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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休閑會館,是新江市有名的大型健身娛樂會所,這里不但有完備的硬件設施,而且還專門聘請了專業的舞蹈老師,以及教授散打,空手道,跆拳道,西洋拳擊等搏斗技巧的高水平教練。
陳蓉是這里的常客,據說她還上初中的時候就天天來這里學習散打,鄭直也是意外的听人說起過,陳蓉原本是有一個姐姐的,但那個姐姐卻在九歲那年遇害,並且直到現在,殺害她姐姐的真凶也沒有抓到。
估計陳蓉之所以上警校,又這麼用功刻苦的練習散打,是想要親手將殺害姐姐的凶手緝拿歸案。
陳蓉的姐姐只比她大三歲,那時陳蓉已經六歲,有自己的記憶了。
也正是因為了解這件事情,鄭直才勉強壓下去尋找破碎玉石的心情,坐著出租車,和陳蓉一起來到了貴族會所。
老規矩,二人換好了衣衫,就來到了七號搏擊室。
陳蓉個頭高佻,皮膚如白雪一般,此刻換了一身緊身運動裝的她,把完美無限好的身材突顯的異常醒目,腳下沒有穿鞋,光著一對誘人的玉足,腳趾晶瑩剔透,如水女敕女敕的葡萄一般,每次與陳蓉對練,鄭直都會不由自主的去偷瞄她的小腳丫。
為了這件事情,他甚至懷疑過自己是不是有戀足僻。
「往哪看呢!」
眼見著鄭直望著自己的足踝雙眼冒光,陳蓉臉龐微紅的同時,也是怒其不爭,這個家伙因為偷看自己的小腳丫,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還是記偷看而不記打!
心中一股怒火升騰了起來的她,上前就是一記直踹,直奔鄭直的前胸。
鄭直是知道陳蓉的腿勁有多大的,如果這一記挨實了,最少得在醫院里躺上三天。
他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並用雙手一架,豈圖化解對手的攻勢,不過陳蓉的玉足雖然嬌小玲瓏,非常好看,但踹出來的力道卻超乎想象,鄭直雖然成功封架住了,但仍是連連後退,差點摔了個仰面朝天。
硬架了一記的右手臂處,更是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再來!」
陳蓉並沒有因為看到鄭直疼的呲牙咧嘴,就手下留情,猛沖幾步,雙腿一彈,就躍起近一個人高,然後右腿便如一條長鞭一般,抽向了鄭直的腦袋。
鄭直不敢硬抗,連忙蹲子,想要在陳蓉落地的瞬間,來一招掃趟腿,不過陳蓉卻好似知道他的打算,借著右腿踢出的力道,身體在空中旋轉了三百六十度,然後將右腿掄圓,從上往下,狠狠砸下。
說來慚愧,鄭直身為一個男人,卻沒有陳蓉這個女孩的力氣大,而且人家是主攻,他先前又吃了一次虧,更是不敢舉手硬架,不然這比先前還要威猛的一記鞭腿,很可能將他的胳膊踢斷。
于是他顧不得臉面,連忙往旁邊一撲,來了個懶驢打滾。
「 !」
千鈞一發之際,陳蓉的右腿堪堪擦著鄭直的身體,砸在了冷硬的木地板上,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
若是換作普通人,肯定得捂著腿腳叫痛,但陳蓉卻似沒事人一般,一個鯉魚打挺就翻身而起。
「不錯,有長進嘛!咱們再來!」
陳蓉見鄭直居然躲開了這一擊,夸贊了一聲,隨後又揉身而上,這下她不再像先前那般使出大開大闔的招式,只是與鄭直近身搏斗,這樣一來,出招的速度極快,鄭直頓時就有些吃不消了。
只是五六分鐘的功夫,就挨了不下十拳,唯讓讓鄭直感覺到慶幸與安慰的是,在陳蓉找上門來約他定期切磋的時候,鄭直曾說過不準打臉,不然比試完之後就沒臉出去見人了。
約莫半個小時後,陳蓉才氣喘吁吁的停下手來,見鄭直雖然打不過,卻怒目瞪著自己,沒有投降討饒,也沒有表現出被打服了,不敢再反抗的樣子,只是用眼神控訴自己虐人的行為,她突然覺得一陣好笑,不自覺得挺了挺前胸,然後瀟灑的轉身。
「三天後,咱們繼續。」陳蓉轉身走到了門口的時候,才停下了身形,「離畢業還有兩年多的時間呢,這期間咱們的約定不會取消,你不是很生氣麼?那就拿出刻苦練功的毅力與勇氣,提高自己,爭取早一天打敗我!
像我打你一樣,反過來蹂躪回去!」
說罷,陳蓉便離開了。
任憑誰被人暴打一頓,也會生氣,雖然陳蓉這個女孩很漂亮,是全校男生心目中的女神,但鄭直仍是惱怒她下手沒個分寸,除了臉和外,這個陳蓉是抓到機會後,能打哪里就使勁的招呼,就好像自己是她的殺父仇人一樣。
倒吸著冷氣,鄭直挽起了衣衫褲褪查看,果然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青紫色淤痕,在地上坐著休息了半晌,他才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朝著門外走去,他還想要沿著去古玩玉石街的道路,尋找破碎丟掉的玉佩碎片呢。
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他從身上不下百個的傷痕更加肯定了陳蓉下手的凶殘,忍不住沖著陳蓉換衣服房間的方向豎起了中指,並暗自祝福!
這麼野蠻粗暴,祝你活到八十歲,還是處女一枚!
話說出口後,連鄭直也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因為追求陳蓉的男生太多了。
出了更衣室,鄭直沒有看到陳蓉,想來是先走了下了,因為他先前與陳蓉是坐著出租車來的,所以鄭直不得不再打的返回學校,此時五點多了,他進去取出自己那輛老式的自行車,然後慢慢的推著朝古玩玉石街走去。一邊走,他一邊四下尋找,看有沒有失落的玉佩碎片。
一直走到古玩玉石街,鄭直也沒有發現一塊玉佩的殘片,心也漸漸沉到了谷底。
「喲,小鄭你又來了,快進來,歡迎光臨。」停好車,鎖上鎖,鄭直剛剛踏進店鋪的門檻,王金來就從店員嘴里得到消息,大步從後院走出迎了上來,一把抓住鄭直的右手,滿臉感激的開口道︰「今天中午可多虧了有你在,不然我這條老命都有可能丟了。
這樣,我給你一萬塊錢的謝禮!」
王金來說罷,就要去櫃台處拿錢。
鄭直連忙一把將之拉住,開口道︰「王叔叔,我記得以前曾給你說過,我是咱市警校的學生,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是要沖在前邊,不能不管不問的。
謝禮就算了,我現在只想問你個事情。」
王金來仍想給鄭直謝禮錢,聞听他要打問事情,疑惑的道︰「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我今天在捉那個干瘦男人的時候,不小心把胸前的玉佩給摔碎了,你後來有沒有發現地上有一堆碎掉的玉佩殘片?」
說出這句話來,鄭直一陣緊張,雙眼中滿含期待。
雖然王金來十分感謝鄭直今天的救命之恩,但做他這行生意是一些忌諱的,比如鄭直說的這句話就有點問題。
這里是賣古玩玉石的,鄭直卻說在這里丟了玉佩,雖然說是不小心摔碎了,現在已經是堆殘片了,但他仍是不免多想,難道這個小伙子是覺得一萬塊錢的謝禮太少,想要從我的店里選塊玉佩,所以才編了這麼個謊言?
自警察把那個干瘦男子帶走後,他就讓店里的員工打掃了一遍衛生,哪有什麼玉佩殘片。
王金來臉色有些難看,要知道他這個店里邊最貴重的翡翠飾品和那些古玩玉石工藝品要價值數十萬呢!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