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紙拿著燭光下看看,夜衣滿意的點頭。
嗯,印得很清楚,這匹種馬絕對賴不了,只是上面四個花花草草的繁體字怪怪的,看了半天夜衣也沒認出來是什麼字,據說二千多年前就有簡體字了,為什麼這些古人放著容易的不用,非要搞得那麼繁雜,真麻煩。
「還給我!」令狐絕低吼。
「我才不要你的東西,看你小器得。」夜衣似笑非笑的跺步,這次,她只手兩根指尖拎開他的衣襟,把金塊往他衣內一扔了事︰「急什麼急,還你。」
令狐絕連掩飾都沒顧上的長噓一口氣,他終于有心情關心那張紙的內容︰「你剛才寫什麼?」
夜衣似笑非笑,縴指拿著紙條在他眼前晃了晃︰「欠條,從現在開始,你欠了一百萬兩,除非你十天內還清,要不然,你就得留在我身邊當保鏢打工還債。」
「什麼?一……一……一百萬兩!!!」令狐絕懷疑自己耳朵听錯。
看了看她狐狸般狡獪的眼神,他終于肯定听到的是真的,忍不住怒吼︰「敢寫一百萬!你怎麼不去搶!」
「錯。」夜衣一本正經搖搖頭︰「我沒有搶票號的能力,所以我只能問你要。」
令狐絕想吐血。
剛才是誰說不要他的東西?原來她不是不要,是嫌那塊金子個頭太小!!!
「喂,你去哪?」
「我不叫喂,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下人了,除非我收到錢,要不然你不準擅自離開這個院子一步,」夜衣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走出門外︰「叫我衣姐,听懂了嗎?」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听你的!」
夜衣揚揚手上的紙張︰「隨你,我不介意拿著它到處讓人宣傳你的人品。」
令狐絕真氣逆轉,一口氣堵在胸口,半天說不出話來。好半天,他才垂下頭,無奈的嘆了一聲︰「好吧,衣姐,我听你的,你放開我吧,我是你的保鏢了。」
「不,我又不傻,這張罪證我得藏好再放你。」
看著夜衣揚長而去,令狐絕心里不是一個「恨」字可以形容,那章竟然被她弄出來蓋在紙上,不取回來非出亂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