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還在天邊留戀,月亮已經爬上了東天。眾和尚又是在楊家吃的晚飯,劉二芹等眾人吃好,把碗筷收拾到鍋屋里洗刷,想著吃飯時鐵頭和尚偷偷用手擰了幾把自己的,心里不由的撲通撲通亂跳。
二芹收拾妥當,剛出屋門,正踫巧鐵頭和尚醉醺醺地從堂屋出來撒尿,他站在糞坑前一撩僧衣,掏出碩大的老二,如初生嬰兒的手臂涂了黑炭,噴出的尿注足有三米遠。劉二芹心里惶惶,暗想︰「怪不得都說‘十個和尚九個騷’,長這麼大的家伙不騷才怪。」鐵頭和尚一轉臉,見婦人盯著自己的老二發呆,炫耀似的用手晃了晃老二,才塞進了褲襠。劉二芹臉一紅,飛快走入里屋。
月朗星稀,院子里靜悄悄的,西屋大間里擠著胖和尚和**個弟子,多天的勞碌,讓眾僧早早的進入了夢鄉;東屋里鐵頭和小星一起住。劉二芹躺在床上,看了看身邊沉睡如死狗的丈夫,翻了翻身子,腦子里滿滿都是鐵頭那奇大無比的家伙,迷糊間,突然想尿尿,就披衣起身。去廁所經過東屋檐下,听到屋里有動靜,趁著月光,透過小木窗戶,就見小星光著身子趴在鐵頭毛茸茸的胸膛上,右手擼弄著鐵頭和尚的大雞把,而鐵頭的手也沒閑著,撥弄著小星的鳥兒。劉二芹心里啐道︰「‘十個和尚九個騷’,這一對真是特別的騷包!」又看了一會,劉二芹感到尿意更濃,就去了廁所。
劉二芹退掉短褲,蹲了許久,想尿,卻又尿不出,難受的要命,總感覺鐵頭的大雞把在眼前晃來晃去,底下奇癢。劉二芹正恍惚間,身子忽然一輕,一下子被人叉了起來,抬頭睜眼一看,竟是鐵頭和尚,赤身**,短褲已然退到了腳跟,老二翹的老高。劉二芹使勁掙了幾下,感覺就像被鐵箍箍住了一樣,嗚嗚想叫,嘴巴早讓和尚用嘴封住。鐵頭一手摟住二芹的腰肢,一手持著老二迅速塞進了劉二芹的*。
劉二芹「嗚」的一聲,感覺空虛騷動的身子被一根滾燙的熱流完全充實,舒坦的說不出話,雙手抱著和尚的脖子趴在肩頭,任由和尚抱著自己上下聳動,不一會,再也憋不住,尿液順著和尚的雞把肆意橫流。
第二天,鐵頭和尚和劉二芹的眼神曖昧,在無人注意的時候,鐵頭不失時機,在二芹的乃子上一通亂搓亂揉。好不容易熬到深夜,鐵頭見二芹進了牛棚,悄悄的跟在後面。鐵頭從後面一把抱住劉二芹,說道︰「親親,想死我了。」說罷把二芹摁倒在麥秸上,褪去她的衣褲,把兩腿架在肩上,蹶著,呼哧呼哧,埋頭苦干起來。「*,爺厲害不?」「死冤家,你太猛了,阿,用力,阿,快死了。」二人身後的一頭老公牛牛眼瞪的老大,牛鞭縮進伸出。二人正干在興頭上,楊土根突然闖了進來,鐵頭有用力一頂,劉二芹「阿」的一聲,*四濺,全身抖動不已,如中槍死了一般。楊土根氣的渾身發抖,隨手抄起拌草棍,朝和尚背傷狠命打去。只听見「啪」的一聲,棍子斷為兩截。和尚轉頭一瞧,極不情願的站起身來,陰陰說道︰「老伙計,我替你報仇,你不應該付我點好處嗎?」楊土根揚起顫抖的手,用半截棍向和尚頭上掄去。鐵頭並不躲閃,棍子又斷為兩截。他用手模了模光頭,毫發無損,嘿嘿說道︰「老鬼,我用‘棍子’伺候你老婆,你也用棍子打了我,這下正好扯平了吧。」楊土根氣的口結,想罵卻怎麼也罵不出,突然感到天旋地轉,張口噴出一口鮮血,倒地氣絕。
劉二芹忙穿好衣服,蹲子瞧瞧丈夫怎麼了,「他爹,他爹,你怎麼了?」二芹扶起丈夫的身子低聲叫道,用手往鼻下一探,氣息全無,嚇的血色褪盡,朝和尚道︰「是你害死了我丈夫,我去派出所告你。」鐵頭不信,走近前一探楊根的心口,心早停止了跳動,也慌了起來,見二芹如此說,強自鎮定,說︰「我怎麼害死他了?我又沒有動他一手指頭,我怕什麼?你去告吧,鬧將起來,我拍拍走人了,看誰丟人?」「你個死沒良心的,你說可咋辦啊?」鐵頭思索一番,當下對二芹交待一番,抹去地上的血跡,悄悄地把尸體攜到二芹的屋里,也回屋去了。
天灰蒙蒙的,劉二芹房里一陣驚天動地的哭嚎拉開了白日的序幕。院子里一時間人影晃動,都來看個究竟。
「楊根死了?」
「咦,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去了呢?」
「他昨天還喝了幾小盅酒呢。」眾人議論不休。
劉二芹哭的稀里嘩啦,很有藝術,如戲劇里唱的一樣,高而低,昂而挫,猙獰的面目,極力渲染著心中的悲傷。楊戰哭著問他娘他爹這是怎麼回事,沒奈何二芹哭的利害,沒功夫搭理兒子。這時鐵頭和尚走到近前,在楊根身上反反復復模了許久,臉色陰沉,抬頭對眾人說︰「楊施主昨日飲酒,引得暗傷復發,死了。」
眾人雖然都覺得楊根死的蹊蹺,而少林高僧的一句話,就把楊家人的怒火都燒向了衛村。楊老四一瘸一瘸,跳起來嚷嚷道︰「狗日的衛海天,殺人償命!」
鐵頭身後,小星冷眼旁觀。
衛海天前幾天接到挑戰,听說是楊家邀來的少林高僧,也不敢怠慢,去大劉莊找了劉家兄弟助拳。中間又听說楊根死了,死于暗傷復發,心中納悶不已。
生死擂延遲了兩天,在周圍老百姓的殷切期盼中,終于到來了。地點就在兩村之間的一大片樹林里的一大塊寬闊的空地。這天,樹林里,十里八鄉看熱鬧的鄉下人都早早到來,摩肩接踵,人流涌動。走街串巷的貨郎挑子大聲吆喝著︰買花生瓜子咯,買糖豆氣球咯,買冰糖葫蘆咯,唱歌一樣的聲音中充滿了誘惑。小孩子吵鬧著要大人們買,大人們不理睬,小孩子哇哇的哭叫聲,交織成一曲樂章。大些的小孩子買了一包瓜子,或是稱了半斤花生,爬上老樹,騎在樹干上,一邊嗑著花生瓜子,一邊等大戲開鑼。
場地西面,楊家五虎,僅存其三,其中一個還瘸了腿,個個頭扎白布帶,悲恨欲絕。中間站著楊戰,披麻戴孝,手扶著一副薄板棺材,眼中流動著無窮殺意,心中默念︰「爹,看兒子為您報仇!」再旁邊,坐著的,赫然是一眾少林高僧。
東面,衛海天金刀闊馬,坐在中央,身邊分別站著衛依依衛小正衛小虎及幾個堂兄弟,再旁邊,便是大劉莊的劉氏兄弟。衛氏父女看到楊家境況,心中倒是有點過意不去。反是衛小正衛小虎等一干小將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兩方人馬進進出出,時間已經不早了,圍觀的老百姓早等的心焦,開始大聲嚷嚷道︰「娘的,還不開始,愣著干啥!」「天也不早了,人也不少了,快點吧,老子的腿都站麻了。」……雙方見觀眾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也不再磨蹭,紛紛派出己方人馬。
第一戰,西楊莊派出楊戰,衛村是衛依依。楊戰見是仇人的女兒,真是分外眼紅,大喝一聲︰「去死!」鐵拳如炮,急如流星,卻是一記「炮錘」猛擊衛依依的面門。衛依依右手輕輕一撥,左腳向前微微一邁,就到了楊戰的身後。衛依依抬起左掌,擊中楊戰的背部。楊戰向前一個趔趄,差一點摔了個狗啃泥。
「好!好!好!女娃子果然厲害!」周圍一陣歡呼。
剛一個回合就吃了虧,楊戰摔了摔頭,穩定了一下情緒,使出少林絕學「八步連環」,步如疾風,拳如驟雨,無情的擊向衛依依。衛依依心有所絆,一退再退,漸漸有點吃緊。楊戰得勢不饒人,誓要把依依斃于拳下。西楊莊人緊繃的神經開始慢慢放松下來。
「依依姐!連環腳!」衛小正怕衛依依吃虧,大聲叫道。
衛依依似乎也被*急了,神色一緊,虎牙頓露,嬌吼一聲,一掌打破楊戰的拳影,擊中楊戰的胸部。只見楊戰如被車撞了一般,身子向後直飛過去,一 坐在了地上,半天沒有站起來。西面楊柱楊旺見勢不妙,忙把佷子架了回來。
場子了所有的人都被依依這勢大力沉的一掌所震懾,目木呆呆,忘了歡呼,忘了雀躍,過了許久,群眾才回過神來,雷鳴般的掌聲,尖亮的口哨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樹上的小孩有的忘了手里的花生瓜子,灑落一地,有的只顧雀躍歡呼,「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不但沒有哭鼻子,竟拍拍,復又爬上樹,忘情高呼︰「衛依依,衛依依,衛依依,」
衛依依看了看眾人,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默默走回父親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