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放歌進了自己的房間,感覺世界一下子清淨了下來,再一看房間,還湊合,xi 鎮上的旅館也就是如此了,以葛學光的享樂習x ng,這家旅館恐怕已經是鎮上的五星級了。
不過條件雖然差點,卻也是麻雀雖xi 五髒俱全,這麼晚了居然還有熱水,于是就洗了澡正要上床,外頭卻有人敲 n了。
「不會是這幫兄弟又搞什麼花樣吧。」自言自語著,吳放歌去開了 n。
打開 n一看, n外站著的居然是丑j ,身後躲著妮子。妮子換了衣服,還化了妝,不過既然師父都是土j ,教出的徒弟自然也是不怎麼樣了,好在妮子天生麗質,不是一點粗陋妝辦就掩得住的。
丑j 咧嘴一笑說︰「哎喲,可讓我好找。」說著牽著妮子就進來了,也不等人邀請。
金烏四下打量了一番,丑j 笑道︰「果然條件好啊,我都還沒進來過。」然後轉身對妮子說︰「行了,我就送你到這兒了,接下來的靠你自己了。」接著又對吳放歌說︰「對我妹妹好點哈。」說完就要走,卻被妮子拉了手,丑j 先是對著吳放歌笑了一下,然後才又和妮子耳語了幾句,笑呵呵的出去了。
吳放歌見她走了,趕緊追上兩步喊道︰「唉,你再等等。」
丑j 回頭一笑說︰「干嘛,我收介紹費,對我妹妹好點就行了。」
吳放歌說︰「我的意思這麼晚了,黑燈瞎火的你也別四處跑了,去寫個房間,明早我付賬。」
丑j 這下笑的更燦爛了,說︰「哎呀,你真是大好人呢,好像抱你一個哦。」說著真個伸出雙臂,嚇得吳放歌趕緊把 n關了,就這樣還是听著丑j 那令人 骨悚然的咯咯的笑聲漸漸的遠去了。
吳放歌長出了一口氣,回頭看見妮子,還痴呆呆地站在那兒,低著頭,臉蛋兒紅撲撲的,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
吳放歌見她這樣,頓生愛憐,就上前模了一下她的頭說︰「有些路,一旦踏上就回不了頭了哦。」
妮子點點頭,不說話。吳放歌走到床頭開始月兌外衣,妮子把手放在羽絨服拉鏈上,卻是不動,只問︰「這就開始了嗎?」
吳放歌說︰「你先去洗個澡,有熱水的。」說完再也不管她,徑自月兌衣上床了。
妮子又愣了一會兒,才去了衛生間。吳放歌听到里面淅淅瀝瀝的水響後,就把燈關了。
過了好一陣子,妮子才從衛生間里出來,而且在 n口還猶豫了好大一陣子,最後回到床前時,吳放歌借著窗外投sh -進的朦朧月光,發現妮子居然還是衣著整齊,只是頭發披散了下來。吳放歌伸手一模,厚重的就像一塊幕布,又猶如絲綢一般的光滑,只是沾了水,濕漉漉的。
吳放歌就說︰「你怎麼不戴浴帽啊,濕了頭發睡覺,很容易頭疼的。」說著就起來找電吹風,居然找到一個,只是看上去舊兮兮的,不過一h 電源,居然還能用。于是吳放歌就招手道:「你過來。」
妮子說︰「我,我自己來吧。」
吳放歌說︰「讓你來你就來。」
妮子想了想,又見吳放歌只穿的內衣褲,就拿了吳放歌的外衣過來說︰「你披上這個。」
吳放歌笑了一下,披了外衣,讓妮子坐在梳妝凳上,用電吹風幫她吹干頭發。說起來吳放歌這種事確實沒少干,因此還算純熟。待頭發吹到半干的時候,妮子忽然說︰「除了我媽,還沒誰幫我n ng過頭發呢。」
吳放歌不接話,繼續專心致志地幫她n ng干了頭發,才說︰「行了,大功告成,睡覺。」說著,把電吹風隨意往桌上一放,也不再管妮子,徑自跳著腳回到了床上。妮子呆呆地坐了一會兒,也過來和衣睡下了。
說實話,吳放歌今天和兄弟們出來是沒打算在外頭荒唐的,常言說得好︰寧吃仙桃一口,不吃爛杏子半筐。家里有了一位絕世佳人,外頭那些野食也就難入口了。可是現在偏偏有個女敕貨被人活生生應往懷里塞,若是說一點也不動心,那絕對不是正常男人了。而且一但進了房,是不是那什麼也都是那什麼了,就像自己和丑j 去泡黃桶,雖說自己什麼都沒干,可是人人都以為自己干了,以後這件事難保不成為兄弟們茶余晚後的笑料,所以呢,傻事一晚上干一次就行了,更何況眼前的事實在是算不得什麼壞事啊。
無論是誰有了這種想法,都會干點出格的事。吳放歌伸出手去,觸到了妮子羽絨服的袖子,就笑著說︰「你平時都穿著衣服睡?」
妮子果真起來又把羽絨服月兌了,接著又躺下,吳放歌再觸模,里頭還有 衣。
管不了那麼多了!吳放歌被撩撥的興起,再也端不住,翻身伏在了妮子身上,開始從耳根開始,溫柔地吻著她。
看來妮子確實以前未經人事,她的臉頰發燙,身子顫抖,嘴唇卻是冷冷的,一副任君采拮的樣子。吳放歌久經戰陣,當然不在話下,很熟練的就把妮子剝光了,而妮子也沒有多少反抗,只有在吳放歌月兌她的xi 內的時候,才稍微的用手擋了一下,而那可能是出于少nv的本能吧,並不能算是什麼抵抗。
少nv的身軀果然是不同,渾身緊繃繃滑溜溜,又充滿著彈x ng,吳放歌覺得感覺好極了,似乎從未這麼好過。不過在進-入的一剎那,妮子的反應強烈了起來,她可憐巴巴的搖著頭,雙手使勁地推著吳放歌的胸口,作孽哦,果然是個雛兒。可是事情到了這一步,完全沒有停下來的道理,吳放歌捉了她的雙手按在枕頭上,只顧暴風驟雨的摧殘花朵,完全沒了平時憐香惜y 的風度。妮子閉了眼,緊鎖了眉頭,痛苦地輕哼著,眼淚卻從眼角滑落,在月光的照sh 下,發出晶瑩的反光。
……
吳放歌洗了澡回來,見妮子背對自己,隱隱的听到h u泣聲,就上前問道︰「你沒事吧。」
妮子搖頭,並不說話。于是吳放歌又說了一句連自己都覺得很混蛋的話︰「如果我傷害了你,請你告訴我。」
妮子沒轉過來,只是說︰「不是你的事,是我自己自作自受。」
吳放歌又說︰「去洗個澡吧,會舒服點。」
妮子不動。吳放歌想了想,干脆心一橫,把妮子抱了起來,直接抱進了衛生間,妮子摟著他的脖子,貼得他緊緊的,就想一只生怕被主人丟棄的xi 寵物。
幫妮子清潔了身體,吳放歌又把她抱回到床上,一直相擁而眠直至葛學光來敲 n。
吳放歌其實哪里睡夠了,但也沒辦法,只得幫妮子蓋好了被子,自己穿好了衣服,再回頭看妮子時,覺得那臉龐就像一只受傷的xi 天使,就覺得自己這次的孽有點大。轉身拿出錢包一看,里面大約還有兩千多一點,這次出來的匆忙,確實沒帶多少錢,于是一把都拿了出來放在床頭,沒想到妮子雖然閉著眼,卻是醒著的,此時忽然睜開了眼楮,一把抓住了吳放歌的手腕問︰「叔,是不是不收錢就不算是學壞了?」
吳放歌心里一疼,忙柔聲說︰「這個不是給你的那個錢,是幫你弟弟ji 學費的,你就收著吧。再不行就算你找我借了,以後有了再還我。」
妮子抓了錢,眼淚又下來了,說︰「我學壞了……」
吳放歌真的有點後悔了,以後的路,妮子該怎麼走了。他一咬牙,又摘下腕表塞進妮子手里說︰「這表至少能賣六千塊,別賤賣了。」
妮子攥了表,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緊緊地摟著吳放歌的脖子不肯松開。nv人吶,很難忘記他的第一個男人,特別是溫柔的第一個男人。吳放歌也是一時心軟,差點把自己的名片給了妮子一張,後來又轉念一想,都說給xi 姐留手機號是四大傻之一,自己給妮子名片豈不是傻上加傻?可是件妮子那楚楚可憐的樣兒又實在覺得該做點什麼,想了想就說︰「妮子,答應我件事。」
妮子點頭說︰「嗯。」
吳放歌說︰「你回去後好好打工,其他的什麼都不要想,半個月內,我會派人來找你,行嗎?」
妮子又點頭說︰「嗯。」
吳放歌到大堂集合的時候,已經是最後一個了,方軍見他來了,不懷好意地笑著說︰「昨晚舒服了吧,海豹一直都沒想到的,到被你吃了。」
楊元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他和何海豹一直關系不好,听說吳放歌搶吃了何海豹的東西,立刻來了興趣,就問︰「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方軍就說︰「昨晚海豹不是嫌自己的土j 丑嗎?放歌就和他換了,誰知這個丑j 很仗義,當晚就把那個雛兒介紹給放歌了。」
楊元問︰「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方軍說︰「那個丑j 帶著雛兒來找放歌時敲錯了 n,先敲到我那里去了。」
楊元听了立刻笑著問吳放歌︰「是不是真的哦。」
吳放歌原來沒想公開這事,但見已經露了底,只得說︰「差不多吧。」
于是大家就哄笑著問︰「真的是原裝的雛兒?」
吳放歌答︰「是。」于是大家又哄笑了。
何海豹有點惋惜地說︰「真是嫉妒啊,早知道我就和那個丑j 將就一下了。」
周國江歷來和何海豹有些臭味相投,所以說話也隨便的多,就說︰「你啊,將就十個也沒用,你人品有問題。」
「你人品才有問題呢。」何海豹反唇相譏。
柳正飛這時才慢悠悠地說︰「放歌人好,和朋友在一起肯幫人,能吃虧,這也算是好人好報啊。」
大家听了也紛紛附和。吳放歌臉上帶著笑,心中卻想︰好人?我算得上是好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