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夢淵也好,何芸夢蘇櫻也好,他們的武學,多半是來自各自原來的基礎或是一些秘籍,以及自己的一些領悟,而沒有經過真正的正宗武學大師的教導,也就是說,路子走得比較野,這樣前期問題不大,但過了一定時間以後,武功的進境便會逐漸慢下來,走火入魔的可能性也遠比那些名門正派的人來得高。早已認識到這一點的夢淵在絕代雙驕中一力巴結燕南天,並設計對付移花宮主,本來就是因為這方面的長期考量。但即使是燕南天那樣的巔峰強者,也不是個理論大師,從他那里學到的,是豐富的對敵經驗和修煉的體悟。而這本《玄功要訣》,彌補了這方面的不足,尤其是真本秘籍中,不僅有原作的內容,還加上了張丹楓等武學大師的心得,是最完善的版本。只因為這本書是一本理論大作,而不包含任何獨立可修煉的武功,兼之梁羽生作品中的武功相較其他一些大師如金庸,黃易等人的武功偏弱,少有人會想到這本一流秘籍,加上不菲的價格,才讓夢淵佔了這個便宜。
(實際上是因為本書的排程中僅選擇了《江湖三女俠》,《雲海玉弓緣》兩本梁大師的名作,沒有涉及《萍蹤俠影》,《聯劍風雲錄》,《廣陵劍》等幾部作品,但實在不願放棄《玄功要訣》這等梁大師筆下數一數二的絕世秘籍,所以才這樣安排,希望者體諒。另外,本書中的真本,是唯一最完善版本的意思,而不是說是某個人的手書。)
何芸夢和蘇櫻又兌換了一些藥物和材料,三人算是完成了這次的準備。
主神空間的日子是短暫,緊張忙碌而又充滿溫馨的。夢淵三個人或著手中的秘籍,或進入各自的制作室,做一些物品,調一些藥物,或只是彈琴吹簫,歌舞歡笑,夢淵興致高時,也常常穿起圍裙,下廚做上幾道菜肴,主神空間雖然有精美的食物,但直接兌換,總少了些家的味道。
幾天的日子很快地過去,養足了精神的三人,再次來到主神光球之下。
傳送,《江湖三女俠》的世界。
劍膽琴心誰可語,江湖漂泊憐三女。
彈指數華年,華年夢似煙。
遙天寒日暮,寂寞空山路。
踏遍去來枝,孤鴻獨自飛。
這是亂世,亂世多英雄兒女,清軍入關數十年,已然統治了原本大明的半壁江山,但明朝的孤臣孽子們,心懷大漢的漢人們,反清復明之心如離離原上之草,從來就沒有被盡數消滅過。
而這群雄之的,便是白蓮教。白蓮教,一個民間宗教組織,據說是由茅子元創立佛教分支白蓮宗,因教徒「謹蔥乳,不殺不飲酒」,故又名白蓮菜,後逐漸演化為民間社群組織白蓮教。
白蓮教繼承了天台彌勒宗的四土教義,早期是佛教的一種,但它的教義要求信徒結社互助,逐漸展成了擁有大量教徒的秘密組織,尤其是在抵抗外族統治,反抗暴政中起到重要的作用。
五年前,一個只有數十人的小組織丹心盟,與青島境內的白蓮教分支組織合並,就在合並後幾天,原來青島境內的白蓮教組織領,便退位讓賢,青島的白蓮教,換了一個姓沈的書生為。
這個沈姓書生極為神秘,除了幾個人,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而白蓮教青島分會的會務,是由一個姓呂的美貌少女主持。
這沈呂二人入會後,很快帶來了大量源源不斷的金銀,在大筆資金的注入下,這部分分會的勢力像是吹了氣球一樣迅膨脹起來,逐漸地將勢力,滲透到整個魯境的各行各業中。
要想控制一個地方,僅僅控制一方民心,或者控制一方軍隊是不夠的,還要控制這個地方的經濟命脈,鹽,鐵,糧,帛,車,船,店,腳。掌握了這些,才是掌握了一個地方的根本,不能被動搖。
夢淵給呂四娘等人留下的,便是這樣的一個方案,並且在五年前離開時,或以丹心盟之名,或假滿清之手,或冒名頂替,將這些行業中的龍頭,盡數降服或擊潰。而後,白蓮教的勢力便見縫bsp;一晃便是五年過去,五年的時間,在魚殼,少林,以及江南七俠等人的聯手施為下,整個山東和河南,被經營得鐵板一塊,而滿清方面每每有大的舉動,便有以了因為的一干細作密探,將消息傳遞出來。
「內無法家拂士,外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在滿清的重壓下,呂四娘等人使用了禍水的勢力範圍內進行蓄勢,而將滿清造成的壓力,盡數轉嫁到各地的白蓮教分支上,隨後或援于危難,或收漁翁之利,呂四娘的威望,一天天高漲起來。隱隱有幾省之的架勢。
而滿清與白蓮教的仇怨,便在這只若有若無的大手推動之下,愈演愈烈,尤其是川,陝,楚地,多次生了官民沖突,甚至出現了滿清官員被百姓打死,然後引來滿清大軍鎮壓的慘事。
而更大的原因,是因為滿清的內部。
玄燁老了,這個愛新覺羅家的英明人物,到了晚年,逐漸地力不從心了,他的二十四個兒子,為了爭奪大位明爭暗斗不休,不僅門下門客不時有死傷,甚至有老六,十一,十八,十九三個王子,倒在暗箭之下。
而真正讓他傷了心的,還是太子的被廢,以及老大,老三,老四,老八,老九,老十一,老十四等幾個兒子的爭斗,原本他頗為看好老四和老十四,結果老四性格殘暴,更在山東出了個大丑,把臉丟到了那些賤民面前。如果不是隆科多,張廷玉等人的力保,和看在他的幾位忘年之交的面子上,允禛差點就被玄燁一怒之下圈養了。
最後,允禛被玄燁當廷訓斥一番,回封地思過去了,直到兩年前,才重新回到廷中。
一個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帝王也是一樣,各地不斷傳來的小動作,像是在往玄燁的心頭放石頭,越來越多,越來越重。
而就在此時,滿清的皇宮,以及呂四娘的營地中,同時亮起了數道白光。
不同于夢淵等三人,在滿清皇宮中的白光,卻是足足有六人之多,四男二女,其中兩男兩女穿著滿人貴族的服飾,而另兩人卻是穿著現代人的服裝。
他們似乎站在一個透明的結界中,一旁的幾個滿人侍衛巡邏路過,卻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
「哼,有兩個新人,六個人的難度麼,蘇荃,看看他們的根骨怎麼樣。」不屑地掃了一眼尚未醒來的兩人,為的一個二十多歲的清秀男子說了一句。
「好的,我的教主大人。」他的身旁,一個千嬌百媚的成熟女子笑咪咪應了一聲,彎下腰,在那兩人人身上模了兩把。
「謝文杰,用不著這麼費事,一看就是些垃圾,把他們綁起來找個安全地方一扔,任務結束了再說服他們把精元點數交出來就是了。」在他的另一邊,一個穿著紫色衣裳,戴著長長的純金指甲套,明明是個明麗女孩,卻一臉刁蠻凶狠的少女撅起了嘴唇,嘀咕起來。
在她的背後,是一個頭上套著個鑌鐵面具,只有五官部位開了幾個孔的漢子,目光冰冷狠毒,只有看到那個紫衣少女時,才流1ou出幾分溫柔。
清秀男子謝文杰望了他們一眼,忌憚之中,更有幾分畏懼。
「想要力量麼,想擁有武功麼?」
一切都是原本世界半年前開始的,他是謝家的次子,出身豪門,腰纏萬貫,本來是含著銀鑰匙出生的,但是他從小就開始憎恨,「為什麼他不是長子?」
他也曾經是個乖孩子,但是他卻並不是家中最得寵的人,一切都是因為,他有一個哥哥,謝文豪,天之驕子。
每當他取得一點成績時,他的家人就會拿他與他的哥哥比,于是,他就成了陪襯的綠葉。而一旦他做錯了什麼事,或者什麼事沒做好,便會听見家里人的議論。
「一個混血的雜種,又怎麼會有出息。」
他的父親是漢人,而母親是滿族人,他不過是父親一夜酒醉沖動的產物,而他的母親也始終沒有得到家族的承認。
「我的母親姓葉赫那拉,和我母親比起來,你們的血脈才是骯髒和低賤的。」一天,當他的祖父再次罵他是雜種的時候,他終于爆了。
大逆不道的他就這麼被丟了出來,他的母親在不久前去世了,他再也沒有回過家。
他很快地墮落了,加入了當地的一群小混混,憑著所謂精英教育學來的一點拳腳,當了他們的頭,肆意地放縱。
但是好景不長,他的勢力擴張太快,惹上了其他的勢力,于是他被專政了,像一條落荒的狗,直到他在一個網吧中上網時,跳出了那行字。
「無限恐怖?我謝文杰如今一無所有,如果是的話,那倒是個好去處。」
于是他進入到了第一個劇情中,那是金庸大師的作品《飛狐外傳》。他成了天龍派田歸農的一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