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在一起的剛鬃毛毛豬正在收拾桌子準備吃飯,因T+一人半的強悍大塊頭實在不適合坐在狹小昏暗的土屋里吃飯,于是就在簡陋的房屋外隨便找了一個平整的場地,擺上破舊不堪的小桌椅,然後端上來幾個清淡到沒有半點兒油水的土豆高梁等物後,母子兩個就相對無語的拿著幾塊塞牙的黑面包啃起來了.***
吃著吃著剛鬃毛毛豬忽然問道︰「那個老死鬼又跑到那里去賭博了?現在太陽都要下山了還不回來。是不是又欠揍了?」誰料他那花白頭發、滿臉苦相的老母親卻說道︰「哎呀∼∼你別說了,現在他沒賭了!听說找了個商隊的差使在做呢。雖然賺不到幾個錢,但他總算是改了,你也不要再凶他了,免得他一不高興就又去賭了。」
剛鬃毛毛豬大訝,轉而嗤笑道︰「喲,他什麼時候改了吃屎的毛病?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很奇怪,到底是那個笨蛋肯花錢雇佣他這種要能力沒能力、要信義沒信義的人?難道是人口販子?」
他那衣著破舊如花窗的老母親又滿面無奈的嘆氣道︰「我知道你對他有成見,不過這次他是真的找了個正經事兒在做。你手里的這新叉子就是他前兩天買回來的。這不正合你的意嗎?我听說前一段時間因為戰爭的緣故,死了好多靈能者和戰士,這些人中有不少人不是王室養著的正規軍人,而是臨時被征調入伍的,平時都在個個商隊里保護財貨物資。現在他們差不多全都死了,好多貴族的商隊一下子缺了人手,正在到處招收人員呢。你父親去的早,就被收留了。這總算是安定下來吧,你也可以放心了。以後看見他就不要在打打殺殺的了。唉∼∼每次看見你們兩個鬧,我這心里就堵的慌。」
剛鬃毛毛豬隨不願讓老娘心里堵著,但還是忍不住疑問道︰「我覺得還是不對勁兒!人家憑什麼看上他?!我要是商隊老板或者那個地方小貴族,我寧願要個缺了指頭的殘兵敗將,也不會要他那種游手好閑的家伙!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發了瘋,或者,不知道那老鬼的底細?」
他老娘就更加愁眉不展了,嘟嚕道︰「別一口一個‘老鬼’的,以前他是賭博,但現在都已經改了,你還叫他‘老鬼’干嘛?人家貴族們怎麼想的,咱們可管不著,反正你父親是真的開始老老實實做事了。你就饒了他吧,免得我在鬧心。」
不服氣的剛鬃毛毛豬到底還是忍不住,仍舊說道︰「不是我饒不饒他,而是那些山賊強盜饒不饒他!就憑他那點兒爛本事,去了也是死路一條!不過死的也好,免得他這種廢物再禍害家里。」
對面的老娘無奈的連連嘆氣︰「你就少說兩句不行嗎?無論怎麼說,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在王家衛隊里待過兩年,怎麼能說是廢物呢?要不是因為參加走私團伙而被捕,說不定現在多少也是公職官員呢。只可惜那事兒被查出來,他立刻被逐出了公職,這才自暴自棄起來,以前可不是這樣子呢。」
剛鬃毛毛豬反而有些幸災樂禍的哼笑道︰「那是他咎由自取!干了違法的勾當,給他個免職的處理就已經是非常仁慈了,要是我啊,直接把這些禍亂國家的混蛋們扔進監獄里去。」
他老娘只得說道︰「他也是無奈啊,一個王宮衛兵一天能夠幾個錢?靠那點兒收入過活的話,那真是要三餐不濟了。誰不希望自己出人頭地呢?你還理解一下他的心情。」
剛鬃毛毛豬則連連揮手道︰「好了。好了。咱們不談這個問題了。還要吃飯呢」言畢就忍住了不爽地心思。繼續悶聲吃著。
沉悶地無語氣氛一直持續了好久才被他老娘打破︰「上次打仗地時候有沒有受傷?每次一想到你們蠻斗士沖來殺去地。又每件好盔甲護身。我就心里發慌。你地幾個哥哥都死地早。我可不想看著你再如土。所以啊。以後你∼∼」
剛鬃毛毛豬插嘴道︰「我知道!以後你在打仗地時候不要沖在前面。免得被弓箭和法術打死了。唉∼∼我听地耳朵都快生繭了!以前我還怕那些弓箭啊法術啊。現在不同了。我一直在認真地練習艾力露牧師地《赤元紫雷》。不但身如堅木、刀槍難入。而且還具備了一定地抵抗元素能力。現在一般地弓箭、法術對我都沒用處了!不信你看。」說著就拿起自己地手放在桌子上地油燈里烤!
那油燈雖是昏暗。但到底也是真正地火焰啊!練法術抗力都無法抵擋這種效果。在剛鬃毛毛豬母親又驚又急中。他反而悠然自得。任憑那點兒火焰炙烤著自己地手指。居然像是冬天里圍著爐子烤火一樣舒服自得!
他老娘趕忙說道︰「好了。好了!快拿下來。唉∼∼就算你練出了什麼這能力、那能力。也都是些小能力吧?人家法師和牧師地火焰豈是這種油燈能比地?你可真是大意!要是哪一天一不小心被人給∼∼給暗算了。那我以後怎麼辦?」她雖未哭泣。但一臉孤苦憂愁地老態又讓剛鬃毛毛豬不忍了。連忙勸慰道︰「不要擔心。我練習地《赤元紫雷》和尋常法術不一樣地!只要我多下幾年地苦工。抵抗元素地能力就可以抵擋一般地爆裂火球了!到那時沒幾個法師能在一擊之中殺死我地!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他就要倒大霉了!」
他老娘則長嘆道︰「你又在安慰我了。就算你能擋住爆裂火球。但是人家飛在天上。你拿什麼去打人家?而且我听說那些法師牧師個個都有厚如鎧甲地法術保護。還能讓身體堅如岩石。你又怎麼打敗他們?只要他們咒語一念。你就危險了。所以啊。你以後打仗還是靠後點兒。別拿自己地性命開玩笑!」
這次剛鬃毛毛豬則哼笑起來︰「他們的法術也未必能
麼樣!您還不知道吧。我練習的《赤元紫雷》中又#7[如果練的好了就能轉化我們的身軀,使身體的強韌度和心里的意志力大幅增加,現在那些掌握了5法術的施法者,我也不怕!特別是那些惑控法術、變形法術等很難奈何的了我!而且我的攻擊方式也是多種多樣了,就算那那些施法者的硬度超過了精鋼,也未必受得了我的攻擊!」
在他老娘一臉不信的時刻,他忽然伸手說道︰「看好了,我現在已經不是那種只會使用蠻力的武者,我還有其它能力。」言畢便暗運氣力,只見他那寬大如斗的厚實手掌上,肌膚忽然顯出一陣淡淡的紫色霞光,鮮亮的紫霞中又有一道道曲線優美的的銀白波紋,宛如紫水起銀波,相當的奇異。他暗中調動精魄之力,頓時將這紫色電場化為一層浮于手面的火色光華,宛如手部周圍的空氣微微燃燒一般。
接著他拿起旁邊的一個樹枝,用帶火的手掌一握,那樹枝竟緩緩被點燃了!
看到老母一臉驚喜的模樣,剛鬃毛毛豬不禁得意的說道︰「這就是艾力露牧師所傳授的‘元素武器’能力,我把自己的手掌當作武器,就有了這個效果。假如在施展中,我就可以令戰斧上又火焰或寒霜的攻擊效果。到時候任憑那施法者如何堅固,只要被我的斧頭砍中,其中的火焰或冰霜之力就會直接貫入體內,到時候有他們受的!而且我這是超自然力效果,法師牧師最為得意的法術抗力,對它是沒有半點兒防護能力的。想要防我這招就只有用‘抵抗元素’之類的法術,但一個‘抵抗元素’只能抵抗一種元素攻擊,他們抵抗火焰,我就把攻擊變成寒冰、他們抵抗寒冰,我就把攻擊變成雷電。想要防住可沒那麼容易!只需要他們稍一露破綻,我快速的連斧而上,每擊都講冰火雷電之力貫入他們體內,他們還能撐住不倒,那才見鬼了呢。」
他老娘心中稍安,但還是擔心自己兒子的安慰,便愁眉不展的說道︰「但人家畢竟是在飛啊,你怎麼打的到人家?」卻听自己僅存的兒子略有得意的說道︰「現在是打不到那些飛來飛去的家伙,但只要我練到第二個境界就可以具備‘翱翔天際’的能力。到時候就能沖上天去,好好的宰殺他們了。哈哈哈∼∼∼」自己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以前就算把蠻斗士的技藝練到了傳奇境界,也別想動的了天上的施法者啊。
誰知他那滿面愁容的母親一听就著急了,趕忙打住道︰「唉呀呀∼∼你高興什麼啊!沖的越快死的越快啊。你要能飛了,第一個想著的就是能跑就跑,保住自己的命要緊∼∼」
剛鬃毛毛豬大是不悅︰「要是這麼想,那還怎麼建功立業?不沖鋒在前有那里來得賞賜呢?您一個婦道人家不懂的打仗!就別亂說了。
要是讓別人听到了,還以為是我膽小。」
他母親見勸不住兒子,只得神情低落的嘆氣道︰「要什麼賞賜喲。凡是得到‘賞賜’的人,哪個有好下場的?得了賞賜就想要更多的賞賜,于是下次就沖的更靠前。但打仗哪有不不死人的?您怎麼保證下次死的就不是你?!我可見過很多勇武人就這麼死了,白白替王室送了命。到最後嘴邊給個舊棺材便下葬了。再說那麼多能飛的法術、牧師都戰死了。你一個硬打硬扛的蠻斗士難道就不會死嗎?你現在連一個媳婦都沒娶,這要有個萬一,那我和你父親以後可怎麼辦?」
剛鬃毛毛豬雖大是不以為然,但又不好反駁,只得強辭不悅道︰「別提那個不負責任的糟老頭子!那家伙愛死到哪里娶舊死到哪里去。我是王室的蠻斗士,為王室效力是我們蠻斗士的本分。難道要我作個沒有君臣之宜的膽小鬼嗎?這活以後別在說了。」
他老娘則說道︰「王室也不過把我們當雞鴨在養罷了,說不定哪一天就要你們去送命!你可別上當啊!能為自己活著,干嘛要為別人活著?他們跟我們非親非故,甚至連人都不是。」話一說完就引得剛鬃毛毛豬微怒道︰「怎麼能這樣說話?難道要我去學那個背信棄義的死老鬼嗎?我怎麼能作出那種背叛王室的事情?別在說了!」
他母親始終是無可奈何,只得輕聲嘟嚕道︰「王室是王室,咱們是咱們。怎麼能混為一談呢?你父親以前也是立過功勞的,結果王室說判處他就判處了他。」
剛鬃毛毛豬的‘死鬼’老爸正在城外一處亂石荒野上忍受著淒涼的晚風,四周的山勢大起大伏,橫七豎八的屹立著或大如樓房或小如石凳的厚重青石,宛如一個被遺棄的巨大迷宮,在呼呼的風刮岩石聲中顯示著自己的孤獨威嚴。
這可不是個露宿的好地方!只有諸神才知道知道這些巨大的石頭後面有沒有野狼、荒野山豹、巨蜘蛛等可怕的猛獸。只需要一只就足夠殺死一個成年人了!
所以瑟科里又心神不寧的模著自己脖子處的一個瑰紅色大項鏈,微微喃呢道︰「沒事兒!我有他們給我的法術項鏈,可以隱身、可以飛行。只要小心點兒就可以了。今晚將貨物一收,然後混入城中交貨就可以了。呵呵∼∼又可以發一筆小財了!到時候去哪家酒館放松放松?要不再去賭場里試試?∼∼∼」他旋即又連連搖頭的自我警告起來︰「現在不行,好不容易有了發財的機會,得好好給自己攢些養老錢。等攢夠了就可以輕輕松松的過日子了。到時候氣死那個不成器的家伙!哼,成天就知道為王室賣命、去建功立業。你小子太女敕啦!根本就不知道︰別人是靠不住的!就像我也不能靠你養老一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