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笑了笑,對著馬車離去的方向揚揚下巴︰「他的錢是錢,爺我的錢就不是錢嗎?」
當然是錢,而且錢越多越好,要不是今天靈力透支,夜衣哪會放過掙錢的機會。夜衣的小手輕拍了他寬厚的胸一下,嬌聲道︰「大爺不要誤會,剛才那位客官只是來坐坐,他是跟奴家猜拳輸了,不勝酒力。」
「那好,爺今天很有灑興,不如請姑娘陪在下玩一玩。」說完,男子大步向內走去,仿佛他才是這家的主人。
「姑娘?」
「算了。」夜衣看了看男子走路的姿勢和背影,確定這是一位她得罪不起不人︰「你快把門關上。」
看門老伯急忙把門頭上︰「姑娘,你今天臉色真的很不好。」
「沒事,你去睡。」夜衣強打精神整理出最妖嬈的笑臉,把男人的祖宗十八代統統在心里問候了一遍才往內室走去。
剛才那個男人無疑是個官,還是大官,光憑他的語調和步伐就看得出此人位高權重。
他說話間,夜衣竟有點應對不來,她能感覺到他身上有種特別的氣質,能讓人不由自主的屈膝順從,這也許就是人家說的「官威」,對的,那個男人很有官威,好似高不可攀。
笑消失在夜衣臉上,她實再已經累得笑不起來。但她不得不笑,室內的客人也許對她有幫助,現在錢暫時不缺,如果能找個靠山就更加保險了。
向前走了幾步,夜衣發現牆後有個小小的腦袋伸出來,又飛快的縮回去,再確定院子里只有夜衣一個人以後,小小的人兒沖上前來。
「珠姐,堵好了。」
夜衣哭笑不得︰「小雷,堵好了你不好好呆著跑出來干嗎?要是被官兵發現怎麼辦?」
小雷一怔︰「我沒想過,對不起,珠姐。」
「早說過讓你們叫我衣姐,老是豬啊豬的多難听!」夜衣擦擦虛汗︰「快回去,記得路上小心點。」
「哦。」小雷踮起腳尖,一溜煙消失在夜幕中。
夜衣轉身向內室走去,她沒有看到,牆頭一抹銀白的身影一閃而過,一雙冷冷的鷹眼盯著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