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尤物,光撫模就讓人心馳神往,令狐絕手一沉,猛的切進兩並攏的雙腿之間……
夜衣心里一驚,雖然她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但是她知道,就算是一個大漢也扛不住剛才那個重擊,這個男人不簡單。
她的大力掙扎在他這里如同兒戲,沒被按住的手剛揮出去就被他抓住板到身後,那具強健的軀已壓在她身上,壓得她喘不上氣來。
感覺到那只手的侵犯,夜衣眼中迸出怒火,她強壓下怒意,突然嬌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令狐絕挑挑劍眉︰「又想玩什麼,今天爺我心情好,我可以陪你玩。」
「好,我們猜拳,你輸了讓我走。」
猜拳?令狐絕懷疑自己耳朵有問題。
「敢嗎?」
「小意思。」
「要照我定的規矩。」
「可以。」什麼規矩都行,猜拳是男人的愛好,更是令狐絕的強項,當年他猜遍江湖無敵手,猜拳的工夫和武力都是他的拿手好戲。這個小女人又玩什麼,她絕對不會沒听過他猜拳的大名。
「那好,你听著……」
短短半個時辰,令狐絕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輸了,真的輸了,輸在這個小女人手上。
她故意弄出亂七八糟的拳來,又是飛飛、又是啪啪、又是蜜蜂的,從來沒有听說過,可是,他還是輸了,雖然有些不服氣,卻又不能食言。
夜衣冷冷的看了看四周︰「我的衣服呢?」
「你來的時候就沒穿。」
汗!表面上不動聲色的夜衣差點把眼珠瞪出來。
看了看種馬,夜衣確定他沒有說謊,身體的主人來的時候確實沒穿東西。想不到古代人也這麼豪放,她OUT了。
算了,不穿就不穿吧,反正這里是荒郊野外空無一人的,穿與不穿的區別只在于冷和不冷,考,不是她說,還真的好冷,估計這個地方現在是早春或者深秋。
夜衣搖搖頭,轉身就走,一邊越在亂石雜草中,她一邊慶幸這身體的主人來的時候有穿鞋,要不然肯定一腳的水泡。
令狐絕看著夜衣慢慢走遠的背影,猛的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