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軍多數是步軍,還有一哨三百人的騎兵,以正常的行軍速度兩天就能到達建州,可是他們停停歇歇,走了足有三天的時間才走到建州附近,陳岩將九龍軍駐扎在城外山谷之內.建州城內一座大宅子的客廳正中坐著一人,此人身形魁偉,即使是坐著也高出不同人一些,五十余歲的年紀,雙鬢微霜,一雙虎目隱隱然含有一絲悲涼憤慨之色。
「陳岩九龍軍已到,眾位兄弟有什麼看法」黃巢望著眾人說道「大哥,這九龍軍不過是跳梁小丑不足畏懼,給小弟兩千人,小弟一定把他們大的落花流水」一條長的與黃巢有幾分相似的大漢站起大吼一聲,此人是黃巢的弟弟黃揆,十分驍勇。
「將軍,陳岩這人不可輕視,此人胸有韜率,武藝超群不可輕與」旁邊一個白面書生搖頭答道,此人是黃巢手下第一謀士趙璋「黃揆你坐下,趙軍師你看我們應該怎麼辦」黃巢看向趙璋道「按原計劃,撤出建州,不與九龍軍正面沖突,以保存實力,與王重隱將軍合兵一處再從長計議,再說福州糧草充足。」趙璋分析到「這樣豈不是太窩囊了?讓天下英雄以為我們怕了他們」李剛看看旁邊有些不服氣的眾武將站起來反對道「那李將軍你的意思你能打敗九龍軍,是嗎?」趙璋看出來他想激別人主戰的心理反將他一下。
「給我三千人馬,我定當殺他們個落花流水」李剛騎虎難下「你以為我們招兵買馬那麼容易嗎?黃將軍出戰要兩千人,你為何要三千人」趙璋十分反感此人,總以為自己為打下建州立了功而自傲,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我們兄弟與黃將軍轉戰南北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好,兩千人就兩千人」李剛咬牙道。
翌日清晨段流帶六百余騎來到建州城下,派一名小校到城下罵陣「黃賊鼠輩,是縮頭烏龜,只能在殼內耍橫,有本事出來一戰,爺爺六百橫掃你們三萬」
李剛在城頭看到段流,眼珠差一點瞪出來,再一看段流身後只幾百騎,輕視之心頓起,馬上就要請戰出城「李將軍,如果敵人敗退一定不能追,小心有詐」趙璋吩咐道,趙璋雖然討厭他,但是身為同一陣營,當然不希望他有差錯。
城樓下吱呀呀打開了城門,李剛帶著兩千騎兵(黃巢從北方來,騎兵比較多)浩浩蕩蕩走出城門走過吊橋(有護城池)
李剛兩千人在他身後成一方隊,李剛勒住戰馬,正要對要向對面一箭之地的九龍軍高聲喊話,只見段流雙腳一磕馬蹬,縱馬如飛單騎直奔過來,段流身後的六百余騎卻向後奔跑,李剛看得眼楮都直了,不僅李剛眼楮看直了,李剛身後的兩千騎兵眼楮也直了。李剛心理暗道莫非他瘋了,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涌上大腦,可是什麼危險卻茫然不知。
當段流的馬距離李剛不到十步遠的時候勒住戰馬,從身後取出一個包袱,然後點燃包袱外面的一條棉線,將拿著包袱的單臂伸展到身後,猛地將包袱甩到李剛身後的騎兵隊伍中,完成這個動作後,段流將馬掉過頭,向本陣跑去,李剛這幫傻*還瞪著眼楮看著這個包袱在空中做著拋物線運動,當包袱快要落地時。
「轟」的一聲,包袱爆炸了,(對于特種兵出身的段流造坦克是早不出來可是炸藥還是難不住他的,此時唐朝炸藥並未應用在戰場)從里面射出無數鐵針鐵片,瞬間十余騎被炸成殘肢碎片,還有近二十騎人馬被飛出的鐵針鐵片割死割傷,巨響引起的馬群炸營,首先是爆炸中心方圓五丈之內的馬匹狂奔亂蹦,整個兩千人部隊的馬都受驚四處奔逃,慘叫聲高的、低的、粗的、細的,交織出令人頭皮發麻的淒厲,李剛根本掌握不了這種局面了,因為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馬了,就在馬匹四處奔散之際,段流又率領自己的六百余騎殺了回來,九龍軍手里的弓弦錚鳴,利箭如雨般落下。李剛軍緊扣戰馬韁繩以防被甩落,根本無法予以還擊,身手高明的還能鐙里藏身。身手差些的只能眼睜錚的被人射死。
段流于敵軍中所向披靡,擋者立斃,手中的大槍如盤龍渾江,如巨蟒出洞,身體內的真氣高速運轉著,原來陳岩陳岩傳給他的心法只是靜修,可是段流運動作戰時,內力依然高速運轉。
九龍軍現在殺敵如收割莊稼般順手,一名騎兵躍馬長槍刺向李剛,那長槍如毒蛇,悠然而至,李剛猛地躍起,雙腳一點馬鞍,雙手緊握五尺斬馬刀,氣凝如山,從空中劈向那名騎兵,那騎兵見勢不好,急忙抽回長槍來了一招舉火朝天式架在頭頂,試圖架住李剛的斬馬刀,「 嚓」一聲,槍桿被劈斷,刀勢絲毫未減繼續劈下,撲的一聲,騎兵的頭加上半個肩被劈下,李剛雙腳剛一落地,借地之力又飛身躍起將騎士剩下的一半身子踹下馬,自己坐在馬背上,段流將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暗道他認為我參與了殺他兒子,而且還「殺過他」此人不除,今後必為我心月復大患。段流提起大槍從亂軍中穿過直奔李剛而去,李剛此時也看到段流,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李剛猛地一兜馬頭,手中舉著寒光四射的斬馬刀,也迎面沖了過來。李剛本是北方人馬術本就非凡,段流本會騎馬,這三個月更勤于馬術,此時的馬術也非同凡響,二人把戰馬的助跑利用的淋灕盡致,一槍、一刀,就在交鋒之時二人突然爆發出一聲大喝。這一擊實有驚天動地的威勢。勁氣如山,又借著駿馬沖擊的強大力道和自身的腰力、重要,人馬合一,騎術和武功的完美融和,勁道使用妙到毫顛。
刀光如匹練,神槍如蛟龍,鏗」地一聲巨響,二馬一錯鐙,李剛頓時氣血翻騰,虎口破裂,血染雙手,段流也不是很舒服,雙手隱隱發麻,心中暗驚,沒想到李剛竟然如此了得。李剛更是心驚肉跳,三個月前,我的武藝還在他之上,而今卻遜于他半籌,其實就內功而言段流較李剛還是有所不如,如果人類的**分九品,也就是精分九品的話,段流眼前的精屬于第四品,而李剛的屬第六品,同樣內功也就是氣分九品的話,段流現在的氣僅僅是第八品將近第七品,而李剛的氣屬于第六品,所以段流此時綜合起來僅僅比李剛強上半籌,此時李剛看了看手中的斬馬刀,鋒刃已卷,段流手中的大槍那是特殊金屬合金的,此時槍身僅有一道淺淺的白痕,段流一拽馬韁繩驅馬奔來,李剛趕緊提刀迎敵,「鏗」地又一聲,李剛的斬馬刀碎裂,二馬一錯蹬,段流回頭微笑地看著他,那笑容分明就是把自己已經判定為死人了,李剛心中一涼,一甩手,手中半截刀飛向段流,與此同時李剛縱馬跑向建州城,段流手中大槍將破風襲來的半截利刃挑落,縱馬追去,這二人一前一後奔向城門,李剛的馬術高于段流,段流的馬好于李剛,這二人的距離始終不變,你別想追上我一尺,你也別想逃掉一寸,就要到城下時,城頭上的弓箭手看到段流追來立即亂箭疾射,段流外面穿的是精鋼甲,里面套的是防彈衣,頭上戴著的是特種部隊專用的綜合頭盔,雖是如此也不能把生命當做兒戲呀,段流只能拽住馬韁繩,調轉馬頭準備回到自己的戰場,就在此時,數只利箭從腦後飛來,段流急忙彎腰,大部分的箭被躲過,不過還是有一只箭射穿他的精鋼寶鎧,多虧防彈衣擋住並卸去大部分的力,但是肩頭還是火辣辣的疼,段流抱鞍而去。
李剛這兩千騎兵,炸死的加上互相沖撞擠死的四五百人,被段流六百騎兵殺死將近一千人,還有三百名俘虜,逃掉的僅有一二百人,九龍軍這一方死傷不到二十人,戰斗在一個時辰之內結束,九龍軍全勝。
建州城內黃巢冷著臉看著台下跪著的李剛,大堂之內鴉雀無聲,李剛埋首于地上大氣不敢喘一下。
「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呀?」黃巢冷冷的說「黃王饒命,黃王饒命,末將知錯了」李剛以首觸地如小雞啄米一般。
「哼,饒了你的命,我兩千多個兄弟的命誰饒了?」黃巢目露寒光冷冷地盯著李剛道。
「只要黃王饒我性命,我願做牛做馬相報您的不殺之恩」李剛的頭磕的鮮血淋灕。
「我不要你做牛做馬,我要你死,拉出去砍了,用他的頭忌我死去的兄弟們」黃巢一揮手。下面的武將竟然沒有一個替他求情,可見他人緣混的有多差。
「饒命啊!饒命啊!」李剛貝拉肩頭攏二臂拽了出去,片刻之後,一名士兵急忙跑了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