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了,Tyler顯得很沒趣,看著床上轉輾難眠的男人,他厭惡的表情即時表露無遺。
他沿著房間走了一圈,凌厲的目光巡視著四周。
發現房間之內,沒有竊听器或者攝像頭之類的東西,最後他走至床上,俯視著在申吟在發情的男人。
他的臉色越來越紅,紅得發紫發黑,掙扎著在月兌衣服散熱量。
幽靜的環境里,只聞見床上男人的痛苦申吟聲。
剛才Henry喝的酒,其實被下了迷暈藥。
酒吧內所謂的待應,其實是組織的手下,也就是之前幸存沒有受傷的殺手。
今晚的行動是他在飛機上構思的,他狠抓住Henry愛好男色的特點。
用自己作誘餌,在不知不覺間,令他喝下有迷藥的血腥瑪麗。
兩杯的份量,足以令一個身體強壯的男人,此時體內的精蟲發作,像無數條螞蟻在爬行吞噬。
熊熊的欲火,將他燃燒胎盡。
床上的人努力地拉扯著衣服,尖叫著發泄著︰「男人,我要男人啊!」
在那里扭動著,尋找著可以發泄的對象。
Tyler把嘴里的煙吐至地上,用腳狠狠地踩熄,再從褲兜內掏出煙盒。
把煙盒口朝著手掌倒拍著,從里面滑出的不是煙根,而是一把折疊著的精巧小刀。
他彎,臉無表情地執起Henry的手腕,借著昏黃的燈光,上面流動著藍色的血液細管。
準確無誤地劃下去。
血,如噴泉般直射出體外。
瞬間染紅了Henry的手腕和衣袖物料。
看著血水流逝,Tyler的臉上浮起得意的神色,瞬間平息了剛才被性搔擾的郁悶感。
把他的手放下,執起另一只,同樣毫不留情地劃下去。
又是一道血水橫流的傷口。
「Tyler?」耳朵內傳來聲音。
「說。」
「監控室的視頻,我已經刪除掉了,你那邊的情況如何?」是吧台的侍應,同時亦是這次任務的唯一拍擋。
他負責在酒杯內下藥,以及前往監控室放倒保安,將走廊及會所內的攝像紀錄刪除掉。
而Tyler的任務就是將目標人物殺掉,完成這次艱巨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