嗯,符長老所說有理」劉芸微微點頭,而就在此時,只听「彭」的巨響,裘名威的法訣跟符雲波的法訣撞在一起,產生爆裂,無窮的熱浪涌出,朝著朝天閣的四壁和房頂就是沖去
「壞了朝天閣不保」符風長老臉色微變,大袖一展,數道黃符打出,自己的身形朝著朝天閣的後殿就是飛去。
「 啪啪」一陣的亂響,隨即就听得一連串的牆壁倒塌之聲,從半空中,那朝天閣的屋頂沖著眾人就是砸了下來
「裘名威」符雲波大怒,大叫道︰「我符家如何得罪你了?竟然敢毀我朝天閣老夫跟你沒完」
「哈哈哈,老夫倒要看看,你如何跟老夫沒完」裘名威哈哈大笑,將袖子一揮,周遭半空落下的青石、梁木都是落到兩邊,可是裘名威的笑聲還沒落,又是听到他氣急敗壞的叫聲︰「符雲波,你……你……你真心黑手辣呀」
「嘩啦啦」此時朝天閣的殘垣斷壁都是落下,符雲波遠沒有裘名威的瀟灑,在一堆破磚亂瓦中長身而起,滿頭都是灰塵
「裘道友說的是符敏麼?」符雲波身形一展,飛上半空,奇道︰「還不是裘道友將我符家的朝天閣毀了,符敏躲閃不及,被屋頂砸了死在其中?若是究其緣由,裘道友還是元凶呢」
「你……符雲波,符敏怎麼說也是煉氣期修士,怎麼可能被倒塌的屋頂砸死?你這麼說誰人會信?」裘名威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符雲波聳聳肩,跟符合一樣的瀟灑,眼楮看看地上的殘破,頗有深意的說道︰「你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信了」
「哈哈哈~符雲波,想不到鼎鼎有名的符家居然是這樣的齷齪」裘名威將手一揮,從儲物袋內拿出一件一頭是長長一頭是扁扁的奇型法器,冷笑道︰「老夫就是納罕的,你一直都在朝天閣內不出來,即便是老夫動手,你也留在朝天閣,原來是想趁著朝天閣倒塌將符敏除去啊沒有了符敏,即便是有廖萱蘭的話,怕是老夫也拿你沒有辦法吧?」
「裘道友乃是築基中期的修士,修為被貧道高深,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貧道有可能反駁麼?」符雲波似乎沒害怕,冷冷的說道。
「那好,既然如此,老夫……」裘名威將法力一催,一團橘紅色的光華從他手中的法器上發出……
「裘道友,切莫著急,看看這是什麼東西」眼看裘名威就要動手,符雲波一探手,從懷里模出一個東西,隨手朝裘名威擲了過去。
「什麼東西?」裘名威一愣,神念掃過,竟是一塊令牌。
「啊?尚華宗長老令?」裘名威接住那塊令牌,仔細一看臉色大變
「不錯,正是尚華宗吳海容吳長老的令牌」符雲波淡淡的笑道。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為何有吳長老的令牌?」裘名威對這個溪國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修士很是了解,他的令牌向不現身修真界,可若真要出現,那就如同吳海容親自出現,誰若是不遵號令,那下場……自不必說的。
「沒什麼意思」符雲波笑道︰「尚華宗吳長老的雙修伴侶乃是我符家的前輩,這令牌乃是我符家前輩求來呵護我金華山的就跟裘道友對庚山廖家很是念舊一樣,吳長老也對我符家很是念舊」
「當然,貧道也知曉,這都是一場誤會。裘道友得了廖小友的訊息,而廖小友又得了符敏那廝瞎胡亂說的傳言,這才讓裘道友誤會我符家,裘道友的古道熱腸貧道也是敬佩,這等事情……我符家只當沒有發生,不會告知吳長老的」
裘名威臉上神情數遍,眼角也是微微抽搐,過得半晌兒,微微嘆口氣,將手一甩,那令牌又是回到符雲波的手中。
隨後,裘名威低頭看看此時已經散布在金華山四處的符家弟子,正要說話,就在此刻,從金華山四面,四道神念很是迅疾的從天而降,轉眼間,四個身影就是出現在金華山的四個方向,將金華山牢牢的圍住
「啊???」裘名威大驚,符雲波更是大驚,築基期修士在修真界已經是高手,像鏡泊城和顏淵城中,有時還能見到,符家的金華山幾時有築基期修士出現?可是今夜,裘名威先來,庚山廖家的事情還沒有擺平,居然又來了四個築基期的修士雖然這四個築基修士皆是築基初期,可……也足以讓符雲波肝膽俱裂了
只見符雲波心里哆嗦著,手里將吳長老的令牌牢牢的攥住,飛身迎了上去,高聲問道︰「不知……四位道友……前來我金華山……有何貴干?」
說著,符雲波將吳長老的令牌拿到胸前,只等四人稍有異動就要將令牌展示出來
「前面可是金華山符家的家主符雲波麼?」一個清亮的聲音問道。
「是的,貧道正是」符雲波轉了一個身,沖他身側說話的修士拱手道︰「不是道友是……」
「貧道尚華宗挈宇」那修士含笑還禮。
「咦?尚華宗?」听到是尚華宗,而且挈宇還是禮節周到,符雲波心中大寬,連忙道︰「不知挈宇道友到我金華山有什麼事情?是不是吳長老……」
「跟吳長老沒什麼關系。貧道這旁邊乃是潯雁教和七巧門的道友。」挈宇說道。
「啊???溪國三大派齊至」符雲波更驚,裘名威同樣大楞,他也飛身上前,拱手笑道︰「貧道萬毒門裘名威見過三位道友」
裘名威固然是築基中期修士,可見到修為比自己低了一些的三大派弟子,也不敢太過失禮,同樣那四名修士也不敢怠慢都是躬身還禮
「挈道友,不知深夜來我金華山,所為何事?」符雲波此時遠沒有剛才的狼狽,含笑問道。
「哦,貧道奉了本門掌門之命前來,想要問問,你金華山符家可有一個叫做蕭華的制符師?」挈宇一字一句的問道。
「蕭華?自然是有的」符雲波奇道︰「蕭華就是今年我符家剛招募的制符師,剛才……還在朝天閣呢」
說著符雲波將神念一掃,朝著蕭華剛才大致的方位就是掃去,而同時,半空中四名修士的神念也都隨著掃往金華山……
且說蕭華那廝,剛才在朝天閣倒塌的時候,他就是搶先跑將出來的,他也知道符合必是比他腳下抹油多,道路也熟,不用擔心,他本是也能逃走的。可是,偏偏的,他又想知道廖萱蘭跟符家恩怨的結局,又是好奇那個自作清高符敏的下場,是故也就留在金華山上,畢竟這些個事情跟他沒有半個靈石的關系,他擔心個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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