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了火鍋城後,高強對經理小聲的說什麼,一會兒,經理就供出二樓的一個大包廂出來。整個東興社差不多兩百人都來了。
小弟們給許飛宇,黎明吳天,高強李霸他們倒上酒之後,眾人舉杯敬他們一杯酒,一杯酒下肚子之後。
許飛宇掃視眾人,淡淡道︰「都是自己人,不要太客氣,能喝的多喝一點,不能喝得少喝一點,主要是圖個高興,大家說是不是?但我丑話說在前頭啊,誰喝醉了,就老實在座位上等著,等我們一起回去。要是誰不老實亂發酒瘋,別怪我不客氣。來,先干了這杯。」
許飛宇的酒量不行,連喝了兩杯,眉頭一皺,這酒真他媽的不是好東西,但是有時候,男人嘛,都是要喝的。甩甩頭,回過神來。
繼續道︰「我不知道自己能走多遠,不過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應該努力走下去!如果打打殺殺而沒有任何收獲,那等于浪費光陰!同樣是出來混,為什麼我們要一直做小混混,而別人卻可以做一世梟雄。或許我的理想不偉大,不過我明白一個道理,在道上混,如果不讓自己無限強大,總有一天會死在別人的手下,這就是我想發展實力的原因。在這人吃人的社會里,不管做什麼,要想得到什麼,就得付出多少的代價。在道上,無論去砍人還是被人砍,都是很正常的事,不必大驚小怪。」
「我們一定要有這樣的覺悟,不然等待你的只有滅亡。」許飛宇不得不佩服自己,能一下子說出這麼多哲學性的東西,都是以前初中的時候看小說太多了,想不到看的小說轉成從自己的嘴中講出來後會有這種效果。
看到小弟們個個用著欽佩的眼光看著自己,覺得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明哥,強哥,吳少,李少,現在我們已經成為芭樂最大的勢力了,我想這件事一定瞞不了對芭樂虎視眈眈的大幫會,你們有什麼好辦法嗎?」許飛宇看向還在回味自己話的黎明他們。
「宇少,我看這件事遲早會傳出去,我們也不必再躲躲藏藏,該干嘛的干嘛,現在外面的東西北三個幫會都在互相提防著,我們只是一個校園小幫派,他們不會愚蠢到現在來動我們,只會來拉我們入他們的幫會,所以,我們應該在這段時間大膽的擴張我們的勢力,多三個幫會來當免費保護傘,為什麼要去怕呢?」黎明看著當前的形勢分析道。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招,好,明哥,你這次給社團立大功了,我帶兄弟們感謝你,來干杯。來,大家都來,敬明哥一杯。」許飛宇舉著酒杯對眾人道。
人多了,就必須有組織有紀律,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兄弟團結,而不會是一盤散沙,所以趁這個機會,許飛宇轉頭對黎明他們道︰「吳少,你帶領終極一班的兄弟,李少你繼續帶領你以前的那幫兄弟,強哥也一樣繼續帶領以前的兄弟。」
「宇少,不對啊,我來帶領終極一班的弟兄了那明哥咋辦?我看我還是做明哥的下好了。」吳天知道黎明比自己更合適這個位置。
「別急,明哥我另有安排,你還是明哥的手下,我打算讓明哥來帶領你們三個,這樣分工來,就沒有那麼累了,你們說呢?有意見嗎?」許飛宇道。
「還有,吳少你以前的手下你通知他們繼續鎮守以前的學校,那里也是我們的,知道嗎?以後我有用處。」
「你們要記住,真的的兄弟不是說出來的,而是要靠一起去做些什麼來證明的,真正的兄弟,就是在戰場上願意把後背交給你的人,真正的兄弟,背靠背肩並肩一起作戰。」許飛宇道。
「是」,眾人齊道。
許飛宇點上桌上準備的河水牌香煙,深吸一口,沉默了一下,道「我們都選擇了在道上混,連我們自己的生活都保證不了,還憑什麼混、?難道你們還想對著自己的家人問,老爸,我兄弟被人砍了,需要一筆錢,給我幾萬塊吧,草,如果這樣,你爸不把你除去才怪,留著你這個禍害有什麼用,我們是男人,有自己的雙手,自己賺錢。在道上混,哪里來的錢?錢,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弄到錢,不然我們的東興社就夭折了。」
「一般都是收」吳天本要說什麼就被許飛宇打斷了要說的話。
「我知道錢是怎麼搞出來的,不過,現在我們沒有能力去做什麼,但是我們有的是兄弟,我們就去看場子吧。我現在只能想到這麼多。「黎明皺了皺眉,道︰「但是,好像S城的所有場子都有人在看了。」
許飛宇吸了一口香煙道︰「看場子也要看實力,實力不行,壓不住,還有什麼資格去看場,我們這麼多人,不做一點事,怎麼活命?難道就打算花父母的錢一輩子,還是收那些懦弱學生的保護費?我們是黑社會沒有錯,但是我們都是有良心的人,傷天害理的事最好不要干。從明天開始,去學校附近找幾家酒吧。網吧等娛樂性的地方我們來看場,如果有人不願,實力說話.听明白了沒有?」
「明白」,從現在開始,他們才真正明白,宇少是真的上道了,這根本不是孩子過家家,他是來真的,他正在走在征伐的路上,他一直沒有放棄這個夢想,地下皇之夢。跟著他沒有錯,這是這幫青年現在唯一的信念。
「好了,就說這麼多,明天按計劃行事,現在,喝酒。」許飛宇對著發愣的眾人道。
既然許飛宇發了話,大家也不再客氣,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個熱火朝天,。
許飛宇並不是第一次喝酒,但是他還是有點不習慣,這一杯連著一杯的猛灌,任誰也受不了啊,但是,今天高興,那就來吧。他知道,往後這酒,一定少不了,所以,他時不時也對著嘴巴就灌著,慢慢地習慣這啤酒的味道。
「宇少宇少,這個世界上,我吳天佩服的人不多,我最佩服你。就佩服你一個。」吳天舉杯對許飛宇說道。
「你喝多了,吳少。」許飛宇勾起嘴角,善意的笑了笑。
「誰說我喝多了,我,,,,,,,我還能喝一打,咳。宇少你來S城不到一個月,就能做我們的老大,芭樂的最大,我吳天這條命以後就是你的了。」吳天一邊說著一邊把杯子里的酒倒進自己的口中。
吳天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有什麼說什麼,這也是許飛宇喜歡他的一個原因。
最後,兩百多個青年都差不多倒下了,許飛宇的頭也暈得迷糊,一大幫人互相攙扶著走出火鍋城的大包廂,經理見到這麼多的青年都喝醉了,真怕一不小心惹了他們就麻煩了,也怕他們在自己的地盤鬧事,所以結賬的時候,經理只收本錢,還要幾輛面包車把他們送回學校的宿舍里。不過經理一點也不覺得麻煩,要真的鬧出事了才是最大的麻煩。
許飛宇是喝醉了,但是他的頭腦卻是清醒著的,他在想事情,想很多事,想明天的路,想很遠很遠,走上這條路,容不得他有半點馬虎,況且,自己心中一直有一個芥蒂,報仇。G城種下的根,自己一定會回去討回公道。自己說過的話,就一定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