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什麼?我這兒的飲料不少!」好一會兒,郁忻終于張開眼楮問道。
「啊,白開水就好了!」連靜藍連忙回答。
郁忻起身為她倒了杯水,坐在連靜藍對面,清雋的臉霎時變得嚴肅認真。
「當初簽訂的合約是三個月,我給貴公司的要求就是這三個月你必須得听我的安排!」郁忻將合約取出來放在連靜藍面前,「我相信你也看了合約,若是有任何異議,可以再商量,但合約不變!」
「為什麼我必須听你的?」連靜藍莫名其妙,「以前……」
「我不管你以前是怎麼弄的。我知道有些寫歌的人都是寫好後,再找人。可我現在是為你寫歌!」郁忻淡淡瞥了她一眼,似乎為她的話很生氣。
「可你這是浪費我時間,我……」連靜藍臉色變得蒼白,鳳眸暗含痛苦,她緊緊瞪著郁忻,那種第一次見面時的高傲的語氣,令她相當不滿。
「你那麼喜歡唱歌,五年都過來了,害怕這三個月?」郁忻冷笑,「我不管你是誰的女兒,可到了我這里,我都是一視同仁,不會因為你的父親網開一面。」
連靜藍連忙站起身,臉色更顯蒼白,緊緊盯著郁忻,有些受傷。閉眼緩了口氣,扯開一抹笑,問道︰「那天,你去看了我的演唱會吧?」
「哼,難听之極的歌聲,你還想獲得好評價?」郁忻雙手環胸,冷笑的嘲諷。
「你說什麼?」連靜藍氣憤的指著他,「你,你,你竟然說我唱歌難听?」
連靜藍自小喜愛唱歌,上幼兒園的時候就能夠代表全班參加歌詠比賽,其後每年都是歌詠比賽,甚至是更大型的比賽的種子選手,直到龍騰飛決定讓她進入公司,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這幾年來,誰見了她不是稱贊她完美婉轉的歌聲?她就算是一直警戒自己不能驕傲自滿,可心底卻是自豪的。
卻不想郁忻竟然將她的歌聲批評的一文不值,她究竟哪里得罪他了?
「我們去練習室!」郁忻起身,回頭,神色淡漠的對連靜藍說道。
郁忻從小性子就冷,連他母親都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兒子與一般的孩子不一樣,別的小孩總是跑的無影無蹤,而他則總是安安靜靜躲在房內看書,就像一個小老頭。
稍微大一點了,可以上學了。其他的孩子要麼哭鼻子不願意上學,要麼回到家里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而他上學時從未哭過一次,回到家也從來不曾說在學校發生過什麼趣事。因此,郁忻的母親很擔心他,害怕他交不到朋友。
可郁忻似乎毫不在意,情緒起伏始終不大,平素不愛說話,冷冷淡淡的,卻給人一種壓迫感。
連靜藍見了他這冷漠的表情,心里很不舒服,她是被爸爸媽媽捧在手心上的寶,郁忻真的很欠揍。
可既便是如此,她還是跟著郁忻一同去了郁忻的練習室。
郁忻的練習室在二樓,一台價值不菲的三角鋼琴靜靜立在中央,四周是一排的藍色塑料座位,一個投影電視機,一組先進的音響設備,幾支無線麥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