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不好意思,」施施然靠近白衣男子,慕容明珠一臉的真誠,「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
「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悠游花叢這麼多年,見過的女子不說上千,也有幾百。每個女子見著他要不放聲尖叫,要不直接暈倒。秉性風騷的,則會被他這張臉迷住,進而不知廉恥地貼上他。
這干巴巴的女人倒是與眾不同。在她支開丫鬟的時候,他以為自己踫上另一個風騷的娃兒。卻沒想到這女人表現得,仿佛她一直都衣冠整齊地與他相對,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羞赧。
「公子?」慕容明珠不滿地看著那男人獨自一人笑得婬(汗)蕩。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她對被人看光身體的事情並不十分在意,最起碼不會像古代的女人一樣因為這點小事而想不開,可她就是對那男人光明正大的YY感到反感。
「美人黛眉輕蹙,眼含秋波,別有風情。這樣看,你倒是可口了不少。那如玉的雪膚,讓我好想在上面甜點妖媚的紅呢?」白衣公子仿佛听不到慕容明珠的話,自顧自地考慮著,「我是在上面留下疼愛的吻痕好呢,還是在上面繡朵紅花好呢?恩,好為難。啊!有了,可以兩個都留嘛!你說我是不是太笨了?」白衣公子折扇一收,啪地一聲打在自個兒的手心,臉上是恍然大悟的神色。
吻痕?刺青?
好,真是太好了!
「公子怎麼說怎麼好,你看,我們是不是到榻上比較方便點?」素白的小手從鵝黃色的袖子中探出來,露出一截藕臂勾人心魂。牽著白衣公子往榻上帶,慕容明珠笑得嫵媚,「我個人比較鐘愛多刺的薔薇,不知道公子喜歡什麼樣的花?」
「薔薇固然不錯,但本公子偏愛華貴的牡丹,你想想,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在你雪白的背上盛開,多美。想想我就血脈憤張,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呢。」
白衣公子蠢蠢欲動的魔手伸向慕容明珠剛系好的衣帶。「我們這就開始吧……啊……可惡……」
低咒過後,白衣公子動彈不得地壓在慕容明珠身上,而慕容明珠是肩胛骨處多了一抹刺眼的紅。
原來,慕容明珠半推半就地將男人帶到床榻上,在男人伸手過來的時候,迅速地掏出枕邊的匕首刺向男人的心窩。
白衣公子反應也很快,閃著冷光的匕首才刺過來,他已經敏捷地一個空手奪白刃,搶過了慕容明珠的匕首,並將刀尖反過來對著慕容明珠。
他本以為這樣做,慕容明珠就會束手就擒,不料慕容明珠卻對直指咽喉的匕首視若無睹,喉嚨一送,徑直往刀尖送了過去。
該死的女人,不要命了。
舍不得她就這樣香消玉殞的白衣公子下意識地手一偏,閃著寒光的刀子劃傷了慕容明珠的肩胛骨,妖艷的血珠沿著鎖骨慢慢淌下。
懊惱的神色爬上了白衣公子的臉。動作也在這一瞬間停頓了一會。
慕容明珠等的,就是這一剎那。
素白的小手蛇一般地躲過男人伸過來的手,慕容明珠在他腰間狠狠一掐。
下一瞬,男人就死蛇一樣癱軟在她身上。
「該死的女人,你對我做了什麼。」白衣公子臉上神色淡定不再。他無法相信,自己會栽在一個小女人的手里。
「呵呵……」做了什麼?她只是小小地拍了一下人身上神經分布最密集的地方,讓他暫時動彈不得而已。笑著推開身上沉重的身體,慕容明珠慢條斯理地籠好凌亂的衣衫。「我對你做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為刀俎,你為魚肉。如果你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麻煩你告訴我,你是何人,來此有何意圖。」
「嘖嘖嘖,小美人,你的肩膀在流血呢,要不你先包扎一下。反正我不會走的。」只是會在麻穴解開的時候好好的疼愛你。
白衣公子笑得一臉妖孽,他喜歡有爪子的貓。
「不勞公子廢心,您只需要告訴我,您的高姓大名,以及目的。」毫不在乎地由著血珠滾落鵝黃的衣衫,慕容明珠笑的良善,手上的動作確實赤(汗)果果的威脅,「我耐心不怎麼好,要是一個不小心,在您這潘安似的臉上留下點什麼紀念,恐怕會有不少女子為您心碎。」
他錯了。
白衣公子只覺得唇角舌燥,慕容明珠那不動聲色的狠勁,加上那緩緩滲出的妖異血紅,讓他莫名的興奮了一把。
從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奇特的女子。
「朱邪雲天,我允許你直呼我雲天,或者雲雲也可以。」白衣公子朱邪雲天嬉皮笑臉地朝慕容明珠漾開一抹炫目的笑容。「美人你呢?我該怎麼稱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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