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混唐朝 第四十七章角怪

作者 ︰ 抱樸子

艾薇兒放開握著的手指,慢慢走向段流,試圖再踫一踫陰陽鏡,就在她剛剛伸出手的時候,段流本來半閉著的雙眼猛地瞪圓,身子猛地坐起,大喝一聲︰「摔死我了!」

段流突然地驚醒可將艾薇兒嚇得不輕,段流定眼看了看眼前的場景和驚魂未定的艾薇兒,長乎了一口氣說了一句十分不合時宜的話︰「艾薇兒、有吃的嗎?我餓了」

艾薇兒先是一愕,然後連忙從地上撿起幾個果子拿出絲巾擦拭干淨遞到段流的手中,段流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拿著果子剛要大口咬下去,突然發現這果子有些眼熟-西紅柿,這是他一回見到西紅柿。

段流伴隨著一聲 嚓,段流咬下了半個果子,段流好奇地看著剩下的半個「西紅柿」,怎麼有核?段流抬頭好奇地望著艾薇兒問道︰「這是什麼?難道不是番茄嗎?」

艾薇兒笑道︰「這是朱果,最是補氣血,此果生于深淵峭壁常人很難見到更別說采摘了,這都是青兒摘回來的。」

段流早就看到那只比自己還高一個頭的大鳥,听到艾薇兒用「青兒」這麼秀雅的名字形容這個龐然大物,心中不免有些莞爾,一陣微風從洞外吹入洞中,段流忽然感覺身上有些微涼,才發覺自己的身上光著,段流自受傷伊始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他本來身子健壯,又加上孫思邈通天的醫術,身上的外傷已經痊愈,內傷也好了七層。

段流低頭看到陰陽鏡竟然嵌到了自己的胸肌之中,先是一奇,隨後又陷入哀痛,自己心愛的妻子慘遭橫死,雖然有再次復活的機會,卻遙遙無期。

艾薇兒見段流忽然沉默起來,眼中滿含十分痛楚哀傷的神色,知道他陷入了喪妻之痛的哀傷之中,她輕輕地走到段流身邊將石床上的薄被披在段流的身上,像小的時候那個樣子兩只小手握住段流的一只大手。自己想要勸慰、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月光灑滿著靜靜的山中之夜,洞內內外一片靜怡、靜的好像都能听到心跳的聲音,安靜大約持續了半分鐘、一聲鳥鳴打破了安靜,艾薇兒突然想起自己的師傅孫思邈。

還沒等艾薇兒張口問及師傅,段流張口說道︰「孫前輩沒有事,但是一半時你是見不到他了」

段流心想我不能告訴她孫思邈目前像寵物一樣被我養在體內吧!艾薇兒早年親人盡喪,幼年的時候和外公關系最為親密,自己自從隨孫思邈學藝以來,這個小孩模樣的老爺爺對她十分的慈愛,艾薇兒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把他當做自己的外公的替代品了,此時雖然知道孫思邈並無危險但是見不到他,心中還是很失落。

月亮還沒有落下、早晨第一縷陽光已從東方透過雲海射了出來,段流站在孤峰洞口處望向東方露出的半個太陽,這個洞府極高,四周是若隱若現的山峰,下面是茫茫雲海,透過雲海隱隱約約能見到蜿蜒的九曲溪,如此壯美秀麗的景色讓他本來堵塞的心胸開闊了不少,段流模了模胸口的陰陽鏡,一絲溫暖涌上心頭,雖然見不到慧兒,但是慧兒隨時都在我的身邊。

一身女裝的候選站在一條破漁船之上,望著遠處的福州城,咬牙切齒地恨道︰「老子一定會再回來的,今日受辱的代價來日定讓福建所有人來買賬。」

他腳邊躺著一人,此人手腳被牛筋繩死死地捆住,琵琶骨被一對大鐵鉤穿透,整個人呢極其狼狽,此人瞪著滿帶血絲的眼楮看著他,候選抬起腳猛地踢在這人的肚子上,此人的嘴被堵住,痛的用鼻子哼了一聲,披在面前的頭發甩開露出長眉細目的面容來,此人赫然就是原福建觀察使陳岩。

陳岩此時心中真是感慨萬千,恨自己識人不明,這候選一直都是溫婉如好女,沒想到原來竟是如此狠辣、歹毒之人,自己絕對不能死,一定要親眼見到候選這個小人不得好死的下場。

候選見陳岩依然憤怒地看著自己,抬起腿又踢了他幾腳,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著陳岩說道︰「你蠢、範暉那廝比你還蠢,想當官都想瘋了,竟然相信張茂那廝的鬼話,就算朝廷真的封他福州刺史又能怎麼樣?現在的朝廷還是朝廷嗎?老子勸了他多次,他就是不听,怎麼樣自己被人兵不血刃地拿下福州城,自己還死在夜叉的手上,他還讓老子善待你,善待個屁,老子堂堂七尺男兒被你當兔爺玩了這麼多年,今後的日子還長,老子會慢慢玩回來的,嘻嘻嘿嘿哈哈哈哈!」

夜叉找遍了整個福州城,被說活的沒找到,連陳岩的尸首都沒找到,夜叉站在福州的港口望向茫茫的大海,心中暗道看來是被候選帶走了。

其實不止夜叉再找陳岩,張茂和王審知也是找他,不過各人的目的不同罷了,夜叉是相救陳岩,而張茂和王審知是想殺他而已。

不知不覺之間又過去了兩個月,這兩個月段流都會在高峰之上從早坐到晚,此時坐在高峰之上的段流,看著身下山川河流,仰望天空,撫模胸口上的陰陽鏡,思慮萬千,回顧自己的一生,可以說自己這三十年來大起大落過,生離死別過,自己一直幻想著在這個自己本不屬于的時代打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地,只有自己站在時代最高的位置自己的親人朋友就不會任別人宰割,可是自己竟然連自己最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

看著這美不勝收的自然風光,站在這廣闊的天地間,忽然感覺自己是多麼的渺小,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島外打魚船、一片汪都不見、知向誰?往事越千年、魏武揮鞭、東臨碣石有遺篇、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

一切的一切浩瀚的宇宙面前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自從張慧死後,段流的心性改變了不少,對生死看的更加透徹了,有時候想想真不如當時帶著慧兒和艾薇兒找這麼一個世外之處隱居起來,快快活活的過這一世,可是真讓自己歸于平淡,自己真的能接受嗎?沒有挑戰的人生,還叫人生嗎?沒有五彩斑斕絢麗的人世還叫人世嗎?

段流站起身子來,深呼一口氣,看著眼前這個廣袤的天地,頓時又是雄心萬丈,慧兒!我會帶著你走遍全世界,終有一天我會找到讓你復活的辦法的。

經過這一番劫難段流的精氣神整整上升了一個層次,精二品、氣三品、神二品,整個人仿佛與這個世界宇宙更加相容、仿佛與天地成為了一體一般。

段流低頭望向山下,艾薇兒正在深山中采藥,段流此時的目力可達常人的數十倍,所以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據他數百米的艾薇兒。

一年不見,艾薇兒變化真的太大了,不在是以前那個黏在自己身邊的那個小女孩了,整個人被自然山水孕育的鐘靈毓秀、超凡月兌俗。

艾薇兒知道這一輩子可能再也見不到師傅了,但師父的教導自己重來不敢忘,師傅說過繼承他的醫術首先要繼承的是他的醫道,要以普救眾生為己任,醫者仁為第一,師傅我將你的醫術學會之後、我就會下山普救眾生,真正繼承你的衣缽。

艾薇兒吃的是朱果、喝的是甘泉,又經常登山越嶺采摘藥材,身體已經變得十分矯健,這時一只沾滿露水的芝草在她的頭頂三米處,艾薇兒小心翼翼地爬到那棵芝草下,慢慢地伸出芊手將那顆珍貴的藥材摘了下來,就在她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時,一只碩大的蛇頭從上面伸了出來,這只巨蟒一雙雞蛋大小的眼楮閃著綠油油的光芒看著艾薇兒,舌頭還不時地吐著長信,嚇得艾薇兒大叫一聲順著七十度山坡滑了下去。

艾薇兒的叫聲打斷了段流的思慮,這時青鸞已經俯沖了下去,段流緊隨青鸞縱身躍下山峰,這個山峰距地面一千余米高,可是越向下坡度越大,所以段流可以不斷地借力,將俯沖下來的力化解或者改變方向,就是從這麼高的山峰躍下對他來說也沒有太大的傷害。

艾薇兒滑落的地方周圍均是灌木,青鸞根本無法營救,只能將恐嚇她的那只巨蟒抓起飛向高空,可氣的是艾薇兒抓了半天也沒抓到尺枝寸草,就在她快要滑到山底的時候她終于抓到了一根「樹枝」。自己下落之勢終于被止住。

艾薇兒定了定神,突然身體被什麼東西牽引了起來,自己的身後背好像靠在了一團柔軟的東西,艾薇兒轉過身來一雙臉盆大小的眼楮瞪著她,嚇得艾薇兒芳心亂顫,連忙松開雙手,跳了下來,這的地勢比上方緩和了不少,所以這一回艾薇兒並沒有繼續滑向下坡。

艾薇兒定眼一看,一只巨大的角怪(一種蟾類,崇安髭蟾)出現在她的眼前,這只角怪高有三米,一只大舌頭不停地吐著,嘴兩側各長著半米長的角,中間的那只角由其的大,一米多長,看起來倒像一只長槍,因為上面還有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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