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混唐朝 第十一章誰派的刺客?

作者 ︰ 抱樸子

第十一章誰是刺客段流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距自己一尺多遠了刀光,這刀光刺眼絢麗,段流單手將大槍向前送,與此同時上身向後仰去,要向下沉做精鋼鐵板橋,但是整個身體都被刀氣罩住了,似乎怎麼都死不上力,這刀氣冰涼刺骨身上的肌肉似乎都被凍住一般根本發不了力,這把閃著無數刀花的刀仿佛沒有主人一般,只如泰山壓頂一般,看似來的直接簡單偏偏避無可避,躲無可躲,此時段流腦中閃過無數招式,無數與敵人戰斗的場景,唯獨這一次最窩囊,最驚心動魄,突然段流想到和僵尸的戰斗,那些僵尸和人戰斗都是一往無前,從不後退,即使是死也拉個墊背的,媽的,就是死也不能讓這家伙好過,段流猛的大喝一聲,原本金黃的雙眼閃過一絲暗紅色,身子不再向後仰,反而迎著刀鋒而去,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好像燃燒了一半瞬間將身上的寒氣沖去了少許,段流掙月兌了這股壓力槍猛地向前松,可是胳膊仿佛掛有千鈞重物每向前送出一寸都吃力無比,但是那把大槍仿佛出頭一層層冰霜般,慢慢的向前移去,此時段流的身體素質又較一個月前強了倍許,每經歷一次生死搏斗段流的身體素質都會有少許增強,這一次純憑**的力量對抗真氣的壓迫,段流對面的人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勇悍,這一刀固然能劈死段流但是自己也得被搶刺成重傷,以死換重傷值得嗎?一只勇猛的花豹絕對不會和獵狗爭鋒,因為即使能殺死獵狗,自己也得受傷,一只靠捕獵為生的花豹受傷就等于死。作為刺客和獵豹本來就沒什麼區別,那個刺客突然變幻招數,那刀光在空中閃過一條華麗的弧線,刀劃向段流的手臂,段流暗叫不好此人劈的如此果決,變招又變的如此靈敏,真是讓人膽寒的敵人,這招式的改變也將一開始凝聚的刀氣散掉大半段流那柔韌而富有力量的身體頓時獲得了前所未有的解放,段流也迅速變招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轉過身體,抽回大槍另外的一只手握住槍把猛的向刀鋒磕去,那刀似乎與槍磕到,似乎又沒踫到,段流感到整個上半身被一只碩大無比的巨錘擊中一般整個身體向後飛去,這還多虧段流穿的防彈衣借去了大部分的力,五髒六腑如翻江倒海一般,內傷雖不重,身體還是被擊飛,段流飛退了大約一丈左右身體的後面有一個既柔和又強大的力量將段流托住,後面低低傳過一個聲音「你擋住門外那三人,此人我來對付」

段流知道是陳岩,听他的語氣似乎很有自信,段流回頭對著陳岩點了一下頭然後穿出門,門外三人穿著衛隊的衣服實則就是剛才害死親衛對其他人員的惡徒,段流橫槍飛身而上與三人斗在一處,這三人中的兩個武藝平平,可是那名高高瘦瘦的漢子著實難斗,他和里面刺客的攻擊招式有幾分相似,一樣的凌厲,一樣的變幻莫測,但是里面的刺客招式更為老辣。

陳岩手中握著一把百煉緬刀,此刀刃薄背厚但是刀面窄只是陳岩防身之器並非沖鋒陷陣的兵刃,很多人都知道陳岩善使斬馬刀,一套血戰十式,十蕩十決,橫掃千軍如卷席。可是誰也知道陳岩真正的實力—回月刀法,血戰十式只是回月刀法中幻化出來適合戰場作戰的刀法,陳岩儒雅修長的身體立在那有俾睨天下的氣勢,對面的黑衣刺客如黑夜中的惡魔一般死死地盯著陳岩,腳下踏著北斗步伐猛地一刀劈向陳岩,刀氣凝如山,刀勢之出,有若長江大河,陳岩橫刀身前並不動,黑衣刺客這一刀和劈向段流那一道同出一轍,讓躲無可躲,避無可避,陳岩抬起頭,左腳左轉,右腳後側擎刀于頭頂似乎要硬接這一刀可是當兩刀相接之時,陳岩這一刀突然似乎黏在黑衣刺客的刀上一般,陳岩左腳內移,右腿向後又滑了小半圈,側身緬刀向下沉,那刺客的苗也隨著向下沉,看似苗刀隨著緬刀動,實則是緬刀借著苗刀之勢下落,邊落邊化解刀勢,當兩刀落到腰間間時,陳岩猛地大喝一聲「半月刀」緬刀于空中劃出美麗的弧線,刀氣縱橫,黑夜刺客被陳岩刀帶的飄飛出去,那刺客也真是了得,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落在地上,然後又躍起如大漠雄鷹一般飛起,那刺客的背脊差一點就貼到了賬頂,雙手握刀刺向陳岩,那刀尖閃出十多個幻影,刀花閃爍,其實像苗刀和斬馬刀這種長刀刀法有些槍法一般,這名刺客的刀法換做北「斗刺」做厲害之處並不是劈,而是刺,陳岩接下了的幾招更始令人那一琢磨,有時刀光閃目,跡象全無,這幾招正應對月之望朔。一一將刺客的刀花化解的一干二淨。那名刺客看無法取勝,向門沖去。

段流和那三人將將戰成平手,段流力大槍長,那槍的氣勢越來越大,如波濤般洶涌,段流經過剛才生死考驗,對武學的領悟跟進一層,此時使出的招式有進無退,招招*人,如海上巨浪狂潮一般,那三人中的兩人如浪尖之上的小舟隨時都有浪打翻的危險,那名又高又瘦者,刀法犀利,快捷狠辣,每一刀如颶風劈浪一般,雖然是三戰一實則,段流十成的攻擊,有九成多是針對他一人,段流發現他招數刺得要比劈的招數多,而槍招大多是刺,偶爾一挑,琢磨著怎樣破他的招式,他們打斗的聲音早把巡邏隊的人引來,巡邏隊的人數較多大約每一班五十人左右,一些人把段流以及三個刺客圍住,一些人趕去圍住中軍大帳的門戶。

「抓住他們,他們是刺客」段流大喊「他才是刺客」高瘦男子也喊道,此人的定力著實不凡,另外兩個人可沒那麼好的定力,正所謂做賊心虛,心中一生膽怯,招式凌亂,只听得啊啊兩聲,一人的腿骨被打斷,一人左肋被槍刺入頓時一命歸西,只剩下那名高瘦男子,那男子漸漸處于下風,雖是如此仍然緊守門戶並不慌亂。

一道黑影從帳內飛出,守住帳前的兩個士兵根本沒看清招數就被刺刀在地,那黑影躍到段流二人身前將段流的槍用刀背撞開,然後如燕子抄水一般從眾人頭頂躍去,回頭到「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那瘦高漢子緊隨其後,此時陳岩早從帳中奔出,手中拿著一只鐵胎弓三只雕翎箭,看見兩名刺客逃走,不緊不慢地將弓箭拉的宛如滿月,三連珠,三之間飛出,兩只射向高瘦男子,一箭射向黑衣刺客,黑衣刺客用刀將箭擊開,瘦高漢子擊落一只,另一只刺中他的小腿,高瘦男落在地上,此同時段流與陳岩同時追去,黑衣刺客已經來不及救自己的同伴,只能一個人離去,段流先到一腳踢中受傷刺客的本已插著雕翎箭的腿痛上吃痛差點昏了過去,段流緊接著單掌劈中刺客的頸部,那名刺客昏了過去。

大帳之內陳岩臉色平和,帳內眾將校聲息全無看著台下被涼水激醒的刺客,那刺客冷著臉緊閉雙眼不言不語不看眾人。陳岩身邊的站著一個年輕小將,這小將看到這個刺客如此無禮,氣的火冒三丈,抬腳就要去踢他,陳岩斜眼看了他一下,這個年輕人又退了回來說道「軍主,此人不施以重刑絕不招供」

陳岩看到台下的段流欲言又止,輕輕地說「段流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軍主,眼前最想殺你的是什麼人?」段流問到「你這話什麼意思?」陳岩緊緊盯著段流反問道「卑職听說黃巢大軍分成兩路攻打福建,主力在仙霞口開山道要進入福建,反賊之心不可度也,很有可能霸佔福建作為根本爭奪天下」段流看了看陳岩,陳岩表情平淡。

「黃巢如果要在福建有所作為一定要將所有障礙掃除一清,反觀福建境內對他阻礙最大的就是九龍軍軍主你」段流頓了頓。

「接著說」陳岩朗聲道「所以刺殺你的人一定是福建內的黃巢的內線,黃巢是走私鹽出身的,造反也是因為廷緝查私鹽進鹽,所以他和天下鹽幫同枝共氣,派人刺殺你的也應該是福建鹽幫,福建鹽幫將來必為賊軍的內應」段流推理的頭頭是道,地上那名刺客听了段流的話臉色變了一下不過馬上變了回來,但是就這一瞬間被陳岩捕捉到,這足以證明段流所言非虛,其實段流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沒想到果然是李剛這老小子。

「這件事今天先談到這,段流從今以後你就是九龍軍行走虞候了,所有人都下去吧,段流你留下」陳岩說道。

帳內的將校都走下去了,其中有一人臉色鐵青,眼楮閃過一絲殺氣。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特種兵混唐朝最新章節 | 特種兵混唐朝全文閱讀 | 特種兵混唐朝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