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筱整個人像炸開了,一臉的緋紅尷尬,慌張搖擺著自己的雙手,表示自己那里不痛不痛。
但是高申然已經伸手去撩撥她的裙子。
他心里是沒有邪念的。
覺得兩個人已經是夫妻,應該看的和不應該看的,他都已經一一看過模過了。
她剛才在客廳模著的細微動作,怎麼會逃得過他的眼楮呢?
抱她回房間就是為了給她涂抹藥膏的,這里沒有外人在,她根本用不著害羞的。
季小筱卻不是這樣想的,兩個人雖然曾經赤果相呈,雖然有過親密的肌膚關系,但是畢竟是兩個剛剛湊合在一起的男女。
嚴格來說他們相處的時間,不足一天呢。
她對他除了性之外,談不上喜歡不喜歡。
而她始終是個傳統保守的女性,不像那些思想開放的性感美眉,可以大方得體地跟丈夫恩愛。
性只是她履行夫妻責任的一種行為,她努力地嘗試著跟他和諧相處。
何況如此貿貿然在大白天里,光著讓他涂抹藥膏,她真的真的接受不了。
她迅速抓住他的手腕,抵死不讓他繼續撩起她的裙擺。
高申然看著她,有些哭笑不得︰「你怎麼了?你,讓我看看嘛。」
她的雙手緊抓著他的手臂,那個頭顱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他卻不肯就此罷休,覺得好笑又有趣的。
尤其她一臉的緋紅臉色,低得不能再低的腦袋,靦腆尷尬的表情。
原來她害羞起來的樣子,是那麼的可愛誘人的。
「讓我看看嘛。」他繼續逗著她,語氣里充滿揶揄的味道︰「我們是夫妻,你不讓我看,難道想讓別人看嗎?」
季小筱聞言,臉色又是一陣燥熱。
兩個人像小孩子般,繼續你扯我推著。
高申然畢竟體強力大,幾個回合下來,季小筱已經筋疲力盡了,粉女敕的臉蛋上盡是汗絲。
加上她本身失明,在掙扎的過程中搖晃不定,最後一個失重撲倒在他的懷內。
高申然樂了,胳膊環繞著她的腰身,順著她的力勢往後面倒下去。
瞬間兩個人都倒在床上。
「瞧你,把我推倒了。」
他一邊調侃著,一邊慢慢擰開藥膏的蓋子,擠了一些白色的藥膏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