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武力之新世界 611 同盟(續)

作者 ︰ 實在沒選擇

玫瑰團清一色的女性成員組團模式其實已經暗含了一種對男性不信任的表達,雖然成員並非個個都是像小說里寫的那樣不是被**過就是被男人拋棄過的悲劇團隊,但也不難看出起碼她們平時身處的環境中女性是一個弱勢群體,逼得她們不得不以這種方式抱團來維護自己的利益。葉*子悠*悠也許對蠻州隊或者其他隊伍來說女人頂半邊天甚至女人掌權的情況並不罕見,但正如不能因為自己不是養殖隊就認為無限世界中沒有養殖隊一樣,性別歧視也像種族歧視一樣是會形成風氣。

女人只要乖乖呆在家里,你需要什麼我給你什麼,至于你的價值最多也只是在床上體現而已,如果非要有附加值的話,那麼也許是在廚房。

玫瑰團所在地庇護領域尤其是主團中這樣的思想很是盛行,而不幸的是這場六團混戰凱瑟琳她們唯一請得動的人更是該思想的極致擁護者。

「雖然我們之前商議的條件是玫瑰團的姐妹中挑出一人當你的姬妾,但我想如果這次任務中我們能給你找到一個甚至更多中意的女人,那麼當初的條件也不是沒有商量的余地吧?」凱瑟琳強忍反胃的情緒讓自己低聲下氣的跟身邊的男人講著條件。

「呵,你以為到了現在我還會缺女人嗎?」名為許謙的男人腳步不停中似帶嘲諷的說著,好像在嘲笑對方的淺薄︰「你搞錯了,你們對于我來說只是戰利品而已。這就跟去外地旅游然後帶回到紀念品一樣,未必那東西有多喜歡只不過是紀念一段記憶。我能在六團隊的混戰中安然保著幾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回去,收藏你們的作用也不過是在于記錄這段經歷而已」

人可以與紀念品劃等號嗎?完全不把人當人看的變態家伙凱瑟琳心里握著拳頭,面上卻還不能露出任何異樣,只能繼續低聲下氣地嘗試著︰「如果只是紀念品的話,那麼敵方的女人豈不是更具有象征價值?如果你有這個意向,我們願意全力的配合你。」

「凱瑟琳,到現在還做這些無用的事情,你想知道為什麼女人只能是弱者只能依附男人嗎?」許謙總算停下腳步,轉過頭來憐惜的看著對方︰「就是因為你們太多幻想了你認為言語這種東西對我有用嗎?如果我想到話用強硬手段把你們全部收入後宮又有什麼難的,我只不過是在遵循自己制定的游戲規則來給自己多找一些樂趣而已,你該不會是搞錯了什麼誤以為你與我有對等談判的立場吧?」

「那好」凱瑟琳一咬牙︰「那就是我吧只要這次我們的姐妹都能安然回去,回去之後我就是你的東西,隨便你怎麼處置。」

「這就是偉大的自我犧牲嗎?當我的後宮也不用打也不用殺,平平安安就能過日子,無限世界里多少女人求也求不來,你這表情又何必像是下地獄一樣?」許謙繼續嘲笑著,對方那副弱者妥協的表情給予了他很大的成就感︰「不過就算是普通人挑紀念品也會挑挑揀揀的吧。雖然我不是成天泡在床上的yin蟲,但對女人我還是喜歡原包裝的。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好像十九歲那年就流過產了吧?那天那個機器人宣布的時候你一臉震驚的表情令人如此難忘呢。」

「賤人」實在已經忍無可忍,凱瑟琳猛地抽劍橫砍,完全無視自己與對方的實力差距,或者這個動作本身也只是一個發泄而已。

「砰」黑印長劍砍在了距離許謙身體二尺遠的地方,六龍魂影凝聚成壁自動擋在了劍前,反震之力反而將劍士震倒在地。

「嘖嘖,我就是喜歡看你這仇恨又無奈的表情。說實話,就算現在我收起六龍輦把脖子伸到你的劍下,你真的會砍下去嗎?你不會的你還需要我來保護你們那麼多的人呢。算了,看在你讓我欣賞了這麼有趣的表情上我就再給你一點優惠吧,卡蘭和普莉絲,這兩個人里你給我任意選擇一個。听好了,只要一個就行,只要一個我就免費幫助你們全程不再額外收費」變態的惡魔故作大方的讓對方選擇祭品,進而品嘗那份被絕類于出賣手足的痛苦。

「現在你的身份也是玫瑰團的一員,團戰任務你也必須遵守,不要說的那麼超然物外」地上的凱瑟琳開始後悔听了薩利法的勸引進了這頭惡魔,早知道不如就憑自己的實力豁出去一拼,真個命數到此死也便死了,總好過現在外有虎內有狼,為了驅虎必須一塊塊將自己的肉割下來喂狼。

「哈哈,這次的主線任務只是活到高端團隊戰完而已。以我的實力只要不主動去招惹那兩頭怪物,縫隙間獨自保身又有何難?如果不是要保護你們這些弱者的話,這場看似恐怖的六團大戰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個游樂場而已」許謙哈哈大笑,說的話雖然狂妄卻也讓人難以反駁。

「還有,別說什麼任務結束後的空頭支票,我給你六個小時的時間考慮,到時候就要錢貨兩清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己請求而來的。如果你要怪的話,就怪自己為什麼生來是個女人,為什麼生來就是個弱者哈哈哈哈」

這種貓玩老鼠的游戲給了名為許謙的男人莫大的快感,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和對方強忍屈辱的表情給了他一種掌握全局的滿足感,原來在現實世界中受到的種種屈辱仿佛都得到了補償。無論是去找人辦事時候對方那刁難的嘴臉還是上班時候領導那看小嘍羅的眼神,現在的凱瑟琳就好像當初的自己,而自己則已經站到了強者的位置佔盡優勢的俯看著下面。無怪當初那些人玩這種把戲總是永不厭倦,原來真的會上癮的

當初的自己為了一個旁人看上去還算不錯的崗位而忍了多少氣,無論私下里如何的歇斯底里去發泄當面對那些掌握自己人生時候永遠只能裝出孫子的模樣。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如此,強者掌握一切,弱者只能接受施舍或者制裁,他們永遠沒有反抗的機會

大笑聲中許謙推開了關著俘虜的房門,在那個女人自己折磨自己的六個小時里自己還可以做一些鞏固自己強者位置的事情,當眾將那個「高手」活祭也許能更加真實的讓她們認清自己弱者的身份不要再干出什麼不自量力觸怒自己的事情。(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www.YZuU)

房門推開了,許謙臉上的笑容卻在瞬間凝固了。

房間里,一條牛仔褲大模大樣的扔在門口,褲子的旁邊普莉絲正跪坐在地上,光溜溜的大腿露在外面,左腳踝處還掛著白色的小內褲,大了兩號的襯衣勉強遮蓋住了細臀,卻正伸手正在解眼前一個男人的褲子。那男人仍然保持著上身被捆的姿態兩眼泛白的躺著似是無知無覺,可月復下那宛如小帳篷一樣的底褲卻不像本人那麼安靜。

「這是怎麼回事?你在干什麼?」宛如大晴天被雷劈了一樣,視玫瑰團為私有物的許謙怒發沖冠的跳了起來。

「看不出來嗎?」普莉絲手指微微動了一下,青奮的身體也跟著輕輕跳了一下,她連頭都沒轉過來的答道︰「我當然是要做*做的事。」

「怎麼回事?你是在干什麼?」同一句話卻包含完全不同的意思,落後一步的凱瑟琳听得許謙的大喊以為出了什麼事,趕過來一看同樣被姐妹的行為驚呆在那里。

「怎麼你也這幅表情啊?」听到是姐妹的聲音,普莉絲轉過頭來看著凱瑟琳微微一笑︰「這種事情每個女孩或早或晚都要做的吧?我不跟這個男人做,難道和他做嗎?」

普莉絲回手指的方向當然是許謙。此話一出門口兩人都是一怔,雖然不同的角度出發但都理解她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了。

「呵,你這算什麼意思?用這種自殘的行為表示反抗嗎?」許謙怒極反笑了起來︰「就和中國古代皇帝選秀女,被選上的寧可劃破臉也不進宮一樣嗎?真實愚蠢的行為,你不知道這種觸怒皇帝威嚴的舉動可以避免你進宮但卻會招來滿門抄斬的結果嗎?」

「你想做就盡管做吧,我給你一天時間讓你做到盡興,你就是把他榨得精盡人亡也無所謂。但一天之後你就是我的,我會讓你知道這種非暴力不合作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情」

許謙本來頗為英俊的面容因為肌肉的扭曲而猙獰了起來,普莉絲的行為又讓他想起了當初。同樣受盡老板的刁難和嘲諷,自己忍氣吞生只為了保住飯碗,但也有同事直接將筆記本砸到了老板臉上,寧可不干這份別人羨慕的「美差」去拿次一等的工資也不受變態上司的折磨了。記得當時自己看著老板那氣得變形的臉心中暗爽的不得了,沒想到今天同樣有人把板子拍到了自己臉上。當初的老板做到最極限也只有扣了那同事當月薪水外加當年的年終獎開除了事,而自己不會那麼仁慈,一天後如果不能讓她為今天的事情悔進骨子里那自己就枉費*級強者的稱號了

扔下狠話的男人怒氣勃發的走了,凱瑟琳一個搶步來到普莉絲的身邊,雙手抓住她的肩膀幾乎將她整個人舉了起來。

「你這是在干什麼?你明知我們現在惹不起他,干嘛還這樣激怒他?他本來就是個變態,他一天之後不會放過你的」

普莉絲輕笑著把女劍士的手撥開了︰「就算不得罪他難道他就會放過我們嗎?你都說他是變態了。好了,我可只有一天時間去享受生活,你想就在這里看著我做*嗎?」

「你……」明明知道眼前人是故意惹火上身,但偏偏這幅態度越發惹人生氣,也不知道是氣她不愛惜自己還是氣自己無能,手已經高高舉了起來卻怎麼也打不下去。

「對了,」普莉絲突然轉過頭來︰「剛才薩利法想把這個人獻祭被我打斷了,估計現在正在哭著鼻子的向惡魔主子求饒呢,你還是先去看看她吧?」

「什麼?」凱瑟琳大驚失色,向惡魔的獻祭失敗這可不是小事,輕重衡量下更沒多的心情再顧這邊,火燒眉毛的奔出門去跑向吉普賽女郎的房間。

「好了,現在沒人打擾了,我們繼續吧」遙遙一揮手,傀儡絲踫觸處房門如同被手親觸一樣的關上了。

「這就是你一箭雙雕的好主意?餿到家了」青奮翻回眼楮無力的吐槽著。

「一來可以增加許謙對你的仇恨——現在基本沒懸念他會狠狠泡制你了,二來也可以避免凱瑟琳做出傻事馬上就去找那個混蛋獻身,哪里不是一箭雙雕?」普莉絲轉過頭來,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注視著青奮的︰「原來男人的那里膨脹起來是這樣啊?第一次看到實物,我已經收回傀儡絲了,它怎麼還站著?」

「你個小不知道矜持兩個字怎麼寫嗎?」青奮翻起了白眼︰「剛才被你那麼弄,哪可能說軟就軟你真的還是處女嗎?做出這種事情竟然連臉都不紅一下」

「你想知道嗎?可以親自來確認一下啊」似乎是調戲這個粽子般的男人是件很上癮的事,普莉絲雖然拉起了腳腕處的內褲卻更加大膽的騎到了青奮的身上,兩人姿態越發曖昧。

「算我怕你了,說正事吧」青奮雖然沒被六道索散去靈識,但這畢竟是人家的法寶,任意妄動的話恐怕還是會引起察覺,只好那麼硬邦邦的任身上人胡來。

「你們這個隊伍說實話很糟糕啊,且先不論那個叫卡蘭的完全是個小丫頭沒什麼主見也就算了,你和想獻祭我的薩利法連團隊戰略方向都南轅北轍,甚至各自私下行動。剛才那個叫凱瑟琳的是你們名義上的隊長吧?說句不客氣的話完全是個軟膠蝦,一邊想著獨立一邊又無法擺月兌依賴的慣性。我看她也有B級游戲者的評價,但完全沒有與之相對應的信心和魄力,一遇到危險就想找別人頂頭,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把她和那個許謙切成兩半互補一下倒是挺完美。總而言之散沙一般的團隊,被人牽著鼻子走想怎樣勒索就怎樣勒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

「沒辦法,或者一兩個女人夾雜在男人堆中可以成為甚至是領導的女強人,但如果是一個純女人的隊伍……不得不承認軟弱與感性真的是女人的本質。」青奮說的事情普莉絲又豈會不知道,這種過家家式的團隊並不是自己所想,但縱使是自己在面對姐妹時也終究無法做到像與這個男人一起的時候那樣的處事。

「就拿薩利法來說好了,我們的矛盾已經不是一星半點,根本已經變成了死結,如果是你們男人的話在這樣的環境下恐怕或明或暗早弄死一個了吧?但凱瑟琳就是那麼處在中間打著圓場,我們也明知拖得越久對大家對彼此對自己越沒好處仍然就那麼虛偽的共處著。凱瑟琳自己又何嘗不知道獨立的重要性,但每次她都會發現尋找依賴別人可以獲得更加安全的環境,雖然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但與所獲相比還是很劃算,一次次總是如此。」

「算了,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你們女人團的事情你們自己去解決吧」青奮完全無法理解這種拖泥帶水又糾結無比的團隊關系,听上去很像自己小時候看的八點檔言情劇,現實果然比小說還要離奇。

「你,是打算殺掉許謙嗎?在你們獨處的時候?」普莉絲略微情緒失控的說了幾句便收拾住了。

「是啊,這個人沒有存在的必要還是解決掉好。而且你的姐妹們都不是演戲的料,最好此事除了你以外都不知道,否則稍有風吹草動都可能在小機械團處露了馬腳,我們接近的機會只有一次。」青奮也不諱言,于公于私他對那個人都沒啥留手的必要。

「那麼你也有在他死後善後的準備了?」玫瑰團戰力最強的角色人間蒸發,不做一個交代的話傻子都會覺得不對勁吧。

「這事我自然已經有所考慮,另外還有我那個小徒弟,你也不用特別照顧,只要幫我看著留一口氣就行了。」

「……」

「……」

一時的沉默寂靜。

「沒什麼說的了?」普莉絲手杵在青奮的胸口,低頭間還滴著水的頭發垂下來把他的臉都弄濕了。

「沒有了啊,剩下只等對方動作了。」青奮想了想,確實現在也沒什麼好準備的了。

「那麼,我們還得在這里起碼呆上小半天,我們要繼續剛才的事嗎?」普莉絲順手將頭發挽了起來隨便扎了起來。

「什麼事?」青奮眨了眨眼楮。

「就是……這種事啊」普莉絲的手滑下到了兩人小月復處輕輕撥弄著︰「我說認真的,做嗎?驗證一下我還是不是處女?」

普莉絲紅寶石般的雙眼透露出不帶絲毫玩笑的認真,感受到對方的誠意,青奮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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