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武力之新世界 463 解毒與質疑

作者 ︰ 實在沒選擇

463解毒與質疑

這一夜是自己二十一年的人生中最可怕最黑暗的一夜。以自己埋底宮中兩年的所掌握的情況,吳三桂斷非康熙小皇帝的對手,神龍教與他綁在一起造反,那唯一的下場只有成為陪葬品。但平西王對神龍教屢有大恩,西南第一教的位置實在大有仰力之處。江湖中人講究知恩圖報,縱使自己數次向師傅陳述自己的看法,她也只能嘆氣。直到自己執掌神教,終于有機會跳下平西王這條注定沉沒的大船,可萬萬沒想到,平西王表面大方願以替他到京城再做一件大事來扯平雙方之間的恩怨,其實卻是暗中布下陷阱要截殺自己吞並神龍教。

神龍教重女輕男,歷代教主皆以女子師徒相繼,同時以血池傳功,可將先代**功的功力八成傳給下一代。但針無兩頭利,這**功雖然得來容易,輕易便可繼承數十年功力一夜之間成為超級高手,卻也有必須一生保持童貞,否則功力同樣將會流失給得到自己貞C那男子的弊端。縱使其號稱百毒不侵,但在有心算無心之下,五毒教的奇yin合歡散依舊在一次證實了「世界上沒有不破的城池」這句話。

最後的意識只停滯在了自己一掌打中了人屠子,但那一掌之後究竟如何,自己的腦子里已經一點映像都沒有了。再接下去便是那個桃色的夢了,以前做過的夢從來都是模模糊糊,這晚的夢境卻是如此的清晰,自己連那男人的每一根頭發每一根眉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更遑論他那各種匪夷所思的用來折騰自己的手段。藥力作用下完全忘記了人世後天形成的理念,只知道享受著男女間那最原始最本能的歡愉。一次又一次,直到連練武人那旺盛的精力都完全透支,昏昏沉沉徹底沉睡過去。

**寺一間客房的窗戶下,兩只精力過于充沛以致睡不著覺的小老鼠正在鬼鬼祟祟听牆根。

「我們還是回去吧,這樣偷听不好吧」柴雲小老鼠一邊面紅耳赤,一邊擔心的第十一次拉著自己的同伴。要是被人發現自己一個姑娘家來偷听別人的房事,自己恐怕真的沒臉活了。

「再听一會兒啦」名為小一的小老鼠同為女子,卻表現出了非一般的厚臉皮,甚至于還能分出心神來注意其他事情︰「誒,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只有那個女人的聲音,听不見師傅的聲音啊?」

「天哪你的小腦瓜里到底有沒有羞恥心這幾個字啊,一個女孩家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不管你了,我要先走了」柴雲臊得都快要找條縫鑽下去了,不管小一胡鬧,自己貓著腰就先要先溜。

「喂喂,出來跑江湖的怎麼可以這麼沒義氣?」小一一看共犯要逃,一把將她抓了回來緊緊抱住。

「我又不是江湖中人,我是弱女子」柴雲哭笑不得又掙月兌不了對方的擒抱,只能雙手捂著耳朵,好讓那些令人羞不可耐的聲音隔絕在自己體外。

就在兩個小丫頭自個鬧成一團的時候,突然旁邊一個聲音響起,雖是不高,卻像點穴一樣將兩人定在了原地。

「兩位女施主深夜投宿本寺,夜已深還請回房休息。若是沒有睡意,便請隨老衲前來。」

小一雖然習武尚短,但這靜寂之夜中的寺廟當真靜得連根針落地也可听得清清楚楚。竟然有人來到身旁還自不知,大驚之下抬頭,卻只見一個干枯瘦小頭的喇嘛站在自己兩人面前。

這喇嘛出現在和尚廟里本來就是一奇,不過比起他的樣貌那又算不得什麼奇事了。這喇嘛身形比小一還要小上一圈,滿臉的皺紋已經堆得讓人根本看不出年歲,雙手皮膚如枯樹皮一樣的粗糙,額頭上還有一道寸許長的刀疤。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間傷痕扭動,宛如多出一只眼楮,深夜中看來極盡恐怖詭異之景。

只是……這本該讓小一本能之下以武相向的人卻散發出一種難以用言語描述的祥和,讓人本能的去信任他,依從他,而根本無法生出厭惡甚至是抗拒的情感。這不是什麼巫術,也不是什麼特異功能,如果非要一種描述,或者只能勉強稱為——境界

日上三竿,幸苦勞累好幾個時辰的青某人終于踏出了那間滿是春色的客房,耀眼的陽光似乎讓他一時眼花腳軟,看來之前的解毒就算對他來說也是一件龐大的工程。

「師傅,這里一個喇嘛說讓你去前面見他。他說是你的舊識。」小一自個出現在可房之外,單單只她一人卻不見平日里形影不離的柴雲。

「哦,對了,雲兒留在那個喇嘛那兒。她好像又累又困,听了一會喇嘛講的故事就不知不覺睡著了。」從一個輕微的表情看出師傅在想什麼,小一連忙補充道。

這徒弟看上去一切正常,不像是中了**術的模樣。可在這樣的情況下放任她的姐妹在一個陌生喇嘛的禪房里,怎麼看也不像她正常的舉動。可事情已經發生,看來就是在昨晚自己專心用功那會兒,現在也只能隨機應變了。

「什麼樣的喇嘛,他給你們講了些什麼故事?」

「他說,他來自西藏,名喚巴桑」

「巴桑大師,好久不見了」當真好久不見,按時間來算,已經是兩百年之久了,縱使以巴桑活佛超凡入聖的修為,現在的他也快進入生命的盡頭了。

「青奮小友,分別只在昨日,何來好久之說。」巴桑六識已通,雖然沒什麼武藝卻甚至能看到過去未來,今日的再見或者當年便在他的預料之中。

「大師好修為,過去便放下,再見又拾起,其間毫不掛心,自然兩百年只如一瞬。可惜青某道行淺薄,昨晚為了給人解毒一事,到現在都還心中忐忑不定。」青奮看了看床上睡得正香,不時還有些小磨牙的柴雲,自個也在巴桑身邊坐了下來,端過對方沏好的茶。

「心中有物則必然有稜角,有稜角就會有摩擦,有摩擦則必定有矛盾,有矛盾便會左右為難。」巴桑好像什麼都知道,也不問青奮是在忐忑什麼,自顧就說了下去︰「解毒之方唯有男女**,卻又因此法感到對不起女友。折中之下吃力不討好的將‘大聖歡喜禪’與‘般若懺’並用,造成了一種夢境中**的情況。雖然對方之媚毒因此稍緩,你自己卻因此陷入迷惑,不知這樣的掩耳盜鈴有何意義?」

青奮默默喝茶,現在並不需要他說話。

「人因軟弱才知堅強,有了困惑才有堅定,道路的反復並非是一件壞事。你已經不是兩百年前那個不知自我為何物的少年了,這次對自己的質疑只是小小的歷練。」巴桑干枯的臉上表情扭曲,卻明白無誤的給人予「笑」的感覺。

「你還和原來一樣到處惹事呢,康熙皇帝聰明果決,你卷進他與三藩爭斗中去恐怕月兌身不易。好在**寺素來清淨,我們藏僧被千里迢迢請來參與明年將舉行的萬僧祈福之會,朝廷多少也還給幾分面子,你們就暫時住在這里好了。」巴桑面上笑意又現︰「你那個叫小一的徒弟與我有緣,若是密宗技法與你的計劃沒有沖突,我倒想趁這段時間教她些東西。」

「活佛願意傳技,那當然是再好不過。倒是說起這事,我也正有一事想要向你請教。」

「呵呵,若你想問的是沒學全的《大聖歡喜禪》,機緣已過,那就不必開口了」

練成絕世武藝,得到滔天富貴,可自從十四歲以後龍兒再沒像今天一樣睡得如此酣熟,好似一個無憂無慮的孩子一樣。可惜再美妙的沉睡終究有醒來的時候,日落黃昏,幾乎睡了整個白天的龍兒終于返回了人間。

多少年冒充他人養成的習慣,幾乎只是在睡醒的一瞬間,所有的事物都在腦海中理成了一條線。自己被吳應熊設計,身中邪毒,然後最後一擊的映像是打在了人屠子身上,然後,然後……夢境中的歡愉此時變成了恥辱的毒蛇狠狠咬在龍兒的心上,自己的身子終究還是被那些禽獸糟蹋了。

極度的羞恥和憤怒之下本能就想坐起來,可整個人好像與人剛剛拼過一天一夜的內力一般,不但一口氣都提不上來,而且全身筋骨肌肉除了酸楚就是麻木,這一掙扎的結果除了讓人發出低沉的一聲悶哼,只是讓身上蓋著的被子稍稍動了一下。

可這輕微的動靜似乎也已經足夠驚醒旁邊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人了。小一雖然沒她那麼警覺,但也在第一時間恢復了清醒的狀態。看見原來是床上人醒了,又放松了下來伸手揉了揉眼楮。

「咦,你醒過來了?那我去拿吃的來給你,你差不多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師傅說要讓你保持足夠的體力,否則今晚恐怕不能繼續解毒呢」

今晚還要繼續?縱然手足無法動蕩,神智依舊清明。听到小一的那句話,龍兒本來因為運力而稍泛紅暈的臉蛋頓時變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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