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絕氣得眼楮翻白。
那個部位還要用多大力?象上次那樣重?重得他差不多一個月「抬不起頭」見人?!
「剛才我……」夜衣尷尬的咳嗽兩聲,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現在藥力都沒過去,只不過因為剛才跟令狐絕親密接觸了一下,藥力退了一些,靈力才聚集,幫她找回了理智︰「我不是故意,那個……」
「我知道。」
令狐絕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現在他下面痛得要命,沒心情听她解釋︰「你要對我負責。」
「負責?!」
夜衣的聲音是高八度的,尖脆好听,卻有些刺耳︰「做夢吧你,我又沒把你怎麼著,就算怎麼著了,吃虧的也是我,負什麼責,滾。」
「噢!把我看光了還踢得我沒有‘性福’,你就不負責了?!不,我不要。」令狐絕也提高嗓門,那副泫而欲泣的樣子讓夜衣惡寒。
「好啦,一個大男人裝什麼裝,」她扭開頭,冷冷的說︰「快出去,不知道非禮勿視嗎?」
「我不要,我不要活了,不能見人了!」
他真的哭了?
古代貞操對男人來說這麼重要嗎?
夜衣疑惑的看了看那雙潮濕的眼楮,心有點軟︰「快滾起來,別在那里賴著!我看你也不是什麼純情少男,看就看了,哭什麼?堂堂墨影門主,傳出去不怕人笑話?」
「我都沒臉見人了,還怕人家笑!」
俗話說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一招夜衣從來沒有想到過會在男人身上看到,她最見不得就是眼淚,真是頭痛啊。
「對了,那個大爺怎麼了?」
夜衣突然大叫起來︰「他會不會找過來?」
「不用,有人替你去了。」
替她?
「誰?」夜衣呆呆的,剛問完,她「唬」的一聲從床上跳了起來,滿面心慌︰「是綠兒,是不是綠兒???」
令狐絕對她的反應有點意外,他忘記了假裝,淡然挑挑眉︰「這院子里除了你,只有她是女人,她不去誰去?」
夜衣臉都白了。
在古代女人最值錢最重要的就是身子,她有靈力使用,就算真的靈力透支,她也可以權當被狗咬,可綠兒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