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筱臉色暗然，很快答上︰「嗯，我明白的。」
他看著她有些失神︰「一會兒我陪你去研究所，看看雙眼有什麼問題。」
「嗯。」她點點頭。
他張嘴欲言，很快又閉回去，伸出手把她摟進懷內。
感覺她柔軟的身體在他懷中顫抖，他才稍微安心一些。
「不要這樣。」她抗拒地推他，跟以往一樣只是徒然。
他的手臂收緊，一點一點的用力︰「小筱，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她明顯愕然，全身僵硬。
「我走得了嗎？」她倔強地側開臉︰「連走出這里都成問題呢。」
「你想去哪里？我可以陪著你去的。」只要他們永遠在一起，即使死亡，他都不會放手的。
她沒有說話，悶悶地抿著嘴巴。
「你想回中國，我可以陪你回去。」
「我餓了，想吃早餐。」她再度推推他。
高申然只好放開她，他知道她不開心，現在只能極力地討好她。
只要她不離開他，她要做什麼都可以的。
「嗯，我們下樓吃早餐吧。」
當他們重新回到客廳的時候，高文樂和高素珊已經不在了。
佣人說二少爺回公司，三小姐回房間睡覺，而鐘承已經下樓等候著他們。
他當作若無其事地朝他們兩夫妻打招呼︰「早上好！」
昨天的晚餐他在，今天早上高申然的訓話，他亦听得到，雖然明知道高素珊不對，但是他仍然不忍心指責她。
對于季小筱，他有些同情。
「早上好！」高申然安頓好季小筱後，跟鐘承聊起中國的事情，聊起他的醫院和病人。
其後蘇嫻也來了，季小筱朝著蘇嫻打手語︰婆婆，你不要說話，你听我說就好了。今天我們走不了，高申然把機場的航班封鎖住，即使我去到機場，仍然無法可以登機的。．
高申然和鐘承同時看向季小筱，高申然皺眉了︰「怎麼打起手語來了？是不是喉嚨不舒服了？」
季小筱朝著他甜甜地笑著︰「沒有啊，只是突然想打手語了，其實打手語很好玩的。」
「真調皮。」高申然溺愛地點點她的鼻尖。
高申然轉回身跟鐘承聊天，季小筱繼續朝著蘇嫻打手語婆婆，他想把我禁錮在這里，我是逃不了的。你先回中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