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龍道人皺眉問道︰「那你可知道這個飛天鶴鶴老大武技如何嗎?」啊福的身份只是一個在李府的家奴,平日里不管見到老爺,少爺還是府中的管事的大管家錢先生都是唯唯諾諾的活的極為壓抑,很少有地位很高的人願意與他搭訕說話.而今天的他居然踫到了這麼一位看起來很好說話的道長願意與自己閑聊,自己也就不知天高地厚的與其砍起了大山.于是,也就眉飛色舞的吹噓道︰「說道這位鶴老大可是真了不得,雖然走得是一條見不得光的斷頭路,可是人家那一身的硬工夫確實是貨真價實的,去年鶴老大參加了雲武大陸五年一度的武鑒會成功的從一名六品武士進入了七品五師的行列,成就之高就連我們李府中自稱武師的馮雙與王五都是無法與之相提並論的,實在是我們山海鎮的第一好漢.在我看來為我家少爺緝拿真凶與報仇血恨這件事情多半要仰仗鶴大爺的力量了!」
阿福正說的眉飛色舞,吐沫橫飛之際那散發著興奮光芒的三角眼不經意的掃到了蒼龍真人那听了他的話露出頗為不以為然的表情,登時心中疙蹬了一聲知道自已的話說的太多了,當下尷尬的嘿嘿干笑了一聲,也不多言繼續引著蒼龍真人向紫竹軒走去。
說話回已經行到了紫竹軒,蒼龍真人抬眼望去這小院地處李府的西南角上,極為幽靜院內植種看數十株紫竹都是三五株五七株聚攏在一起旁邊一池秋水隨著金風吹過不時皺起那平滑地面皮。蒼龍道人笑聲嘆道︰「龍王宮中水不足,城上江山滿畫圖。紫艷半開籬菊靜,竹杖棕鞋不用扶。林下高橋橋上亭。」這居所可是更勝于昨日下榻之處多矣!」
阿福對蒼龍真人恭聲說道︰「昨日人神仙老爺初到府中,我家老爺不知根底自是不能太過禮遇真人,今日真人大展神威為我家公子三折肱股,將我家公子醫治康復,自然當受到上賓的禮遇。蒼龍道長長嘆道︰「世態炎涼莫不如此,我怎會不知。好了,我現在需要休息了你下去吧!」阿福看見這位神仙似的道爺听了自己的話後,只是一轉瞬間臉色就變得冷淡了下來,知道自己過分的吹噓那位鶴老大讓這位深不可測的世外高人心中很是不太高興了.趕忙拍馬屁的獻媚的說道︰「不過和神仙老爺比起來,那他鶴老大就連一個屁都算不上.好了,不影響老爺休息了.老爺有什麼是就隨口吩咐,我讓幾個小廝在外待候著您有什麼吩咐就盡管招喚他們就是了!」
蒼龍真人淡淡的嗯了一聲,一擺手道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阿福恭聲道︰「是。」轉身走了出去,走到紫竹軒小院的拐角處用力給自已的臉上甩了一計嘴巴兒,自言自語的說道︰「你說我的嘴怎麼這賤呀,這樣的高人最是忌諱在他面前說別人厲害,我這不是自找沒趣嗎。」
說著一臉奧惱的走了。
卻說蒼龍真人等到阿福走的沒了蹤影後,才踱著四方步走進紫竹軒內。
入眼是雪白的四壁,香爐中所燃燒的檀香使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
但是這樣幽靜嫻雅的環境並未使蒼龍道人的心情好起來,反道是此時此刻本來仙風道骨的面龐變得如同來自九幽冥府的厲鬼一般無二。
就連原來紅潤如玉的臉色漸漸的也褪色的如紙一樣蒼白無二。
蒼龍真人這時連走路都顯的很奇怪,幾乎是一步一步的蹭到了椅子旁邊,用左手扶住了椅子的把手,右手卻十分囧地向自已的跨下掏去難道是因為出家人欲求不滿要把自已的二爺拿出來打一計空槍嗎?
只是蒼龍真人在掏鳥模蛋之時,額頭上那淋泣而下的冷汗證明他在忍受著什麼巨大的痛楚。
只見蒼龍道人悶啍一聲,隨即將哆哆嗦嗦的將沾滿腥紅的血手掏了出來,猙獰的恨聲道︰「該死的山村小子和那殺千刀的見心賊,禿你們給我帶來的痛楚我蒼龍會十倍,百倍加以回報,啊啊啊!
如野獸般憤怒地咆哮了一陣後,喘息了數聲後,他從手腕中的儲物鐲中取出了那瓶靈虛涎,也不管多少盡數倒盡嘴里,身上白光閃爍運起八部神威功法為自已的跨下療傷。
過了半響,蒼龍道人白若宣紙的臉上的慘白盡數消退隨即又重新恢復紅潤的血色。蒼龍道人扶著坐椅粗重地喘息了幾口氣,神色略顯得意的說道︰「通過我門中絕學八部神威功法的粹煉後我的肉身的強化成度早以是普通人的四到五倍,若非是一時得意忘形又怎麼會被你這殺千刀的小子擊中人體最脆弱的跨下呢,幸好只是表皮破損了沒有中傷本道爺那寶貴的蛋蛋,不然且不知犯了偷雞蝕米讓自已的一世英名盡數掃地了。」
蒼龍道人喘息了幾下,想到了剛才阿福所說的話細細的揣摩其中的每一個細節,片刻之後喃喃自語道︰「李仁達與快刀堂堂主飛天鶴乃八拜之交,為了輯拿打傷愛子的凶手必定會岳請此人出手,我正好借此人之手先行探路看看那個老禿驢還剩下幾分真力,或勝或敗都對我沒有絲毫傷害,這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妙計現在不用等待何時呢。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蒼龍道人就被昨日帶自已來紫竹軒的僕人阿福請了起來說是少爺今早以然醒來不得以之下只得打擾真人清楚驅尊降貴前去為少爺復診之下看看是不是完全康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