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這男人不會覺得自己太狂妄自大了嗎?就憑那一個雲字就想將她列作他的所有物,太異想天開了點吧。
「朱邪公子,能讓您覺得有意思,是我莫大的榮幸。但誠如你所知,我已是有夫之婦。以相公的身份地位,他絕對不會容許有人覬覦他的女人,跟他杠上,您覺得您有多大勝算?」慕容明珠第一次覺得嫁個有錢人當妻子也還是有那麼點好處的嘛,有頭有臉的人才會把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相對地,她的主權就不那麼容易被別的男人搶走,「若讓相公知道您對我有非分之想,即便他願意放手,這府里的流言蜚語,也會把我置于死地。反正都是一死,不如公子您行行好,要麼放了我,要麼給我個痛快。」
既然對她感興趣,那就絕對不能容忍她在他面前死去,這對她來說,倒是一個可以好好利用的條件。
死嗎?
也是,這刻板保守的深宅大戶對女人的貞潔看的比什麼都重要,若是讓這府里的人知道她的身子被他這個男人看光,說不定要以不守婦道的罪名把她沉湖。真這樣的話,他豈不是再也見不到這樣特別的,能勾起他興趣的女人?
「你是慕容翔唯一的掌上明珠,看在銀子的份上,他們不會也不敢。」朱邪雲天勉強地說,因為他也不知道,傲凌風會不會把面子看的比銀子重要。
「朱邪公子……」委屈地眨眨眼,慕容明珠的眼圈紅紅的,晶瑩剔透的淚珠沿著臉頰滾落,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您這話連自己都說服不了,還指望能安我的心嗎?若您真的繼續逼迫下去,與其將來被游街沉湖,失了娘家的臉面,我還不如現在就咬舌自盡。」
壯烈地說完,慕容明珠小嘴一張,粉色的丁香小舌探出,潔白的貝齒就要用力咬下。
「別!」
眼疾手快的朱邪雲天松開擒住慕容明珠的右手,一把掐住她削尖的頷骨處,制止了慕容明珠自殘的動作。
靠!
好痛,這死男人有必要那麼用力嗎?她的下巴都快被卸下來了。只是裝裝樣子的慕容明珠有點後悔用了以死相脅這一招。
任慕容明珠算準了朱邪雲天會阻止她,可男人動作的迅速跟用力還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難過地眨眨眼,慕容明珠泫然欲泣,「公子……疼……」
仍掐住下頷的手讓她說話不利索,含糊的詞句從唇邊溢出,暖暖的濕意噴灑在朱邪雲天略嫌白皙的手背上,淡淡的癢意莫名地撩起了朱邪雲天心中的情(汗)欲。
鬼使神差地,朱邪雲天低下頭,帶點稜角的唇精準地擒住了慕容明珠探出唇間做戲的小舌。那一刻,朱邪雲天只覺得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了眼前這刁鑽大膽的女人和唇內那香軟的丁香小舌。
情不自禁地,朱邪雲天松開了鉗住慕容明珠下頷的手,轉而探入她的腦後將慕容明珠的頭固定,並眷戀地加深了這個吻。
話說這朱邪雲天雖是風流哥兒,但對親吻女人這個事情,他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
今天之前,他一直認為所謂的親吻跟上唇踫下唇沒多大差別,甚至還會有不干淨的東西會通過這種動作傳播開來。他從來不懂為何女人在情動時喜歡尋找男人的唇,卻原來這種唇齒相依的感覺是如此的親昵,如此的親密,如此的……讓人沉溺其中。
她被吻了?
被個吻了?
慕容明珠只覺得腦中名為理智的某根弦隨著朱邪雲天的動作發出清晰的崩斷聲。她慕容明珠不是青樓里那些迎來送往的女子,可以由著阿貓阿狗肆意猥褻。敢佔她的便宜,他是向天借膽了嗎?
一道狠戾的光芒從慕容明珠清明的眼中飛閃而過。
朱唇輕啟,慕容明珠乖順地由著朱邪雲天用舌尖叩開半閉的貝齒,暖香的小舌頑皮地縮回口腔內,卻又不經意地挑逗著朱邪雲天將舌探過來。
感覺到慕容明珠不再抗拒,朱邪雲天反而有點毛毛的奇怪預感,可那相濡以沫的感覺實在太美好,讓他不由自主地淪陷其中。半推半就地,舌就不知不覺間追了過去。
還沒來得起細細品味慕容明珠口中的溫暖,強烈得差點將舌頭咬下的刺痛從舌尖上傳了過來,朱邪雲天哀嚎一聲,猛地推開了慕容明珠。
還沒從舌尖的疼痛中回過神,小月復中猛然傳來的尖銳疼痛讓他秀逸的五官皺成一團,低頭看去,原來是慕容明珠一開始偷襲他的那把匕首,該死,他剛才干嘛不把那要命的家伙扔得遠遠地。
半張著嘴巴直吐氣的朱邪雲天狼狽地捂住傷口處,瞪視著慕容明珠的眼神狠戾中卻帶著他不知道的欣賞。
早就知道她不是這麼乖順的人,怎麼就那麼蠢地踏進她布下的溫柔陷阱?果然女人是禍水,痛死他了,不知道舌頭會不會斷掉。
一直被壓著的慕容明珠這回總算可以從容地坐起來,慢慢地理順自己被朱邪雲天揉亂的秀發,她笑得勾魂,「早說過,傲府的正室夫人不是你能隨便輕薄的人,你偏不信。這回你總該學會把女人的話放在心里,听進腦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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