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听了心中暗道︰「師父明明說要把我穿越到那女子出嫁的當天,怎麼卻又提前了一天。嗯!可能是他老人家心情激動,是以施法時有了一點偏差。」
青衣從沙灘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衣裙上沾著的沙子,然後走到了洗衣服的地方,蹲下去繼續洗著衣服,一邊扭頭說道︰「你先等我一會,待我把小姐的衣服洗完了,然後再帶你去我住的地方。」
郎君站在一旁問道︰「你怎麼跑到這里洗衣服?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
青衣側頭瞟了他一眼笑道︰「你不就是一個壞人麼?人家今天果然就遇上了,真是冤家路窄啊!」
郎君听了,得意洋洋的揚起頭道︰「我怎麼能算是壞人啊?我若是壞人,方才早就乘機扒光了你的衣……」
青衣一听忽地站了起來,一揚手就把手中的短木棒狠狠地向他擲了過來,口中厲聲道︰「臭小子,你說什麼?」
郎君連忙一伸手接住了砸向他腦門的木棒,只見那青衣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知道她是真生氣了,連忙一縮頭吶吶道︰「我說什麼了,我什麼也沒有說啊!」
那青衣一手插腰,一手指著他怒道︰「你這個臭小子,今天若是敢做出來這等事,我就咬斷自己的舌頭,乘機吐到你的嘴里,讓你惡心一輩子。」
郎君听了倒吸一口冷氣,這才知道眼前這個小妞還是一個性情剛烈的姑娘,幸好剛才的強吻沒有引起她的強烈抵觸,不然的話這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了。
青衣這時已經洗完了衣服,提起裝著衣服的竹籃便走,走出了十幾步一回頭叫道︰「臭小子,天都快黑了,你還不快走,站在這里等著喝西北風啊!」
郎君此時早已是沒有了先前的瀟灑,連忙道︰「是是,走走。」一手拿著短木棒快步跟了過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順著一條小路穿過了河邊的一座竹林,眼前豁然開朗,一座大山莊出現在了面前。
郎君緊走了兩步,與她並肩而行問道︰「青衣姑娘,我能不能問你一個事情啊?」
青衣瞟了他一眼說道︰「當然可以了,你有話盡管問,只要我能夠回答的都會告訴你。」
郎君看著前方的大山莊道︰「請問這是什麼莊子?你們家小姐高姓大名啊?」
青衣咯咯一笑道︰「大美人,你怎麼突然就老實起來了,說話這麼拘束干什麼?還是隨和一點才好。」
郎君一笑道︰「青衣好妹妹,你告訴我好不好啊?」
青衣听他叫的那麼親熱,不由得玉面一紅,扭過頭不去看他,口中道︰「這次說話又太肉麻了,你干脆叫我的名字就行,我就叫你大人好了。」
見郎君答應了,青衣這才說道︰「這座山莊叫做青鳳山莊,在武林中可是赫赫有名的幾大山莊之一,你會不知道麼?我家小姐就是武林四大美人之一的西門鳳,有一個外號叫做‘玉美人’,難道你也沒有听說過?」
郎君听了連連搖頭,腦子里好像閃過了什麼?仔細一想卻又想不起來,道︰「玉美人這個名字我好想听誰說過,是誰說的卻想不起來了。」
青衣見他皺起了眉頭苦思冥想,便說道︰「你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再想了,以我家小姐在武林中的美名,便是有人對你提起過,也不稀奇。」
郎君點頭道︰「這也大有可能。」心里卻道︰「哼!我們穿越書院從來都不與當代的武林人士打交道,幾乎與世隔絕了,怎麼會有人提起當今武林的見聞。對了,到底是誰對我提過玉美人的名字來者?怎麼就是想不起來了。」
兩個人剛剛走到青鳳山莊的大門前,就看見有一輛馬車從大路上飛馳而來。青衣連忙回頭說道︰「是我家小姐回來了,咱們先避到一旁再說。」
郎君跟著青衣讓到一旁,只見那一輛馬車駛到了大門前慢慢停了下來,車門一開,一個黃衣少女飄然下車,向大門里走去。
郎君見了那黃衣少女也是心中一動,只見她容色極美,身材苗條婀娜,更誘人的是她那白如冰雪、溫潤如玉的肌膚。俗話說︰一白遮百丑。丑女的皮膚白都有人贊嘆;更何況是美女的皮膚白,還不特別的吸引人啊!
那黃衣少女剛走到門前,一轉眼看見了青衣和郎君。還不等她說話,青衣就上前行禮道︰「小姐,這一位是我的表哥,我們有好幾年沒有見了,他特地前來探望我來了。」
那小姐西門鳳點了點頭,看了郎君一眼,對青衣道︰「青衣,你去找李管家,讓他給你表哥安排一間客房,再讓廚房準備一些酒菜送到客房去,你們表兄妹好好拉拉呱、聚一聚。」
青衣連忙道︰「謝謝小姐。」郎君站在她的身旁也拱手謝道︰「多謝西門小姐的招待。」
那西門鳳一點頭,走進大門里去了。
到了天黑以後,郎君與青衣已經坐在了青鳳山莊的客房里了,兩個人面對著桌子上豐盛的菜舉杯共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郎君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感嘆道︰「西門小姐對你們這些丫環可真好。」
青衣一笑道︰「那是當然,我十二歲從家里來到這里伺候我家小姐,至今已有五年了,平時也有犯錯誤的時候,但是小姐從來也沒有打罵過我們。」
兩個人談的高興,不由得舉杯痛飲,不知不覺已是酩酊大醉,兩個人不知何時已是互相扶持滾到了床上……
到了第二天早晨,郎君先是從睡夢中醒來,結果吃驚的發現他和青衣睡在了一個被窩里,兩個人都赤身**抱在了一起……
郎君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青衣姑娘性情剛烈,這一覺醒來如果是要死要活的怎麼辦?嗯!干脆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吧。
想到這里,郎君輕輕地挪開了青衣壓在他胸膛上的一只玉臂,正要悄悄地起床,青衣卻又伸出一只玉手拉住了他,閉著眼楮迷迷糊糊的問道︰「好人,你要干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