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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李香見鄭直在自己問過話之後,才突然說有事告訴自己,好奇的問道。
「是這樣的……」鄭直放下手中的筷子,把何听雨找自己幫忙,以及執行任務歸來後,所能得到的好處,詳細的給李香解說了一遍,並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決定抓住這次機會。
李香先是訝異,等听完後俏臉板了起來,沉聲道︰「鄭直,你先前很認真的听我說那些勸誡的話語,我還以為你成熟穩重一些了,卻沒想到你還是這麼的沖動毛躁!
你真以為出國執行這個任務,會那麼簡單?
要抓的罪犯是什麼樣的人?是養著一群悍不畏死的小弟能把自己從警察手里劫出來的人!這種人除了心狠手辣,背後肯定也有一張很大的關系網!不然他那些小弟怎麼知道警車在哪一天把老大從警局拉出來送往別處?
又如何知道警車走的是哪條路線?
你是警校的學生,應該知道押解犯人的囚車,直到出發的時候,才會由上面臨時決定路線,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對方提前知道了押解的日期,而後又在臨出發的時候,得到了警車正確的路線圖!
背後有如此大能量的人,是那麼好抓到的?
還有,如果沒有背後那些人的幫忙,警車被劫後,全城封鎖,那名罪犯怎麼可能逃的出去,而且可以在短短的數天內,就能順利出境,到達緬甸?
這些東西,你考慮過沒有?」
听完李香的一番解釋與質問,鄭直突然覺得自己很幼稚,腦門上瞬間就滲出了一層冷汗!
是呀,如此能力通天的一個罪犯,是那麼好抓到的?
雖然說此次出國後,抓人的事情是由緬甸警方動手,但那名罪犯既然認識很多華夏政府官員,難道就不能和緬甸的一些高官有所勾結?
如果這樣推測的話,估計他與何听雨去緬甸執行任務的事情,都很有可能已經泄露了出去,等到了緬甸,可能還沒有住進賓館,就給人用暗槍放倒了。
驚嚇過後,鄭直看向李香的目光中有一絲古怪,李香的年齡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又只是一個警校的教師,她怎麼能把事情看的如此透徹?
沒有一定的人生履歷,沒有一定的政治眼光,是根本說不出這麼一番有深度的話來的!難道她和陳蓉一樣,有很大的背景?可若是真有很大的背景,怎麼會只是來到警校當一名教師?
雖然警校的老師也是公務員編制,算是專業技術類,有警餃肩章,但論起政治前途,卻是極為有限的。
要知道陳蓉來警校讀書,只是想弄個履歷而已,等在警校畢了業,甚至是不用畢業,只要拖點關系能把畢業證拿到手,就可以正式步入仕途了,先當警察,再到隊長,大隊長,公安局長,也可以調到檢查院,或者是紀委部門,總之前方的路途很開闊。
李香發現鄭直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異常,知道他一定猜到了些什麼,輕嘆一聲,開口道︰「你猜的不錯,老師身後是有一定背景的,只是我不喜歡官場上的爭名奪利,爾虞我詐,只是想嫁個人,然後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就行了!
只是可惜連這點小小的要求,老天爺都不滿足我。」
說完,李香一臉黯然。
鄭直聞言不知道該如何勸慰,畢竟他是李香的學生,不好說這個世界上好男人有很多之類的話,而且看李香的表情,就知道她對已經去逝的丈夫,仍然感情深厚,這個時候勸人家另找對相,肯定會惹李香生氣的。
有些傷,只有時間的流逝,才可以慢慢撫平。
「對了,我說了這麼多,你改變主意了麼?」李香從自己的事情上回過神來,開口問道。
「這個……」鄭直一但決定要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更改,更何況他已經答應了何听雨,就跟其走一趟緬甸。
當然,這件事情他還得和何听雨溝通交流一下,如果何听雨僅僅只是一個刑警大隊長,上面沒什麼人,只是想要立功升遷,那他就不去緬甸送死了。
不過他覺得何听雨年紀輕輕,就坐上了市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應該是有靠山的。
而如果何听雨的靠山夠硬,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那他跟著何听雨去一趟緬甸也是很不錯的,畢竟他去緬甸,不光是執行任務,還能購買翡翠毛料賺大錢。
還有,除了賺錢之外,他還可以購買大量的翡翠毛料然後親自開解出來,吸取翡翠精華,使生命之樹茁壯成長,並且使得內勁更為深厚!
內勁,才是他將來自保的最大依仗!
「怎麼,我都說的這麼清楚了,你還想要冒險?提前拿到畢業證,順利的加入刑警大隊對你來說,就這麼有誘惑力?」說這幾句話的時候,李香的雙眼中浮起了一絲失望,如果鄭直真的連這麼點好處都看在眼里,甘願為之冒生命危劍,那將來步入仕途,對手隨便下個套,就能將他毀了。
混跡官場,名與利是榮耀地位,但同時也是毒藥陷阱,如果把這兩樣東西看的太重了,以至于昏了腦袋,為了名與利什麼事情都敢做,那麼在官道上,是絕對走不遠的!
而且很有可能抵擋不住誘惑,步入貪官污吏的行列。
于是李香猶豫了,如果鄭直真的只是這樣的一個人,那他不配被自己招攬,加入李氏派系。
「老師,我只是個沒有家勢的普通學生,這個機會對我來說,的確很重要,當然,我也沒有昏了腦袋,就為了提早拿到畢業證,早日進入刑警大隊,就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我只是想再去和那位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商量一下,也順便看看她準備的是否充分,如果她和沒听老師指點之前的我一樣幼稚,那我是不會跟著她去緬甸冒險的。」
李香聞言蹙了蹙柳眉,這句話從表面上听上去是有些道理,但她不能肯定這是鄭直的真實想法,也許只是鄭直的托詞。
說起來二人雖是師生,但她以前還真的沒有特別注意過鄭直,對鄭直的為人並不了解。
「鄭直,老師還是很看好你的,早點拿到畢業證,然後進入刑警大隊是有很多種方法的,不一定非得拿生命去冒險!」李香終歸是對鄭直頗有好感,所以說了句暗示性很強的話。
不過鄭直卻沒有听出來,他也不了解李香的為人,而且也不可能猜到李香有拉攏培養他附庸李氏派系的想法,只是說道︰「老師放心,該怎麼做,我心里有數,會把握好分寸的。」
「好。」李香輕嘆一聲。
接下來的用餐過程中,二人都沉默了下來,等吃完飯,鄭直本想留下來洗碗的,但卻被李香找了個借口使了出來,鄭直走出李香宿舍大門的瞬間,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真的成功完成任務,拿到畢業證進入刑警大隊的話,日後豈不是再也沒有機會來李香家中做客了?
有了這個想法,他突然覺得心頭有點難受,在李香關門之前,猛然轉身,問道︰「李老師,我離開學校後,還能來你這里做客,吃你做的飯菜麼?」
李香關門的動作一滯,沉默了半晌才道︰「如果你有命回來,老師再親手做一頓豐盛的大餐給你慶功。」
听鄭直如此詢問,李香知道自己先前八成是白勸了。
「呵呵,那到時老師記得,可千萬不要再把我早早趕出家門了。」為了不使氣氛過于沉悶,鄭直勉強擠出個笑臉,開口打趣。
「誰讓你惹我生氣呢?如果你現在改變主意的話,老師馬上就可以再請你進屋。」
鄭直聞言一陣苦笑!
大膽的抬頭,盯著李香那雙美麗的大眼楮,認真的看了半晌後,鄭直突然挺直了腰背,正色說道︰「老師,請你再相信我一次!」
「砰!」
大門重重的合上了。
合上大門後,李香無力的背靠在了門上,閉上雙眼,眼前浮現出了已經去逝的丈夫的容顏,想當初丈夫也是這麼 ,認定的事情,你怎麼給他講道理,擺事實,都沒用!
難道自己還要看著這個身上有一絲丈夫影子的學生,也步丈夫的後塵?
李香想了想,突然疾步走到窗前,透過玻璃,望向了下,鄭直此時已經走到了宿舍區的大門口,身形頓住,轉身朝著這邊望來,李香沒有躲閃,靜靜的和鄭直對望了一會,然後抬手,做了個再見的手勢。
同時下定決心,說什麼,自己也要幫他一把!
而鄭直看到李香的動作,則燦爛一笑,整個人都輕松了下來,高高抬起手用力擺了擺,轉身走了。
離開警校的宿舍大,鄭直打了個電話,確定關婷人在醫院,就打了個的,直奔醫院,在醫院門外買了些水果零食,熟門熟路的走進了白梅的病房,病房中依然只有關婷與白梅二人。
「喲,鄭直你可算是來了,你可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小婷總是心不在焉的,剛剛還失手打掉了一個茶杯。」見鄭直推門走了進來,白梅放大聲音,打趣的說道。
關婷聞言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不依的反駁道︰「梅姐,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誰那麼想他了!
你該不會是心疼那個茶杯?要不我買一個新的賠你。」
「喲喲喲,誰說你想鄭直了?不打自招了!」白梅傷勢的不重,恢復的很快,大聲笑都不會頭痛了。
「你,哼!」關婷最終落入下風,站起來跺了跺腳,紅著臉,飛快的跑出了病房。
鄭直不在的時候,她的確是心不在焉的,因為她有心事!
為什麼鄭直直到現在都不告訴自己,他前兩天賭石賺了一億五千萬的事情呢?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