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的薇艾敏公主極度不解的睜著一雙明亮可人的大眼楮發呆,完全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大禍?怎麼會有大禍?」便听對面的東鄰子閉目說道︰「你是想做一個英明的女王,還是想不作一個英明的女王?」
薇艾敏公主和周圍一圈人更是丈二和尚莫不找頭腦︰「當當然要做英明的女王。」對面的東鄰子便搖頭道︰「那麼你拿什麼能力和資格去做英明的女王?你有班底嗎?你有眾人皆允的治國之策嗎?你有過人的聲望嗎?若是沒有的話,你拿什麼去做英明的女王?」薇艾敏公主剛剛說了句︰「我能招募才智之士,實在不行還可以請求父王的幫助」便見東鄰子一勁兒的搖頭道︰「招募才智之士?呵呵呵呵這滿地的官吏富豪,哪個不是才智之士?沒有過人的才智能混到現在的地步嗎?國家的結構已經腐爛到這個地步,你真以為貼幾個黃榜就能招募到能人?哈哈哈哈只怕招來的都是一群迎逢鑽營的「才智之士」保證你失敗的特快!就算真招到了才智之士,他們又拿什麼東西去管制地下幕官僚貴族和富豪集團?就憑你頭上那定「女王。的帽子嗎?」
薇艾敏公主剛剛說了一句︰「我還有父王練的兵馬」就又被東鄰子打斷道︰「至于你父王恕我直言,他能殺了你哥哥,難道就不能殺你一次嗎?!!公主認為自己的能力、勢力、經驗、意志是否能超過你哥哥?若是不能的話,你的覆滅只是遲早的事!」
薇艾敏公主咬著牙打了個寒顫,用極其低微和不甘的調子嘟嚕道︰「那我不作一個英明的女王,可以了吧。」便听東鄰子聳了聳肩說道︰「那你就死的稍微慢一點兒!一個能力不足、勢力不足、經驗不足、意志不足的女子強佔著一個高高在上、眾人垂涎的個置。你覺得那些王爺們會讓你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嗎?你覺得自己在那些王爺的壓制下能心里平衡嗎?如果王爺們要翻上作亂,你用什麼去擋?用他們的忠心?或者那些惟利是圖的、瘋涌到你女王腳下的「才智之士,?呵呵呵呵你會重復你父王的道路嗎?我看不能!其實,當你被推上王儲這個位置的那一匆起,你就已經在刀山上站著了!隨便一個失誤,周圍所有的強悍勢力都能至你于死地!」
薇艾敏公主雖是個不願意相信,但還是嬌軀微顫的哆嗦了一下問道︰「那如何是好?!我如何才能當一個安穩的女王?」確立刻被東鄰子頂回來︰「你根本就不應該這麼想!這種想法、這種傾向、這種身心運作模式就是你的大禍根!王位是什麼東西?一個巨大機器最最軸心的地方,也是最關鍵、壓力最大的地方。沒有實力又缺乏祖宗蔭庇的弱王,在歷史上有幾個有好下場?!北森薩諾上個王朝曾進在二十年內換了十斤。王,也有此導致政局潰亂,這才給了你們一族登上大位的機會。你覺得自己一定比他們幸運?!」
薇艾敏公主頓時頹然的跌做在條紋精美的柔軟沙發上,高挑的嬌軀卻開始冷的發顫起來,那些王的死法就像厲鬼般一個接一個徘徊在她腦海中︰被打獵喝水時毒死的;睡覺被親信侍衛抹脖子殺死的;辦好事時精驚而亡的;批閱文件時「突發高血壓」七竅流血而死的;還有拉屎時「心髒爆裂。而死的
似乎哪一和死法都不美觀口牙!!!
想到這里她就骨髓發寒,哆哆嗦嗦的端起旁邊一個茶杯,想用那一點兒還帶熱氣的茶水溫暖自己的撲通撲通亂跳的心,頭上已經是冷汗淋灕、嘴中更是口齒不清起來︰「那那麼現在該怎麼辦?」對面的東鄰子淡淡的說道︰「如果公主想有更多的機會活得長命一些,那現在就去拒絕國王!
薇艾敏公主眼神數變,最後才唯唯諾諾的答道︰「這樣不太好吧。要是觸怒的父王怎麼辦?他正在火頭上,要是一怒之下殺了我怎麼辦?再說再說」見她冒出來一個「再說」東鄰子便知道她其實不願意放棄登上王個的機會。只得暗中嘆氣道︰」
此時「砰!!,地一聲,門被氣喘吁吁的格林姆撞開了,還帶來了一個特別消息︰「不好了!石榴花夫人和布里蒂她們被國王的衛隊重重包圍在公館中,說是她們勾結反賊偷運叛亂的武器,所以要逮捕她們嚴加拷問!」
原來拜龍教一伙人是坐著夏季奢侈品大會的船偷渡到城內的,原本應該是城防軍的責任,但是在目前這種大局膠著的情況下,怎麼能責罰城防軍?動搖己方團結?于是幕後的黑手及最大的罪惡就必須由承辦這次奢侈品大會的勞薇塔教會來承受了。
當格林姆拉著東鄰子來到石榴花夫人的寬闊精美公館前時,她們已經束手投降了。而抓捕的人正是權力日增的加葛斯教會。這兩家也算是熟識了,再加上上次的金錢往來,如今倒是沒為難石榴花夫人一行人。看到東鄰子到來後還很熱情的上前打招呼道︰「喲,侍衛長大人,您也來了。
是來幫她們說話的吧。呵呵呵這事兒是由國王親自下令的,而且證據確鑿。我們可作不了一點兒主。您要是有什麼想法的話,還是直接去找國王吧。只有他才有權下令放人。」
此時雙手被綁的豐潤嬌媚石榴花夫人已經被帶了過來,即將登上特制的法術囚籠車。便走近說道︰「尊敬的綠袍老祖,此事我們的確好不知情!奢侈品大會也並非由我們一手承辦,我們只是負責一部分宴會和娛樂組織工作,其他的事情都是那些王族自行辦理的。根本不會通過我們,所以我們是百分之百的冤枉。您一定要向國王稟明此事!你現在是國王最寵幸的侍衛長,我們出獄的希望都擺月兌您了!」卻見東鄰子微微搖頭聳肩道︰「在那王宮之內,升降都不由我啊。國王能在一日內升我做侍衛長,也能在一日內貶我為囚犯。一切都有國王掌控著,所謂伴王如伴虎,寵不寵幸也是國王一念之間的事情。我只能盡力收集證據,幫你們澄清事實,至于其他方面那是國王拿主意的領域,我等草民插嘴也無用,反會遭到國王的懷疑。」
旁邊身材四凸豐潤如小熟婦的珍珠貝丫頭已經跳出來,美目含淚的水汪汪可憐說道︰「好叔叔,您就是國王最寵幸的人,要不然干嘛要你去保護薇艾敏公主?要是說不動國王,您就去找薇艾敏,讓她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友誼,求求她父王重新審理,還我們青白!求求您了,您出面,薇艾敏一定听您的。」說著就嗚嗚地抽泣起來,那嬌小可人的模樣真是讓人愛戀啊。
不過東鄰子則暗覺有趣︰喲,以前說我是怪蜀薯,這麼快就變好叔叔了?果然是在外面混過多年的丫頭,翻嘴皮子就像翻書一樣快。當即也只得點頭道︰「我會盡力,希望國王還眷戀父女之情。願堅定神聖的勞薇塔神保估你們。」
話已至此便無需多說了,當即珍珠貝丫頭還有她的母親、小姨便在格林姆的不依不舍的含淚叮囑中拉拉扯扯的上了車。那場面好似一夫送三女似的,就差沒抱頭痛哭了。頓時叫旁邊身材粗壯、精力旺盛的加葛斯教會黑袍牧師和重甲黑暗衛士極度羨慕的竊竊私語,領頭的牧師更是湊到東鄰子耳邊問道︰「您這里是不是有傳說中的「定情藥」給女人一喝便能乖乖的听話,就算作出驚世駭俗的荒唐事情也不怕?」
無語的東鄰子只得搖頭道︰「藥在你們哪里,不在我這里
當格林姆與東鄰子等人目送堅固的押解車隊漸漸消失在寬闊的街道上後,格林姆便忍不住嚷嚷道︰「我相信她們沒有說謊!國王也一定知道此事,但是現在卻偏要拿她們去做擋箭牌!也可以做祭旗動員的批牲品!像這樣黑白不分,對錯不明,還怎麼治理國家?您應該去勸誡一下國王,叫他」
卻被東鄰子呵呵笑著打斷道︰「你說得真是太對啦!!不如這樣,我這就帶你去王宮,由你面見王上,仔細稟明此事。你天天跟她們在一起,知道的事情比我多多啦,證據也比我充分多啦。而且我看你年少有為,義正詞嚴,定能說服國王悔改,到時候一家團圓豈不妙哉?」
格林姆的臉略地就火辣辣的,還硬抬著腦袋支支吾吾的堅持道︰「這國王他是個老世故,肚子里的鬼注意多著呢。天曉得他在打什麼鬼注意?再說他又網慢自用,豈會隨便听人家的指揮?」對面的東鄰子也含笑點頭道︰「是啊,所以你沒有把握做到。我,也沒有把握做到。大家就不要相互勸來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