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猛的收縮,綠兒看看房門,知道自己想逃走基本上不可能,但她一定要走,衣姐還在等她,要是她不回去,衣姐會擔心的。
……
奉月閣內……
「皇後派人來過了?」
夜衣眼神一閃,露出媚媚的笑︰「朝哥,你想問什麼?」
令狐朝也露出一笑︰「听說是給你檢查,你還是處子之身,我覺得很奇怪。」
「你知道的,」夜衣投去一個媚眼,嬌嬌的倚進他懷中︰「奴家自有辦法,不會令朝哥你感到為難。」
「我就是很好奇的是辦法,你是當初用辦法對付那些……那些客人,還是有辦法對付皇後身邊的人呢?」
「都有辦法。」
夜衣掩飾的伸了個懶腰,扭著身子背對著令狐朝︰「朝哥,奴家不喜歡別人質問,你可以不問嗎?」
「可以,但我希望她們說的是真的。」令狐朝的眼楮亮亮的。
本來想把她弄到身邊消遣,宮里沒有這種類型的女子,至于踫不踫她,他還沒有考慮好,但青玲剛才面稟事情後,他改主意了,夜衣看起來雖然嬈媚,可他總覺得她還是個姑娘。
那是一種感覺,一種沒有辦法解釋的感覺,不過也有證據,也許是證據吧。
那個夜,風吹起她長袍的時候,他似乎看到她縴腰間有一點紅,很象守宮砂。
是他看錯了嗎?還是這個小妖精手段非凡騙過了所有人?
他希望是後者。
令狐朝一想起那個夜晚跟她劃拳就失笑,那種劃拳辦法,一百個男人一百個輸,在被灌得爛醉如泥以後,隨便塞給個母豬都覺得象天仙。
會是這樣嗎?
令狐朝很期待也很希望如此。
「朝哥,你想什麼?」夜衣勾魂的鳳眼眨啊眨的,眼角眉梢全是挑逗,肢體語言雖是無限邀請,她內心卻實在忐忑。
他一不說話,那種迷戀和真誠的表情就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種深不可測的表情。
他下一步打算是什麼?想用什麼辦法對付自己?還是,他只是想寵幸一下罷了呢?
如果是最後一種可以,夜衣就放心,但現在什麼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