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混唐朝 第五十九章 血凍身軀

作者 ︰ 抱樸子

孫儒見樹上站著兩個帶著面具衣著雪白的男子站在一棵高大的銀杏樹之上,孫儒見到白衣二人,嘴角竟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態度突然變得異常謙卑︰「孫某雖然兵敗,但是盟主交代下的事已經有眉目了。」

面具之後的段流听到孫儒的話吃了一驚,自己二人辦成白衣刺客本打算不留痕跡地將孫儒干掉,沒想到這孫儒竟然與刺客聯盟大有關聯,必須繼續裝下去,沒準還能得到意想不到的信息呢。

段流將聲音壓的極低說道︰「那你還不快呈上來!」段流這句話說得可以說破綻全無,段流一雙虎目射出一道寒光看向孫儒。

孫儒毫無愧色地迎著段流的目光,無奈道︰「孫某怕線索丟失,把線索刺在了孫某的身上了,使者應該知道這線索的重要性吧!」

段流知道他的意思是讓自己孤身到他的身邊一看,夜叉束音成線的聲音在段流的耳邊響起「他要搞鬼!」段流深知夜叉擁有第六感知能力——獸覺,能清楚地判斷危險。

面具後面的段流露出了一絲笑容,縱身跳了下去,手提著裝有水火鋒的牛皮槍套走向凝立不動的孫儒,就在段流走到他面前是,孫儒突然將衣服扯開,孫儒胸口處繡著一副奇怪的圖案,段流雙眼緊緊著那幅圖案,一動不動,金黃色的眼楮變得茫然了起來。

孫儒嘴角流出冰冷的笑容,他慢慢地將身後一柄怪刀抽出,刀長近四尺,通身閃耀著赤色的光芒,整個道題紅的好似滴出血一般。

夜叉暗道不妙,在段流身後大吼道︰「大哥危險!」他這可一吼可裂金石,段流卻顧若罔聞一動不動,夜叉提兵刃向前沖去,迎面被劉建峰及其它六名高手擋住去路。

孫儒以力劈華山之勢將刀劈向段流面門,段流眼仁內天地雙眼微閉的項羽突然睜開雙眼,精光爆射,段流一雙茫然金黃色的眼楮閃過一絲黑氣,隨即又變成了金黃色。

及時清醒過來的段流,見頭頂閃著一道赤芒,危急時刻哪容多想,急忙架起水火鋒,兩個兵刃剛一接觸,段流便如斷了顯得風箏飄飛了出去,正所謂有心算無心,段流匆忙之下怎能擋的住孫儒蓄力一擊呢。

孫儒心知雖然將段流震傷,但是仍然暗叫可惜,沒想到段流竟然清醒的這麼快,自己這一招幾乎從未失手過。

段流緩緩站起身子,體內氣血翻騰,一股陰寒的真氣在體內四處亂串,十分不好受,隨即一股熱浪沖向他的喉嚨,段流心知這口血絕對不能吐出來。他忍痛強壓下這口血。段流胸口處的陰陽鏡閃了閃陰面鏡面將段流體內流串的陰寒真氣吸了進去,然後從陽面輸入到段流的體內,這股真氣好似泉水一般存入到段流的氣海之中,段流頓時好受了不少。

段流將牛皮套中的水火鋒抽了出來,水火鋒銀白色、暗紅色的槍頭反射著透過喬木的陽光,段流將水火鋒指向孫儒,冷然到︰「好!很好!你竟然背叛盟主!」

孫儒狹長的臉變得十分的猙獰,隨即仰天狂笑到︰「我們只是相互利用罷了,你們真的以為某家怕了你們不成!哈!哈哈!哈」

孫儒笑罷,雙腳八字站開,雙手緊握赤刃,真氣不斷提升,本來破爛不堪的衣衫更被他渾厚的真氣沖的七零八落,露出精壯完美的身軀,霸道無比的殺氣如波浪般四散開來。

這時孫儒給段流的感覺極其的可怕,即使趕不上李克用、王彥章,但是相差亦不遠矣,強出自己太多了。

夜叉此時的心情只能用憋屈兩個字可以詮釋,劉建峰武功雖然不錯,但是與自己還有很大一段距離,但是加上另外六個人,七個人組合連擊,配合的相當默契,自己漸漸處于下風,一旦自己稍微有些松懈就得落得非死即傷的下場。

在孫儒駭人的氣勢之下,段流並未表現出畏懼之心,一旦交戰,如有畏懼退怯之心,這一生都別想在武道之上有什麼進展,哪怕是敗了、死了已不能退縮,夾道相逢勇者上,必須亮出自己的劍。

孫儒一步步向段流走來,大地似乎都在顫抖,走過來仿佛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龐大無比的巨象。

段流不斷將真氣提升,一直提升到最巔峰,然後將真氣慣于水火鋒之上。段流沒等孫儒走到他面前時便將水火鋒一擺,整個人與槍身成一條直線刺向孫儒,這種攻勢可以說無絲毫破綻。

段流將奇經八脈的真氣慣于任督二脈之中,然後將真氣逆轉,貫入槍尖,段流的經脈因為基因改造的關系與常人的大為不同,換做其他人絕對辦不到這一點,段流這一槍看似平淡武藝其實是段流畢生功力精華所在,這一槍包含著段流自創槍法九魄中兩式的奧義——震裂和螺旋。

孫儒見段流刺來這一槍在空氣中產生強烈的震蕩,顫抖的槍尖之上螺旋氣勁帶著破風的聲音撲面而來。

孫儒深知這一槍他退無可退,躲無可躲,只能硬抗這一招。孫儒一腿撤回,前腿猛蹬地面雙手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揮舞著手中的赤刃,刃芒形成了一朵血色的花瓣。孫儒大喝一聲︰「飲血八式,第三式——血吞。」

段流這威力無窮的一槍仿佛刺入了一面膠皮牆,著力點若虛若實,槍勢變得越來越緩,段流感覺自己貫入槍內的氣勁被慢慢地腐蠶食掉了,幸虧自己這一槍七分進攻,仍有三分回收之力,槍法中攻必有悔,叫做悔槍。

段流借著這三分回力,將本來刺出的槍猛地向上一挑,這朵血色巨大的花朵被段流這一槍給挑壞了一般,裂成了數瓣,孫儒沒想到段流這看似強弩之末的一槍竟然還有後招。

表面上看,段流雖然反敗為勝,但是孫儒那陰寒的真氣又一次鑽入段流的體內,段流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孫儒見段流的反應露出一絲邪笑,如果換做常人,兩股寒氣入體,整個人就算不被凍死四肢也得凍僵,段流明顯感覺這一次比上一次寒冷,段流胸口的陰陽經又亮了一下,這股寒氣再一次被陰陽鏡吸入轉換存入段流的氣海穴之中。

這種感覺極其玄妙,讓段流吃驚不已,孫儒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段流被自己的寒冰真氣凍住了。

孫儒提刀再一次劈向段流的面門,這一刀與以往的有些不同,血紅的刀面隱隱泛著寒氣,周圍的空氣好似被寒氣凍結了一般,段流提起精神與孫儒戰在一處,段流雖然這幾年間功力大進,武技也越來越精純,但是與孫儒相比仍遜一籌,但是雖然處于下風,但是出人意外的是,段流竟然越戰越勇,竟然堪堪與孫儒戰成了平手,反倒是孫儒越戰越驚,自己將一道道真氣刺入段流體內,段流非但沒有被凍僵,反而越來越精神,這麼打下去自己反而有可能落敗。

夜叉這邊情況卻不容樂觀,這七人配合的親密無間,好似一個人,這麼無休止的纏斗下去自己非得累死不可,雖然敵人也受了傷,夜叉暗下決心,傷其五指不如斷其一指,必須殺死其中一人,這個陣法的威力才能降下來。

段流漸漸發現自己能將氣海穴中吸入的寒冰真氣提出運用,水火鋒銀白色槍尖一端開始釋放出冰冷的寒氣。

這一回就算孫儒不去刻意向段流體內刺入寒冰真氣,段流的水火鋒但凡段流的水鋒于自己的血刃相接觸自己的寒冰真氣就會不自主地被吸過去。孫儒十分駭然。

孫儒突然橫刀將自己的手臂割破,但是血液並沒有順著他的胳膊流下來,而是流向他的兵刃,那把赤刀再吸他的血,孫儒猛地將緊緊吸自己學的刀提了起來,雙手握著赤刃,瞪圓雙目,一刀劈向段流大叫一聲「血冰!」

刀氣破而來,刀氣帶動著周圍的水蒸氣,變成了血紅色的寒冰,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擴張開來,段流听槍刺向來襲的血冰。

但是自己的水火鋒剛一接觸冰牆就被凍住,隨後是槍桿,接著是自己的手臂,接著是全身,瞬間段流整個身體被凍住了,冰並沒又停下來,繼續凍結,直至段流被動了個結結實實。

與此同時,一聲慘叫聲,攻擊夜叉的七人中的一人應聲倒下,夜叉一只晶瑩剔透的手上沾滿了鮮血,剩余的六人怒吼一聲又與夜叉戰在一處,夜叉雖然看似佔據上風,可是段流被凍住的情況對他的內心影響極大,與六人戰在一處反沒有與七人戰時狀態好。

孫儒見段流被凍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又怎能放棄呢,將刀一橫刺向段流的胸口,這一刀飽含著自己畢生的功力,眼看段流就要被刺透了,段流雖被凍住,可是神智依然清晰,自己就眼睜睜地看著孫儒的赤刃刺透寒冰,刺向自己的胸口,卻沒有任何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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