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將帶領的小隊隊員雖然說笑自然,但心里卻早就對鄭直升起了濃濃的敬佩,先前鄭直出手時那一瞬間起動的極速,甚至留下了殘影,這已經遠遠超出了普通人的範疇。
不過他們眼界開闊,經驗豐富,到是並不會太過吃驚。
胡將見自己說如果銀色箱子內有重要物品,就要給鄭直請功,但鄭直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下暗自猜測,難道這位是三大特種部隊其中之一里的客卿?
可是,這也太年輕了吧……
就在眾人開車駛出開羅城之後,利比亞沙漠內的一個秘密基地內,一個身形高大的白人接起了電話後,放聲怒吼,「什麼?東西被一個黃皮膚的東方人給搶走了?
難道你們都是豬麼?
那麼多人,居然打不過一個黃皮膚!還讓人家把東西給搶走了?」
電話的另一頭,不敢接話,老老實實的挨訓。
白人仍然在咆哮,「一群蠢貨,早就叫你們小心再小心了,但還是暴露了身份與行蹤,我不管,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箱子里的文件給我搶回來,不然你們就去死吧!」
銀色箱子里的文件屬于最高等機密,根本不可能留有備份,現在被敵方搶走了,就等同于把他們在這里花費了幾十年是間所做的實驗成果,一朝奪掠,這讓秘密基地的負責人如何能夠甘心?
而且銀色箱子里的文件太過重要,上邊得知實驗基本成功的消息後,就迫不及待的要拿回國內,也正是因為催促的太急,他才沒能妥善的安排好送物品的線路。
如果能遲三天送交物品,他至少可以再召回二十名雇佣兵幫忙押送,並且能妥善的安排好一條送貨的線路。
只是上邊催的急,他若是不安照要求照辦,上邊肯定會對他起疑心,到時像他這種莫明在國內失蹤的人員來說,下場必然是永久的消失。
「該死的東方人,該死的黃皮膚!」
掛斷電話後,弗蘭克重重的一拳轟擊在了桌面上, 嚓,四條手臂粗細噴了白漆的圓木桌腿居然承受不住巨力,瞬間折斷,而桌面上,更是裂開了如蜘蛛網一般的紋路。
又是一拳砸下,桌面被打出了一個黑洞。
銀色箱子里的文件太過重要了,弗蘭克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浪費,發泄般的打出兩拳後,就是迅速拿起電話,接連撥打了出去,直到給在開羅附近的幾個小隊全部下達了命令後,才一坐回了皮椅上。
一定要把箱子找回來,他下達了死命令!
雖然之所以會出事,與上邊催的太急,不听他的勸告有很大原因,但現在真的出了事情,上邊肯定會推月兌責任,到時找不回東西,他的下場肯定會十分的淒慘。
接到命令後,五六個雇佣兵小隊開始瘋狂的在開羅城的城內與附近小鎮搜索,開羅的警察並不是擺設,立即發現了異常,上報給開羅官員,開羅官員知道那些雇佣兵的身份,思慮的更多,擔心萬一采取行動會和某個大國發生間隙,便只是命令警察們在暗中跟蹤。
只要雇佣兵們沒有傷害到本國百姓,就不用管他。
三大特種部隊的情報組織打听消息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不大功夫,胡將就接到了地鼠的電話。
「胡將,你們斬殺雇佣兵的時候,是不是搶到了一個銀色金屬箱?」
「你怎麼知道的?」
胡將一陣詫異,他們這次的任務是殺人,而不是搶箱子,所以他很是奇怪地鼠怎麼知道的消息,難道這個箱子里的東西真的很重要?
地鼠很快給出了答案,「我自然是從開羅的一些官員嘴里知道的,這個世界很少有人能抵擋的住錢財與美色的誘惑,不過那些官員很有可能也會給其他國家的秘密組織透露消息,所以並不值得完全信任。
說罷,那個箱子真的在你們手中麼?」
「不錯,鄭直是順手拿回來一個箱子,怎麼,這個箱子里的東西很重要?」
「開羅的某位官員主動打電話過來賣這個消息,說的很含糊,甚至沒有什麼實質內容,但一口卻要收取20萬美元的酬勞,你說箱子里的東西重要不重要?」
胡將聞言一驚,「你的意思是說,還沒有打听出來這個箱子里的東西是什麼?」
「嗯,我只得到有五六個M國雇佣兵小隊在事發後立即進入開羅,在城內與郊區四處搜索你們的蹤跡。」
說到這里,地鼠的聲音慎重了下來,「我相信過不了多久,上邊就會下達命令讓你們把箱子上交,所以你們一定要保護好箱子!
不能有失。」
「沒問題!」胡將回答的時候,不自覺的瞄了鄭直一眼,有這麼一位高手在,保住箱子應該不難。
「那我祝你們好運,記得,要盡快的離開開羅城!」
「好的。」
結束了與地鼠的通話後,胡將讓楊智停車,然後把隊員們全部集合在一起將銀色箱子的重要性解說了一遍,誰也沒想到鄭直順手牽羊拿回來的一個箱子居然引起了這麼大的反響,都是愣了一下。
鄭直也是撓了撓頭,「既然這個箱子很重要,那我就暫時放下手里的事情先不離開了,等你們把箱子成功的上交給前來接應的人員後,我再去辦我的事情。」
听到這句話,胡將松了口氣,他還真怕鄭直會開口離開呢。
在非洲這些小隊中,他所帶領的這個小隊的實力只能算是一般,是沒辦法抵擋M國五六個雇佣兵小隊的搜捕與攻擊的。
眾人再次上路,不出所料,十分鐘後,上邊下達了讓他們保護好箱子,做好交接準備的命令,並且讓他們立即開車趕往地中海沿岸,一個叫做富凱的小城鎮,接應人員會在那里交接銀色金屬箱。
並且下達了嚴令,不準用任何方法打開箱子觀看。
箱子里的物品,也列為了華夏高級機密。
楊智掉轉方向盤,更改了方向,王雙與何勁駕駛著另外一輛車,緊緊的跟在後邊。
天色漸黑,車輛又駛入了一片荒涼地帶,眾人只能待天黑後,就地扎營休息。
胡將等人在野外住習慣了,背包里有睡袋,也有食物與礦泉水。
楊智甚至在後車廂里的一個包裹里取出來一口大鐵鍋,龐虎上前幫忙架鍋,王雙與何勁則很自覺的去四周尋找干柴。
「別見笑,我們這些人長年在野外奔波,速食品與壓縮食品吃的太久了,唯一的願望就是想要每頓都能吃上點熱呼呼的飯菜。」胡將笑著解釋。
鄭直來之前在軍營里培訓了幾個月,能理解隊員們的心情,當時他在山林中躲避隊員們的圍捕時,別說吃熱呼呼的飯菜了,就是壓縮食品與速食品都沒得吃。
只能找一些野菜與野果子填飽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