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頭幫,白龍會,黑虎幫,打的不可開交,作為事情的間接發起人,杜海生卻是渾然不知。
黑夜降臨,法租界一片寧靜,此時躺在床上的杜海生正輾轉反側,一直無法入眠,心中裝滿心思……
現在也算是有暫時落腳的地點,雖然靠著一個女人,名義上不雅,卻避免了外邊的風吹日曬,露宿街頭。
讓他糾結的是明天呢,後天呢?
肯定不能在這里白吃白喝,得出去找工作,
找什麼樣的工作倒是一個問題了,碼頭上的裝卸工,貌似他干不來,也放不下那個身段。
想來想去,最後眼前突然一亮。
媽的,老子怎麼把那些東西給忘記了,可都是些好寶貝啊。
杜海生此時的睡意頓時全無,整個人也為之一震,上次救付紅的時候,他順帶將警備司令部士兵的槍都給收繳了,其中還有一個駁殼。
這些東西要是賣出去,那可是一筆不菲的收入,有了這筆錢,最少可以將自己心中的計劃付諸行動了。
一步步來,不求快,但求穩!
大上海灘現在風起雲涌,雖然辛亥革命以後,黑幫勢力已經大不如前,但卻更加集中,小幫派都意識到了生存的危機。
說到底還是一個武器的問題,靠刀槍棍棒武功爭奪天下的時代已經過去,洋槍火炮的時代正在悄然到來。
今天這件事情最好的印證了他心中的想法,現在那些黑幫缺少的不是錢,而是缺少能夠大宗弄到軍火的途徑。
即便是歷史上的青洪幫,也是靠著強大的軍火支撐來統治整個上海灘的,眼下的現狀是,即便你有錢也買不到哪怕一把火銃子。
十個武術精湛的日本武士,若不是今天那兩把「突突」,僅憑虎仁幫的成員恐怕就要全軍覆沒。
最後的結果卻是虎仁幫大獲全勝,十個小日本命喪黃泉,靠的就是那兩把「突突」,武力值的強大已經遠遠被軍火的威猛給遠遠的甩到了後邊。
既然有需求,市場就一定有,而且不小,杜海生隱隱覺得,即便是在上海灘,靠軍火走私,他也能成為一方梟雄,富甲天下。
那些長槍對于他自己來說也沒有什麼用處,桿子豎起來比自己還高,帶著竟礙事,倒不如找個機會給倒賣出去。
至于這件事應該怎麼做,他還需要仔細斟酌一下。
杜海生站起來,來到窗戶旁邊,望著外邊有些昏暗的燈光,看著寂靜的夜色,陷入了一陣沉思。
賣主……
現在最主要的是賣主,肯定不能給那些狼子野心的家伙,尤其是想白龍會和黑虎幫這樣霸道蠻橫的黑幫,一旦給了他們,保不好這些孫子會掉轉槍桿爆了自己,政府?也不行,此時的民國還處在風雨飄搖當中,汪精衛和蔣中正斗的不可開交,給他們,太沒誠信了。
趙天明!
杜海生腦中突然閃過一個人的名字,不錯,正是趙薇兒的老爸,虎仁幫的老大。
前段時間他也曾听王充說過,趙天明想要擴充自己的地盤,人手是有了,關鍵是武器太少,尤其是軍火,刀槍棍棒到處都有,軍火的威力在拼斗中最能展現其應有的價值,他這番話,讓杜海生意識到,趙天明的野心勃勃,不甘在閘北的一個角落里打打殺殺。
他的目光定然是稱霸整個上海灘,而實現著一切的基礎無外乎三點——人,錢,軍火!
尤其是在嘗過了那兩把「突突」甜頭以後,趙天明就表現的更加迫了,這也是杜海生看在眼里的事情。
賣給他,起碼對自己無害,趙天明不倒,對他也是好處多多,二來又得到了錢,兩全其美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只是他肯定不能出面,必須找個人代替自己,一來自己跟趙家的人太熟悉,二來價錢方面也不太好開口,至于價格,直接讓趙天明定就可以了。
找誰呢?這倒是真正的問題了。
他在上海灘簡直是白紙一張,除了趙家公寓的那幾號人,就是胡蝶,付紅了。
這些人,杜海生想想,還是算了吧,哪一個拿出來都不是干正事的主。
看來出售軍火這件事還要先緩一緩,在物色不到人選之前不能太過于急于求成。
現在最讓他頭疼的就是付紅。
這丫頭實在太過聰明,眼神也是犀利,想要在她眼皮子底下做這些事,恐怕要隱瞞是隱瞞不了的。
但凡有風吹草動,她興許就會有所察覺。
「我要不要將一切事情都告訴給她呢?」
杜海生自言自語一句,反問起來,隱瞞不住被發現,反而不好,還不如直截了當的攤牌。
想至此,他走到房門口,打開房門,整個身子突然被電擊一般愣在了那里……
他的面前赫然站著一個女人,穿著一套薄紗睡衣,一縷頭發散落下來,睡衣薄如細紗,盡管燈光昏暗,依然能清楚看到那睡衣內的另一番世界。
高高隆起的那一朵並蹄蓮,呼吸之間隨著身子起伏,一雙白玉細腿光滑展現,細細一聞,竟然散發著淡淡幽香,看上去是如此的**勾人。
杜海生整個人都懵了,美,太美了!
美的都讓他快要停止了呼吸,心撲通撲通的亂跳,極力控制卻也按耐不住,恨不得上前就將眼前這美女的衣服給褪去,狠狠的推倒在床上……
「你還沒睡?」
終究,杜海生還是忍住了心中那個瘋狂的念頭,緩過神來,干咳一聲,眼光游離間很不自然的問了一句。
「你不也是麼?」
付紅淡然一笑,反問道,就這一笑,卻是如此萬種風情,百媚嬌生,讓眼前這個男人再次禁不住怦然心動。
「睡不著。」
「我也是!」
「你這是開門要去哪里?」
付紅應了一聲,隨後問道。
「去找你!」
「找我?找我做什麼?」
付紅小臉一紅,心跳也是一陣加速,羞赧如黑夜綻開的玫瑰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睡不著,單純的想聊聊!」
杜海生繁衍一句,對付紅,他始終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是愛,是喜歡,還是……,恐怕就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但又很滿足兩人現在的關系。
「哦!」
付紅點點頭,她本來也是想找杜海生隨便聊聊的,可現在被她一說,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站在那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從。
「別站在外邊,進屋吧!」
說著,杜海生順手將門關上,卻不想踫到一個軟軟的東西,那東西不大,卻真的很柔軟,很細,很光滑,如同,如同女人的酮體!
握著這個柔軟的東西,那種感覺真的很舒服,他都有些不願意松開了,盡量的把玩著,暗暗想到,該不會是女人胸前的那對母子蓮花吧……
杜海生曾經不止一次幻想過撫模女人那完美的**,在重生前也是如此,而現在模到了,雖然不確定是什麼部位,但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
模著了,就如同著了魔,至此不再願意松開自己那只邪惡的手!
他甚至能听到此刻付紅因為害羞而呼吸急促發出的喘息聲,那小鹿砰砰亂跳的心更是如有節奏的擊打著自己的耳朵。
一切都是如此的撩人,一切都是這麼的勾魂,一切都是這麼的讓他欲罷不能!
他突然意識到,這個場景,要是不做點什麼,實在太對不起「男人」這兩個字了。
正在他剛要有所進一步大膽舉動的時候,付紅的聲音很不合時宜的傳來,直接將他的「犯罪」夢想給擊的粉碎。
「夠了麼,如果可以,松開吧!」
一句話,讓氣氛頓時有些異樣,杜海生干咳一聲,一臉的窘迫,紅這面扭過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頓時讓他激動的心情跌入萬丈深淵……
媽的,搞錯了,還以為是那啥,原來是放在胸前的一只女敕手!
杜海生大窘……
嗚嗚……,我無恥,我無恥,我想模的不是手!
嗚嗚,老天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摘掉那對母子蓮花。
付紅此時心中何嘗不是異常難受,難受的並不是杜海生有些色色的動作,而是他那雙手太有魔力了,即便是隔著自己的那雙手,胸前的饅頭也能感受到男人特有的溫暖,這還是她的人生「第一次」,難免有些意亂心神,那顆心如同火爐一般炙熱難耐。
小臉更是感覺滾燙,只可恨的是,眼前這家伙就這麼一直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揉捏著,把玩著,卻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感覺內心蕩漾,有種說不出的快感,很想繼續被侵犯下去,卻不想眼前這個男人如此的不解風情,只是很滿足的握著自己的那只女敕手。
雖然她很是期待,見這個男人絲毫沒有進一步侵犯自己的意思,付紅又愛又恨,忍不住打斷了他的撫模。
不打斷還能怎麼樣,總不能一晚上被眼前的男人就這麼握著撫模著過去吧,照這樣搓來搓去,第二天早上還不得掉一層皮。
她哪里知道,杜海生本以為握著的就是她胸前那朵母子蓮花,所以,兩個人的杯具同時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