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影跟隨這宙卡斯穿過一條又一條走廊,不知什麼時候,雨詩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身後,風影心里一緊,這個冥獸的動作還真是詭異!
終于,在一道精鋼大門前宙卡斯停下了腳步,門口的傀儡衛士當即跪下,宙卡斯伸手虛空一抬,大門徐徐打開,「風影,來吧!」
「是,天帝!」風影一步一步地挪動著,他不知道宙卡斯想要干什麼?
雨詩緊緊地盯著風影的一舉一動,柳眉不覺之間皺了起來!
風影剛一走進這密室就覺得溫度陡然下降了不少,難道~~~~~?風影抬頭一看,果然和他猜測的沒有錯,一口巨大的冰棺橫放在密室的正中央,天花頂上兩個石雕龍頭正對著它噴著白色的冷氣。古博!
宙卡斯的指尖在冰棺上徐徐掠過,「風影,知道這是誰嗎?」
「屬下不知!」風影連忙回答,一顆汗珠從兩鬢之間悄然滑落,但是,這一切都牢牢地落入雨詩的眼楮里。
「哈哈哈,這就是前任天帝,我的師兄——古博!」宙卡斯說完便轉過身冷冷地看著風影,「你覺得奇怪嗎?」
風影連忙跪地,「屬下惶恐!請天帝明示!」
「哈哈哈,不要緊張,不要緊張!」宙卡斯很滿意風影的態度,拍了拍他的肩膀,「生死權擇,唯武獨尊!他敗在我的手下,自然就落到如此下場!」
「那敢問天帝,你為什麼不殺了他,而是將他冰封?」風影一臉疑惑,什麼敗在你手上,分明是你趁人之危!
「殺了他?哈哈哈!」宙卡斯一聲大笑,「殺了他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雖然他不是我的對手,但是,他的斗氣,他的武技卻是不可多得的寶貝,我要他所有的一切都為我所用,不過~~~~~」宙卡斯轉身看向雨詩,「這就讓雨詩受苦了!每年都要用她的本命寒氣對古博進行一次冰封,大傷元氣啊!」
「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雨詩含情脈脈地看著宙卡斯。
你們兩口子這不是當著我的面演雙簧嗎?風影當即一笑,「天帝還有夫人真是人間難見的眷侶,風影真是羨慕啊!」
這小子在岔開話題,宙卡斯心中暗道,「風影,我有一事要你幫忙!」
看來軟的不行要來硬的的了!「天帝只管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惜!」風影當即跪地,大聲說道。
宙卡斯嘴角一動,臉上浮現一抹輕笑,他親手扶起風影,一指躺在冰棺里的古博,「此人曾遇到機緣,得到一顆冥丹,此丹名為守神丹,能夠強大靈魂,我經過了十幾年的修煉,到了現在才能于其在靈魂意志上並駕齊驅!只差一點點就可以超越他了!」
「天帝您的意思是一旦您超越了古博的意志能,您就可以撬開他靈魂深處的記憶,把他的武技都歸為己有!」
「哈哈哈,不錯!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天火怒只是古博早期的成名武技,他真正厲害的是一門叫焚靈指的武技!我種在他身體里的魂鎖馬上就要失去作用的,我現在要的就是時間!」宙卡斯一臉懇切地看著風影。
「天帝,你的意思是他會蘇醒!」
「不錯!這麼多年,我也吸了他不少的斗氣了,即使他醒了我也能將其拿下,但是,他一蘇醒,那麼他就會第一時間運行獨門心決——堅心決!到了那個時候,我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就比登天還難了!」
風影一臉虔誠地看著宙卡斯,「天帝,你就說吧,我能為你干什麼?」
「寒髓!」雨詩上前一步說道,既然自己的男人不好意思說出來,那就只有自己說了。
宙卡斯點了點頭,「不錯,寒髓對雨詩來說是極大的補品,可以強化她的本命寒氣,這樣我就有了足夠多的時間!只要我的意志能超越了古博,那麼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風影眉頭一皺,講了半天,狐狸尾巴終于還是露出來了。他為難的看了宙卡斯一眼,「天帝,寒髓乃是我家族秘寶,之前給您的一瓶已經是我的全部了!如若天帝有需要的話,我只能回一趟風林大陸,但是這一來一回足以要一年之久!」
雨詩听了風影的話,微微一笑,「將軍,哪里能這麼勞煩你,沒有就算了吧!」
風影聞言,一副極其痛苦的樣子,「天帝,恕屬下無能!不過,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補救!」
「哦?快說!」天帝失望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驚喜,
「我傳信給家族,讓他們盡快送來寒髓!您看~~~~」
你這個家伙說了不等于沒說!「好吧!這只有這個辦法了!風影,天軍就交給你了!你一定給我看好了!」宙卡斯拍了拍風影的肩膀,
「是!」
「去吧!」宙卡斯揮了揮手,風影連忙轉身走去,心中默念︰「給你寒髓讓你變強?我有病啊!」
許久,宙卡斯呼地一下靠在了牆上,一臉的不高興,「想不到費了半天勁竟然都是做無用功!我還把天軍都交給他了!」
雨詩咯咯一笑,「你呀!這個人對我們將來如果不是很重要的話,大可以采取豪奪!你這麼做是對的!此人不能得罪!所以,我們只能慢慢地來。不過~~~~~」
宙卡斯轉過頭,「不過什麼?」
「不過我對他的意圖很是懷疑,一個擁有顯赫家世的人到這里來,為的是什麼?宙卡斯,你仔細想過沒有?天戈大陸對于風林大陸來說就是天地的區別,要歷練也不會到這麼一個靈氣貧瘠的地方!」
宙卡斯微微一笑,「各個家族歷練的方式不同,你看到沒有,這才多久,他就從二級靈斗士到了六級靈斗士!靈丹、珍藥、還有功法可以彌補這個不足!所以,你說的這一點~~~~~」
雨詩贊同地點了點頭,「好!就算這點不成立,但是,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徹底地了解他到底想干什麼!或者說~~~~~」
「或者說他對我是不是忠心?對嗎?」宙卡斯微微一笑,
「對!」
「哈哈哈!雨詩,這種紈褲子弟你指望他對我忠心?」宙卡斯一聲大笑,
「對,此時此地,他必須是,不然,我們就不用花費這番拳腳!」雨詩兩眼堅定地看著宙卡斯,
宙卡斯臉色一愣,細細品味了她的話,「好吧!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