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小花如此失態,歐燕和秋桐皆大樂。
然後,秋桐才又笑著說道:「別那麼哭喪著臉,小姐不過是過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你自己想想,錢莊哪里有一兩銀子的銀票?這里的銀票面額都是五兩,也是小姐特地讓賬房去錢莊換來的。」
張小花這才明白,兩位大姐是拿自己開涮,不過,四百張五兩的銀票,也是足足兩千兩白銀呀,張小花有些眼暈。
他不由自主的擺手道:「歐姐姐,這是不是太多了點兒?大幫主那里也不過是獎賞一千兩銀票,您一下子給這麼多,我覺得手燙。」
歐燕笑道:「其實這銀子也不單單就是這次演武大會獎賞你的,上次你救我一命,只不過是拿了一百兩的銀票,我著實過意不去,這才多預備了一點。而且我听大幫主說你替你二哥告假,準備回家一趟,你跟你二哥在外這一段,想必也攢不了幾個銀錢,你把那一千兩銀票換成十兩一張,是不是也打算帶回家去呀?」
張小花老實回答道:「是的,歐姐姐,我正是這麼想的。」
「那就成,把這樣銀票也都帶著,給家里人捎回去,讓他們也知道你在外面混得極好,以後也不用老牽掛你們。」
張小花還是推月兌,自己雖說救了歐燕一命,可人家哥哥收張小虎入縹緲派,又給自己縹緲步,這都是可以抵償的,現在歐燕又給自己這麼大數目的銀票,若是如第一次說的,僅僅四百兩,雖說對張小花來講,也是大額的數字,但畢竟還能接受,這兩千兩,可真真令張小花害怕的。
歐燕見張小花又推月兌,臉上有些不悅,秋桐察言觀色,趕緊沖張小花使眼色道:「張小花,小姐的一片心意,不過是念你為山莊爭光,也是沖了你的救命之恩,怎麼都說不過去呢?況且,以後山莊用你的時候還多著呢,你若是有心,以後就把山莊放在心上,多多維護就是了,說不得以後你對山莊的貢獻,這區區千兩銀子都是不夠呢。」
張小花見狀,知道自己再不收,就是絕對的不知趣了,立刻對歐燕深施一禮道:「謝歐姐姐,我就卻之不恭了。」
歐燕這才露出笑臉,說道:「這樣才好,張小花,姐姐也是賞罰分明之人,若是你沒對山莊有功,哪里會給你賞賜?既然拿出,就不要讓姐姐收回來。」
等張小花把那些銀票收好,又問起:「張小花,既然你已經跟大幫主告假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
張小花說道:「再過兩三日吧,我二哥剛得溫大俠的傳授,可能要稍微鞏固一下所學。我這次來見歐姐姐,就是想向姐姐告個假,跟二哥一起回去。」
歐燕哪有不準的道理,自然是滿口的答應,甚至還叮囑張小花多在家里呆幾天,好好的陪陪爹娘,不用著急的趕回來。
張小花也是感激異常。
歐燕又問了藥田中藥草枯死又復活的事情,張小花一一回答,甚至有些沖動的差點把天地元氣的事情說出來,好在臨到了嘴巴,才想起自己偷拿《無憂心經》的事情,這若是要讓歐鵬知道了,可是大為不妙,這才知趣的閉了嘴。
只是,就沖著歐燕對自己這般,張小花也再次暗中嚇決心,一定幫她搞定種子不發芽的問題。
從內院出來,張小花無所事事,先到小樹林中以前練武的地方,把拳法和劍招都練習完畢,就回到小屋中打坐練功。
引氣入體自然是無法修煉,可淬煉經脈,增長真氣,卻是可以修煉,直到夜幕來臨,張小花那經脈中的真氣才略有恢復,稍稍補足了練習浮空之術的虧損。
由于過幾日就要會郭莊,張小花索性連藥田也不去了,自從藥田出事之後,聶小二幾人比以前勤快許多,就是何天舒在修煉縹緲步之余,也經常到田間幫忙,有沒有張小花,似乎也無所謂了。
于是張小花多是在樹林中練武,在小屋中修煉心法,那樹林中甚是僻靜,平日里沒人過去,有時張小花也在樹林中打坐,他修煉浮空之術的真氣,過了一日也就補齊,甚至他自己感覺真氣還略有增長,而且,張小花還感覺到,他還是比較喜歡在樹林中修煉心法,小屋中太過寧靜,真氣平穩,而在樹林中,真氣卻活潑潑的,有種愉悅的感覺。
這日,張小花正在樹林中煉氣,突然想到,同鄉的李錦風李公子過年的時候,就到自己家看過,自己這次回去,怎麼說也要到李錦風的家中看看,所以走之前,必須要到書院去看李錦風的,況且,自從自己回浣溪山莊李錦風來過一回,這又有數月不見,對于這個並沒有太多勢利的李公子,張小花深有好感,當然是願意多加親近。
想到此,張小花武功也不練了,趕緊就出了山莊,到書院找李錦風。
李錦風所在的書院,張小花沒有去過,一路打听才找尋的到,可巧,李錦風跟著先生出去采風,近日不能回來,真是尋而不遇,不過,張小花也不是沒有一點的收獲,從學院的先生那里,張小花還是找到了李錦風在魯鎮的地址。
了卻一樁心事的張小花回到山莊繼續自己的修煉,靜靜等待張小虎,可是等了三四天,依舊不見人來,張小花不禁有些奇怪,已經暗自琢磨:「不會好事多磨吧。」
這日,張小花正在小屋內看書,就听得外面有漸進的腳步,正是往自己屋走來,張小花不禁露出笑容,這步伐,不正是自己二哥的嗎?
于是他趕緊走到門前,搶先拉開屋門,笑道:「二哥,終于來了。」
見張小花突然走出,張小虎也是嚇一跳,道:「小花,你怎麼知道我來了呢?」
張小花道:「你的腳步聲我都听了十來年,自然能分辨的出來。」
「可是……」張小虎有些不解,自己離小屋的距離還遠,張小花怎麼能听得到?
張小花哪里顧得上這些細節,焦急的問道:「二哥,你的內功修煉的如何?是不是可以走了?」
張小虎笑道:「自然是修煉好了,否則我如何能來找你?」
「怎麼等了這麼久?不是說兩天就好的嗎?」
「唉,這內功心法的修煉果然凶險,我這練功的時候,稍微有些急躁,就差點走火入魔,真氣岔道,好在師父就在身邊,而且還剛剛第一層,很是淺顯,這才沒造成什麼大礙,又多溫養幾日,這才被師父放行。」
張小花驚叫;「二哥,真得沒什麼事情吧。」
張小虎揮揮胳膊說:「你看,真的沒事,這飄渺神功之所以是我們縹緲派的鎮派神功,威力還是次要的,他主要是修煉起來進境平和,不容易出岔子,師父說也就是我太于求急,否則根本不會有問題,現在既然已經溫養的好了,自然就不會再有問題的。」
張小花一手撫額道:「還平和呢,這剛開始就有事情,能讓人放心才怪。」
張小虎說道:「算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對了,你準備好了沒?」
張小花指著炕上的包裹,說道:「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一來。
,咱們就出發的。」
張小虎笑道:「如此甚好,我也準備停當,咱們這就出發?」
張小花笑著跳了起來,跑到炕前,撿起包裹,說道;「那還不快走!?」
兩人出了浣溪山莊的側門,迎面的樹上,栓了兩個棗紅的大馬,見張小虎徑直向樹邊走去,張小花不由愣了,遲疑問道:「二哥,你不會想跟我說,這兩匹神駿的馬兒就是我們回去要騎的吧。」
張小虎走到馬匹前面,整理了一下馬鞍,回頭對張小花說道:「你猜得十分正確,不過沒獎。」
「真的呀!」張小花喜出望外,他從沒想到過要騎馬匹回魯鎮的,以前從南方回來,他就極為渴望騎馬的,可是沒有機會,上次去縹緲派時,卻是過了一次騎馬的癮,不過,結局較慘,被生生摔下。
可即便是這樣,能騎馬回家,總比坐在馬車中來得神氣吧,而且,又省力馬車前,真是兩全其美。
張小花走到另一匹馬前,喜滋滋的上下觀看,這時,張小虎才把馬匹的由來說了。
原來,縹緲派弟子外出,一般都有派中公用的馬匹作為坐騎,只要去登記領取,等辦完事情,回來交上即可。張小虎初來乍到並不清楚,也是偶爾跟師父說到要坐馬車回去時,才被溫文海告之的。而且,張小虎本來是打算領一匹馬的,讓張小花跟自己共乘一匹馬,可想到張小花早就想自己騎馬,就試探著問問能不能多領一匹,那管馬的一听大幫主的嫡傳弟子想多領一匹馬,這等細微的小事,如何能同意?
這簡直就是送上門的馬屁嗎!不拍白不拍呀。
這才有了兩匹神駿的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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