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添自然不知道,郭業和郭穎的電話內容.76zw不過到了晚上,吳添卻接到另一位大美人的電話,那就是高潔。現在這貨已大顯娥皇女英的建設後宮的天稟,共享兩大美人的溫柔而樂不思蜀。
此次洪災,添添集團下屬有不少子企業受浸,事務繁忙,是以高潔這段日子忙得分身乏術。她剛剛知曉吳添去黨校的消息,立馬便打電話來了。對于如意郎君能再次大步前進,這大美人自然興奮雀躍。在電話里,甜膩撒驕,溫柔萬千,實在將女人的媚力發揮到盡致,還在吳添這個牲口的唆使下,叫了好幾遍令人「惡心嘔吐」的小添添之類。
在人前她保持一副冰若寒霜的模樣,但是與吳添獨處,則是溫柔熱情,徹底將自己交予心愛的男人。
至于像陳揚、宋金、郭愛民這些,早早就在「國中國娛樂城」等候,這一晚自然興高采烈。對于吳添即將升官,他們自然是興奮,要知道吳添是他們的「大佬」,位置升得愈高,那對他們,靠山就愈大。
將工作轉交出去後,吳添忽然有些閑得不知所措。眼前離到黨校報的時間,還有三天,而自己工作雖轉交但是暫時要呆在清新縣等消息。這大半年來,他忙死活活,焦頭爛額,而今突然停下來,還真是有那麼一點不習慣。
他忽然想起陳豪那個小子,因為水災到來,自己提前把他趕回去,不知情況咋樣?這趟自己要上省城,怎麼也要找他玩一玩。陳少奇幾次都叮囑自己到省城,要約他出來一聚,自己一直沒啥機會,被埋怨幾次。這一趟,就捎點土特產去拜訪一下,除了聯絡交情,還看一看陳豪家究竟是啥來頭?
關于陳豪他爹是什麼地步的大官,吳添一直很好奇,但是礙于陳豪一直諱莫如深以及各種因素,他一直沒有打听。趁這一趟探訪,順手把心底的謎團解決了。反正陳少奇,陳豪母親上次也叫自己去作客。想來他叔都這麼厲害,他爹恐怕位置也低不到什麼地置。
他拿起手機,打向陳豪的家里,接電話剛好是這個小子。
「師父,是你?我靠,你終于想起打電話給我,還以為你心里整天想女人,把我這個徒弟都忘了?」那邊听到吳添的聲音,立即興奮起來。他和吳添關系為師徒,但是兩人沒大沒小慣,是以一上來,便立即打屁。
「你師父是國家干部,講求舍小家保大家,為人民服務。這段日子的水災,可把我忙得夠戧,哪有心思想女人這種道德敗壞的事。」吳添義正嚴辭地「批評」道。
陳豪對這個師父吹牛逼不以為然,然一說起水災,陳豪更是興奮︰「師父,那天我見你上電視,那樣子帥呆了!」他一亢奮,聲音驟然高起來︰「你知道嗎,當時我和我媽都不敢相信,電視里那個人是你這個二,幸虧我眼力足夠,從你對著人家呂大主持流著口水的色樣,才認出你……」
「咳咳,麻煩你注意下用詞好伐。老子怎麼說也是你師父,你這樣沒文化素質,老子以後和你斷絕師徒關系。」但是須臾,他有些忐忑道︰「喂,我當時真是對著人家流口水?」
「流了,你眼光落到人家小臉時,就沒眨過眼,閃亮閃亮,像見著獵物的老鼠一樣。」
吳添不以為然,老子看臉,又不是看胸,別人只是當我尊重她,哪會像你這個小婬賊的想法?
「我爸也看到你,他還表揚你了。他讓我邀請你到我家作客,他讓我跟你說,他想見一見他兒子的師父。」
「謝謝表揚了,你師父我是當代焦裕祿,為人民鞠躬盡粹慣了,這是我份內的事。以後,你要多點學點師父的優良風格,別學我那種痞子氣!省得別人都認為你道德敗壞素質低下,都是我教出來的。」他心里嘀咕著,如果你爹是省委什麼,那表揚我,我或者有官升。這種表揚,哥一年到晚听過幾十回,沒啥價值。
陳豪別的不說,對吳添這種不拘禮節的痞氣最是佩服。他之甘心成為吳添的徒弟,一方面是吳添的武力恐怖,內心對俠客夢的極為向往;另一方面則是吳添這種直率的性子最合他脾氣。
兩人扯了一段,陳豪道︰「對了,你啥時候來省城?我可受我爹命令,對你發出邀請,你可別讓我不好交代。」
吳添有些奇怪,之前這小子和他爹水火不容,似是生死仇敵,怎麼今天听來,倒好像冰釋前嫌,父子關系大為改善。
「嗯。三天後,我要去省黨校學習,為期一個月。」
「真的?你三天後就要來?」陳豪怕他反悔般,急道︰「那就一言為定,說話要算數。即使你不來黨校,三天後也要來。」如果說這個世界,他還崇拜一個人,那麼這人毫無疑問是吳添。如果說這個世界,他還粘著一個人,那麼這人毫無疑問還是吳添。
自上次回來之後,他親自到他叔那里,利用「十字直踹」大殺四方,連敗六個軍人,吐氣揚眉。雖然最後他一時得意忘形,去挑戰他叔,被他叔一頓的虐毆,但這足夠令他自豪。僅是練習不到一個月,便如此厲害,若是或加苦練,那麼總有一日,將自己的前偶像︰三叔,模底打趴下!哈!自此之後,他每在家中,便是刻苦苦練。眼看一段時間過去,他有心想找吳添測試,看一看自己的練習成果。現今听到吳添,將要來省城,自然是喜不勝收。
至于,陳少奇見到陳豪絕技的威力,也覺得是大開眼界,嘖嘖稱奇。還破天荒禮賢下士,向他這個過去瞧不上眼的佷兒,謙虛請教。只是陳豪難得有這麼一個得瑟的機會,自然詞正言嚴地以不好透露師門絕技為由堂而皇之拒絕。
「師父,我叔還想見一見你。他好像是看上你的‘十字直踹’了。」
吳添想起之前將那兩個軍中高手擊敗時,其中有一人就是說,要將自己引入軍隊,將這招‘十字直踹’推廣。對于這個自創招數,他倒不是敝帚自珍,而是覺得小事大作。這招固然有不錯的攻擊力,但主要是對付那些小偷、混混之類,難登大雅。若是這樣推薦入軍隊里,給他的直感總是有些怪怪的。
難得陽光明媚,吳添起床後,沒處可去,想到自從洪水退後,自己還沒視察過這座縣城全貌,不知現在狀況如何。
風兒輕輕吹拂,縣城區由于排水系統較好,而且並不是主災區,經過強力的搶速度清理,雖然依然瞧出洪災過後的痕跡,但人們的生活也漸漸回復正常。從表面看來,這次損失最大的是那些商鋪,幾乎沒一間店能夠幸免,吳添巡街看去,店鋪門前都密密麻麻地鋪滿攤曬的貨物,人人都是滿臉悲苦。天有不測風雲,這些人只是損失些許錢財,而很多人在這次洪劫家破人亡,損失的是親人。兩相對比,他們幸運得多。
人生就是這樣復雜曲折,吳添心生感嘆,錢財是身外物,能夠一家人安安樂樂那才是幸福生活。
在街上的時候,他遇到金德娛樂城的老板曹金德。
這貨之前依靠戴湛和羅鴻賓的支持,將金德娛樂城搞成清新縣第一娛樂場所,是「國中國娛樂城」的死對頭。然沒料到,兩大靠山,先是戴湛讓吳添弄掉,緊接著又是羅鴻賓被斬于馬下,現今成了孤家寡人。金德娛樂城雖勉強還在經營,但不論風光聲勢,還是旺盛的客流量,早已蕩然無存。不要說和陳揚的「國中國‘所競爭,就連一般的娛樂場相比,也是有所不如。
現在這貨早已識得吳添的厲害,加之最近他在官場消息靈通,知曉吳添即將一飛沖天,要大升,更是對吳添五體投地,想方設法攀上這棵大樹。是以一見吳添身影,趕緊停車,上前來爽交情。
吳添只見過他一次,那是和郭澤楷、劉敬軍在娛樂城為高潔發生沖突時,這貨正在和對方一起。當然,這貨當時不敢有啥反應。從這點來說,吳添對他也沒啥仇恨,只是這貨曾經當過戴湛的爪牙,令他很不爽這貨而已。
「吳縣長,真是巧,沒想到我曹某今天這麼走運,竟然能在這大街遇上你。」說完,油光可鑒的肥臉堆著笑,也不管吳添願不願意,伸手出來套近乎。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若是一般人,看到別人這般拍馬屁,即使心里不悅,自然表面上也都怎麼敷衍一下,伸出手去。
但吳添這貨不是一般人,所以只見他手動也沒動一下,只淡淡道︰「哥心情好,快滾蛋,老子可不想揍人!」
曹金德臉上的諛笑僵住,尷尬不堪,心里罵道︰你嗎個逼,你就算不握手,也不用說得這麼難听。這人真是操蛋!
只是他心里雖罵,但誰叫吳添現在是大能,官場之星,遂也像听不見般,拉下面子忙著諛媚道︰「吳縣長,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多多包涵。有空沒,難得今天遇上,我請客,你別跟我客氣,我以前對你的得罪,早罪該萬死,即使請十頓也不能補償。」這貨也是交際能力強的人,一副熟絡兼死水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二話不說就將吳添塞上車,向附近一間高級飯店開去。
一路上喋喋不休,盡是他在說話,吳添未反應過來,又被他拉下車,連推帶扯到包間。
他動作之嫻熟,實在讓人有一種惘然感,吳添坐在飯桌前,還有些雲里霧里,模不著頭腦。看著周圍環境,心里在嘀咕︰擦了個擦,這貨不會是黨,我怎麼一下子就出現在這里。
看著滿滿豐盛的酒菜,和熱情殷勤的曹金德,心里道︰「只怕這貨是想投誠來著,他嗎的,反正老子餓了,又白吃不要錢,先吃一頓再說。如果這貨待會表現好,說不定我會答應你。反正哥也離開這,最多也是個口頭上的便宜而已。」
PS:謝謝」睡+仙「和」易海寧「童鞋的打賞,沒想到這樣少的更新,你們也出力支持,真是欣慰。順便也對最近的少一日將表示抱歉,因為年關將近,所以更新有些穩定而且少,請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