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混唐朝 第十七章嫁給段某

作者 ︰ 抱樸子

九龍軍的弓箭手將李記綢緞莊里圍得死死,領頭的將領李連正要組織手下強攻,就在這時有人喊道「住手」

李連轉身一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原來是段虞候啊,虞候為何叫我們住手啊!里面有什麼熟人嗎?是野人呢?還是張小姐啊?」

李連原本是陳岩的心月復手下,可是自從段流來到九龍軍漸漸受到陳岩的重視,特別是建州第一戰段流打了個完勝的仗,在軍中的威信隱隱然為第二號人物,陳岩也越來越倚重與他,正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段流的水漲船高自然會引起一些人的妒忌和不滿,但是段流志向遠大,自然懂得收買人心,可是有些人你對他好,他反而更加不領你情,這個李連就是這麼一個心胸狹窄之人,他對陳岩十分嫉恨,所以處處跟段流作對。

段流听到他的擠兌並沒有生氣而是微笑道「李將軍就這麼有把握救出張小姐嗎?如果張小姐有什麼意外咱們怎麼對得起建州的擁軍百姓呢?」張員外在九龍軍進城的第一天就捐軍資一千五百兩白銀。

李連輕哼一聲道「本將軍自然有把握救出張小姐,這個不需要段虞候提醒」

段流暗道如果里面真是半獸人的話就你憑進去就是找死,段流不再言語作壁上觀。

李連帶著八名精悍小校,每人左手拿藤牌,右手拿一把唐刀,另外還有十名弓箭手,這些弓箭手都是能開兩石弓的精英,幾人穿過前堂躍入到後院。

眾人在院中成雁翎陣排開,只見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年*著上身蹲伏于地上,上身的健碩的肌肉隆起,看樣子隨時都能爆發出無窮的力量,少年面色白皙,模樣十分俊朗,此刻眼中充滿血絲,一雙非常特別的人,抓著地面,仿佛隨時都要躍起傷人一般,他的身後背著一個漂亮的少年女子,這個女孩子的眼中滿帶著溫柔,溫柔的雙手輕輕撫弄著少年的長發。

李連一看是兩個俊俏的少年人,並沒有什麼野人,是不是這兩個小人兒私定終身,父母不同意,于是私奔,被人誤解為張小姐被野人擄走啊。

李連大喝道「那少年趕快將張小姐放了,此時回頭還不晚,莫釀成大錯,後悔都來不及」

那少年只是瞪著血紅的眼楮盯著他們看,看那架勢隨時都有暴起的可能,少年身後的少女更不言語只低著頭溫柔地看著少年的背後看。

那少年身上頓時殺氣大起,整個人如洪荒猛獸一般,那幾名持刀斧手被這股威壓迫的向後退了幾步李連大吃一驚,但是事到如今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暗想只不過是個孩子能有多厲害。

李連更不遲疑提刀躍起用刀背劈向少年,這一招只在嚇唬對方,那少年迅若急電,身法十分詭異地閃過這一刀,然後揮起如利爪一般的手,一抓下去,只听到刺耳的金屬相撞聲,李連的刀被這少年的手硬生生的抓斷,李連大駭急向後退,那少年緊隨其後,這時少年背後的張小姐疾呼「夜哥,不要傷人」,那少年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在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將院內所有人擊倒,刀斷,藤牌碎,李連踉蹌著從綢緞莊中跑出,剛出來就吐了一口鮮血,院內被擊倒的士兵沒有一個被殺死,不是被擊昏,就是關節被打月兌。

那李連剛逃出綢緞莊,那散發少年緊隨其後從里面跑出,那少年看到段流先是一愣,然後躍到房頂,如狸貓一般跑掉,段流緊隨其後追去。

那少年帶著張小姐跑出建州城,逃進了山中,如果空著身段流是追不上少年的(半獸人)的,可是少年背著近九十斤重的張小姐速度慢了許多,所以段流能跟的上他,當他們跑到野人谷的時候,段流隱隱然就要追上他們了,那少年停住身子,轉過身子看著段流,張小姐依然在那少年的背上。

段流像往常一樣走到少年的身邊,那少年雖然沒有攻擊他的意思,但是眼楮里充滿警惕,結結巴巴的說道「好人,你跟他們一伙?」

段流溫和地看著他安慰他說道「夜兒(少年知道兒時父母叫自己夜兒,段流知道他的過去所以也叫他夜兒),我不會抓你回去的」

段流看了看他背後的張小姐說道「張小姐能告訴這是怎麼回事嗎?」

張小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跟夜哥哥本來是認識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很久很久以前,這個很久有多久呢,大約是十幾年前吧,夜兒的父母本來在建州城內經營一家米店,生活上雖然談不上大富大貴,但也是衣食無憂,小康度日,有一年河南發生旱災大量的難民流落他鄉,其中有一戶人家落難于建州,沿街討飯,這一家人便是張氏夫婦,夜兒家看著一家人在米店外討飯很可憐,于是夜兒的父親雇佣張小姐的父親也就是張員外做店里的長工,張氏夫人也在店里打雜,張員外名叫張強。

這張氏夫婦無有居所,于是也就住在夜兒家,夜兒當時五六歲,和四五歲的張嬿兒年齡相仿所以兩個小孩我騎竹馬,你執青梅繞門跑得意思,夜兒的父母十分喜歡張嬿兒,夜兒的父親請人做了兩個銀鎖給兩個小孩自帶上,這就算是定了女圭女圭親了,張強自然十分的樂意。

不過好景不長,福建發生了大面積瘟疫,建州城內很多人都死去了,夜兒的父母相繼得病死去,夜兒也病重的奄奄一息,可是這病毒似乎有針對性的,福建本地人很多受感染而亡,但是外地來的卻沒什麼事,張強一家竟然安然無恙,有一天夜里夜兒的病變的愈加嚴重,氣息若有若無,張強夫婦以為這孩子死了,也是怕被感染,所以將夜兒扔到了城外的河里。

沒想到夜兒竟然沒有死,反而活過來了,活過來的夜兒找到自己的家,可是自己的家已經被張強夫婦霸佔,張強夫婦竟然喪盡天良的說不認識他,夜兒小小年紀又有什麼能力和他們爭辯呢,于是從那時起七歲的夜兒就在建州城里討飯,夜兒的鄰里也很可憐他,但是有愛莫能助(張強買通官府),經常周濟他,夜兒經常在米店前討飯,張嬿兒年紀幼小不知道發生的變故,所以還是經常跟夜兒玩,張強夫婦可能良心沒有喪盡,並沒有阻止。

夜兒自從病愈後,身體發生極大地改變,身體素質遠超常人,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不同愈加明顯,八歲大的夜兒能將成年人打翻在地,一般的乞丐都怕他,其中有個老乞丐和夜兒處的十分好,就像爺孫兩一樣親,下雨的時候老乞丐抱著夜兒,給夜兒擋雨,有一次老乞丐生病了,一病半個多月,夜兒就在大街上討飯,討到飯後就拿回去和老乞丐一起吃。

夜兒在建州城內討了兩年的飯,有一天夜兒在大街上和嬿兒玩著呢,當時建州刺史李乾佑的兒子李天二帶著幾個家丁在街上玩耍,這李天二雖然才十四五歲,但是在建州可以說是一霸,李天二突然發現一個小乞丐身上的銀鎖挺漂亮,小乞丐旁的小女孩身上也有一個同樣的銀鎖,于是伸手就去拽小女孩和夜兒的銀鎖,夜兒大怒,一拳將李天二打了一個四仰八叉,兩顆門牙都吐了出來,這李天二長這麼大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而且還是被一個不到十歲的小乞丐打得,李府的幾個膀大腰圓的家丁一看小主人受傷了,嗷的一聲如惡狗一般撲向夜兒,夜兒畢竟是一個孩子,怎麼能打得過這麼多人,三招兩式被這幾人踹倒在地,這時老乞丐趕到,這老乞丐跟瘋了似地撲上去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能量將這幾個凶惡家丁打到,背起夜兒跑出建州城。

從那以後乞丐和夜兒在建州城外的深山度日,刺史大人也沒有對他們窮追猛打,這爺倆,渴了和山泉,餓了吃野味,沒到二年的時間老乞丐竟然死了,在死前還教了夜兒一套呼吸吐納的方法,這套口訣不想其他的心法那樣需要靜坐調息,而是行動中練功,這一晃七八年過去了,而今夜兒在山上屠虎殺熊易如反掌,過著茹毛飲血的日子,這幾年過得並不是那麼順利,也有好幾次徘徊在生死邊緣,有一回差點死在一頭長相十分怪異的野獸的口里,但是最終還是把那頭野獸殺死,從殺死那頭野獸後夜兒的身體變得更強了,特別是那雙手看似晶瑩如玉,實際上比鋼鐵還要堅硬。

張強非常有頭腦,建州城內的官府,商界,甚至于黑道他都擺弄的十分明白,有一回張強和刺史李乾佑在自家吃飯時,李乾佑發現張強的妻子十分美麗,接著酒意調息張氏,張強不僅沒生氣,更有意思的是,第二天竟然將妻子送到刺史府,說什麼他已經將妻子休掉,妻子十分願意伺候刺史大人,這人竟然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一個月前黃巢大軍進入福建,直奔建州而來,張強將貴重財物藏好,帶著金銀細軟和家人逃到了野人谷避難,差一點被狼群吃掉,多虧夜兒將他們救了,于此同時夜兒和張嬿兒都認出了對方,張嬿兒和他的父親完全不同,十分重情,隨著年齡的增長很多事情也想通了,知道當年自己的父親強佔夜兒家將夜兒趕出家門,此時見到夜兒又是愧疚又是憐惜,張強為了在深山度日,對夜兒也是十分的親熱。

隨之九龍軍攻破建州,張強一家回到建州,張嬿兒回到建州後,夜兒自認識段流後經常偷偷地尾隨他潛入城內見嬿兒。李乾佑早在黃巢攻打建州的時候就帶著家眷逃跑了,現在建州城規陳岩節制,張強為了溜須陳岩先是捐了1500兩白銀,最近竟然想將自己十五歲雲英未嫁的女兒送給陳岩做妾。于是張嬿兒一咬牙讓夜兒帶她逃跑,離開這個沒有人情味的家。

段流听了以後哭笑不得,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張強這種鳥人都存在,又暗笑就算張強把女兒送給陳岩,也不會得到陳岩的歡心的,因為這位軍主喜歡的是宛如好女的候選。段流想了想問道「張小姐真的打算和夜兒在深山里度過一生嗎?」

張嬿兒想了想說道「只要能跟夜哥哥在一起怎麼都行,如今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段流重重地點一下頭道「有張嬿兒和夜兒都驚喜地看著段流問道「什麼辦法?」

段流帶著詭異的笑容說道「就是張小姐委身下嫁段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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