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過來幫我忙吧。」李曼招手讓他過來自己身邊,幫自己把那些釀的娘酒跟冷水兌出來,因為釀的娘酒本身是很濃的,只喝一點都會醉,所以往往都會用冷水給兌稀,然後把它給煮沸,這樣就能保持很長一段時間不會變壞。
周世明馬上跑過去,走近她的身邊,等待著她的吩咐。
團。幻裁,團裁。李曼在四周認真的看了會兒,在腦子里算好要做些什麼後,轉過頭對著身後的男人說,「你去廚房幫我把那個濾酒的籃子給我拿來,要先把娘酒跟那個酒糟分開。」
「啊,好燙。」李曼燙得一直用手往嘴中拍氣,希望這樣能減少點燙。
「啊,那腫麼辦,快快,拿碗冷水來給我降降溫。」李曼一邊把吐在外面的舌頭又卷又伸的,臉上的恐懼快把她吞沒。
「嗯,嗯,嗯。」李曼驟的睜開眼,望入他那黝黑的眼里,不知不覺間陷進他眼中的溫柔里去不能自拔。
「曼兒,你怎麼樣?對不起都是我太混蛋了,明知道你現在懷著身孕還跟你。」整張臉紅的通透,不知道是因為急的還是對說這件事而感到害羞。
兩人吻了好像過了有一個世紀這麼長的時間後,終于感覺自己就要缺氧而死的李曼,急忙抬起一只手用力的捶在他那硬硬的胸膛上。
他抬眼一望,看她正閉著眼楮正陶醉著,于是這時周世明的臉頰不再是鼓起來,而是伸出他長長的舌頭跟那條伸向自己的小舌卷起來。
他知道這個女人以後要是再像剛才那麼急吃的話,總有一天那肚子里的五髒六腑會被燙出問題,為為杜絕發生這種事,自己只有昧著良心騙她,希望她能記住這個教訓。
休息了會兒,吸了好幾口空氣的李曼這時己經慢慢的清醒過來,想到自己剛才因為接吻就差點就窒息而死,就感到特沒面子,可是她決不會承認這是因為自己懷著大肚子的問題,她自動把這個問題歸到眼前這個男人身上。
即使是燙得要跳腳了,但她還是不肯把嘴中的那塊燙嘴雞肉給吐掉,硬是把它往嘴中吞下去,當她吐出口氣時,滿嘴的煙氣加雜著娘酒的味道噴在他的臉上,還回味不窮的說,「就算是再燙我也要把它給吃下去,嘶。」當她說完這句話時,才發覺自己的舌頭己經被燙得沒有知覺了,吐出來展現在他的面前,撒嬌的說,「世明哥,你看我的舌頭是不是被燙的腫起來,怎麼我覺得說話都不利索。」
周世明的嘴角露出個勝利的微笑,更加肆無忌憚的把自己的舌頭跟她的一起沉倫,兩張嘴緊密的合在一起,能听的到都是李曼發出在口腔中的細微申吟。
周世明趕忙攔住她那準備伸出手去拿裝冷水的勺子說,「我幫你吹吹就好,你不可以動冷水。」他臉上的神情是認真的,但眼中卻透著一道精光,至于是代表什麼就只有他本人才知道了。
她瞪大著白眼望著他,生氣的問,「色男人,你不是說幫我吹舌頭的嗎,怎麼吹著吹著就做出這件事,幸好剛才我是假裝要暈倒,要不然還不知道你要吻多久呢,真的像個餓死鬼投股似的。」說到最後,她的臉都有點紅了,不過那是因為撒謊的原因。
她這個樣子把在一邊燒火的周世明火急火撩的跑過來,關心的問,「怎麼樣,燙到哪了,我吹吹。」
當酒煮好後,李曼就叫周世明去捉一只童子雞殺了,然後把它斬成塊狀,等鍋里的酒煮沸再把切好的雞肉放進酒中,再煮,等再次煮沸,那酒的香味己經更濃,整個房子都飄散著娘酒的香氣。
正感覺自己像是在天堂上時,周世明感到自己的胸膛上傳來像被一團紙砸到似的,于是他睜開眼就見到近在自己眼前的李曼因為缺氧差不多就要翻白眼的樣子,嚇得他趕忙把自己的舌頭從她的嘴中退出來,扶住李曼軟軟的身體。
沒有多想的李曼以為他只是單純的幫自己吹吹而己,乖乖的大大的張開嘴巴,讓那條小粉舌最大限度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煮沸好了那幾罐酒,李曼聞到那些酒發出來的味道,腦子里就自動浮想起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女乃女乃經常給自己做的娘酒雞肉,在農村的時候,只要是生了孩子做月子的,每天都要喝上一大碗娘酒雞肉,當雞肉煮在酒里,好了後,夾起一塊雞肉吃在嘴中,那雞肉都滿滿是娘酒的味道。
等周世明拿來籃子後,李曼就在一邊說話,他就在一邊照著她的話來做,兩夫妻精密合作,不到半個時辰就把酒跟酒糟給分開,經過兌了的水的酒整整裝了兩三罐。
見到伸長伸短的小舌時,他慢慢的湊近,鼓起古銅色的臉頰,一口渾力的氣像股清風似的吹到李曼燙的沒有知覺的小舌頭上,涼涼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哼出聲。
見到那滾燙的雞肉酒,實在是忍不住在旁的李曼拿起一雙筷子夾起塊雞肉就往嘴中放,急著吃的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筷中是還沒出鍋,正是燙得不能再燙的時候。
讓她這麼一嚇,周世明緊張的把臉湊近,認真的看了下那粉女敕的小舌頭,一會卷一會兒又伸短的樣子,好笑的點了下她的額頭,調侃道,「真的是被燙腫得像小山一樣。」
被她話頂得無話可說的周世明只能傻傻的模著自己的頭頂,一副認栽樣的听她的叫罵,希望這樣能讓自家的娘子心中的氣發泄出來,肚子憋了太多氣對肚子中的小孩是不好的,為了心愛的娘子和自家孩子好,周世明聳拉著腦袋認真的听她說個不停的話。
突然,從門口傳來三道噗嗤一聲的笑,門口探出三顆小腦袋,正咧著笑容感興趣的望著廚房的他們夫妻倆。
正在說個不停的李曼听到那幾聲笑,停下嘴,轉過頭望向門口,見是小復生,小林子,小妞他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