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只是靜靜的听著劉友杰訓話,暫時沒有去反駁。畢竟,自己將要拿取的是對方的血蓮草,那可是劉友杰花了一千塊魂石換來的。
「沒話說了是?」劉友杰卻是得理不饒人,繼續道,「你是不是看我不在,打算將這血蓮草獨吞?我告訴你,這里是仙魂宮,就算你有冷義罩著,我照樣可以收拾你。」
葉凡一听此言,心中也是恍然大悟。難怪劉友杰有時候對自己百般忍耐,原來是因為有冷義罩著自己呢。如此看來,那件紫光匕首的魂寶倒是有不小的作用。听到劉友杰的訓話後,葉凡只是低著腦袋,任他去訓斥自己。反正是訓訓罷了,到頭來吃虧的又不是自己。若是自己得了便宜還賣乖,那就容易讓人討厭了。
「還有你,我平時對你不錯?」劉友杰訓斥完了葉凡,又將火氣發泄到元香身上,只听他怒聲道,「你居然將我那辛辛苦苦結果的血蓮草送給他,你說,他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他給過你一顆魂石嗎?」
元香無言以對,只好學著葉凡的樣子,低著腦袋不說話。
「拿來!」劉友杰見說了這麼多,葉凡還依然是拿著血蓮草不肯還給自己,感覺很沒面子,便又對葉凡大聲喝道。
「這個……」葉凡本就是來拿血蓮草的,怎會還給他?
「嗯?」話說到這個份上,劉友杰見葉凡還沒有將血蓮草還給自己的意思,當真是火冒三丈,單手一招,一根藤條便出現在手中,不由分說的朝著葉凡抽了過去。
「啪!」
這藤條的速度極快,加上葉凡根本就沒有料到對方會動手,因此,這一下可是抽了個正著。
只不過,那藤條抽在葉凡身上後,葉凡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像是被蚊子叮咬了一下,沒有太多的異樣。
「小崽子,我今天非好好教訓教訓你!」劉友杰手不閑著,把藤條揮舞的「呼呼」作響,一次次的朝著葉凡狠命的抽下。
葉凡卻是默默的立在原地,任由那藤條來抽打。
「你爹娘怎麼生出你這麼一個畜生,可見你爹娘也不是好東西!」劉友杰一邊抽,嘴上還不閑著,罵罵咧咧的說道。
本來,葉凡想等他把氣出完了,然後將林長老搬出來,並將血蓮草帶走。誰知這劉友杰打打也就是了,居然罵到了葉凡的父母。如今,葉凡的父親自爆玄珠身亡,而母親也有很大可能被黑熊堡的人殺死,這一天正有些沮喪呢。當听到劉友杰的話語之後,葉凡那壓抑很久的怒火終于噴發了出來,一把揪住那飛來的藤條。
「好小子,還學會反抗了?」劉友杰見葉凡居然動手抓住自己的藤條,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你把剛才的話再重復一遍試試!」葉凡冷冷的說道。
「你這個小畜生,你爹娘不是好東西!哈哈哈哈!」劉友杰豈能被自己手下的弟子嚇唬住,怒極反笑,說道。
「你找死!」葉凡雙目噴火,同時,雙手使勁一拽,那藤條頓時被拉長了數尺。
「啊!」
在這藤條被拉長了之後,劉友杰發出一聲淒慘的叫聲,繼而瞠目結舌的看著葉凡,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葉凡早就看出來了,這藤條是劉友杰的魂寵,拉扯了一下藤條之後,葉凡凝聚出玄氣,一掌拍在了劉友杰的胸口之上。
「哇……」
劉友杰的「啊」聲還沒有響徹底,就被這一掌拍飛了數尺,口中更是噴出了一道鮮血。
「不要啊!」元香已是花容失色,看著葉凡如此動作,很是擔心的說道。
劉友杰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怒視著葉凡,冷聲說道︰「翅膀長硬了,連我都敢打?」
「剛才那一掌是替我父母打的,你辱罵我的話我可以不追究。」葉凡冷冷的說道。
「哦?你以為你不追究就完事了?」劉友杰大怒,這樣的弟子,留著也是禍害,想到此,從懷中突然掏出一個東西,在長笑了一聲之後,向著空中一拋。
葉凡稍稍一怔,發現劉友杰所拋出去的東西在天空中泛出一道絢麗的色彩,之後便消沉了下去。
「哼哼,你就等著瞧!」劉友杰冷笑了一聲,說道。
劉友杰雖然是這個萬年草堂的主事之人,但他的修為並不算很高,只不過是煉魂八層左右。仙魂宮看好的是他的藥草培育能力,加上他在仙魂宮的時間比較久,這才給了他一個藥園來管理。
作為一位仙魂宮的管理層,雖說只是萬年草堂這麼一個小地方,但擁有幾個手下還是很正常的。因此,在天空中那道絢麗的光芒散去之後,突然間,萬年草堂之外涌來八名魂師,徑直來到了藥園當中。
「劉老,有事麼?」其中為首的一位魂師問道。
「替我殺了他!」劉友杰指了指葉凡。
仙魂宮雖然嚴令禁止自相殘殺,但這條規只是針對尋常的弟子,作為萬年草堂的主事,劉友杰有權利殺死不听話的弟子。
為首那魂師朝著葉凡的方向望去,這一看,立時便認了出來,失聲道︰「是葉凡師弟?」
葉凡冷著臉,沒有回話。
「怎麼,你們認識?」劉友杰見這幾人沒有立刻動手,反而是叫出了葉凡的名字,有些驚訝的問了一句。
「葉凡師弟如今是我們仙魂宮的名人,誰不認識?」為首那魂師笑著道。
劉友杰剛剛從外面回來,壓根就不知道仙魂宮發生的事情,對于葉凡的事情更是一無所知。
「葉凡師弟,你怎麼把劉老得罪了?他的修為雖然一般,但在我們仙魂宮當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為首那魂師對葉凡道。
此人如今是煉魂十層境界,當見到萬年草堂發出求救信號,便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其實,他心底里根本就瞧不起這位劉老,因此在方才的言語上帶著一些諷刺的意味。
「呃,這點我倒是不知道。」葉凡見對方沒有什麼惡意,冷峻的面孔也暫時放了下來,微笑著說道。
劉友杰見這兩人好像拉家常一樣的說起自己,不由的郁悶起來。自己這是在找幫手嗎?怎麼看起來兩人像是故交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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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