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算數!」如果真能當上副店長,那就算是一名白領麗人了,這對于只有高中文憑的張蕊來說,絕對是件夢寐以求的事情。
一身端莊大方的職業短裙裝扮,手里端著盛了只有五分之一紅酒的高腳杯,走路時,踩著噠噠噠極富節奏的聲音,在大街上,回頭率總是高于百分之八十……
在張蕊的眼中,白領麗人是那麼的讓人羨慕,完美無暇。
「當然,只要你努力奮斗,有能力,我自然不會虧待自己的好朋友。」關婷肯定的點頭說道。
「好,我一定能做到的。」
見二人交談有了結果,鄭直微微一笑,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李香昨天可是說了,今天會幫自己約警校的老師吃頓豐富的午餐,他這個主角,是絕對不能缺席的,便道︰「小婷,我這就去和王叔叔說下張蕊的事情,另外,我還要去一趟警校。
待會你就和張蕊一起過去拿店面的鑰匙。」
「店面那里的事情你盡管交給我就行,或許我一時間做不好,還會犯些錯誤,但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關婷不想鄭直分心照管生意上的事情,鄭直有他的理想與奮斗目標,而且只有真正的站出來獨擋一面,才能在風雨中前行,磨練,慢慢的長大,「阿直,我想在實踐中成長,不吃點苦頭,不受點教訓,又怎麼能成功呢?」
「好,那我以後就在精神上支持你!」聞听到關婷的話語,鄭直也受到了莫大的鼓舞,關婷要在風雨中磨練成長,他自然也是一樣。
而站在一旁的張蕊,也是捏緊了拳頭。
鄭直沒有立即離開,去尋找王金來,而是先走到張哲的身旁,小聲交談了幾句,告訴張哲,自己轉了一圈,也沒有相中能解出極品翡翠的毛料。張哲原本意外踫到鄭直,還有些驚喜的,聞言心下一陣失望,不過面上去是不顯,和鄭直聊了幾句後,任由鄭直告辭離開了。
鄭直走出聚寶,來到了翡翠王古玩玉石店鋪,這陣子店里的毛料不多了,新貨又還沒有到,所以店里的生意顯得比較冷清,見鄭直來了,原本躺在搖椅上的王金來,笑著站起身來,「小鄭啊,你這幾天去了哪里,為什麼沒有來賭石街呀?」
先前王金來說鄭直忙著娶媳婦,才沒有時間過來,自然是開玩笑的。
「王叔叔,我前幾天接到個任務,去國外執行任務去了,這可是大機密,您可不準說出去。」王金來認識不少官員,所以鄭直不打算隱瞞自己想要混跡官場的事情,「幸好,任務成功完成,再過幾天,我就可以拿到畢業證,去李縣河東鄉當派出所的所長了。」
王金來聞言細眯的雙眼中閃過一絲訝異,稍做思考後,就明白鄭直是想要涉足官場了,「好樣的,胸懷大志,比我這個滿身銅臭的商人要強多嘍!」
「王叔叔您太謙虛了,以後我若是踫到麻煩,王叔叔可不能見死不救。」
「那是當然。」王金來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如果之前王金來只是欣賞鄭直,那麼在知道鄭直有涉足官場的遠大理想後,就開始看好,並有心培養這個年輕的小伙子了。
派出所所長雖然官不大,但鄭直今年只有二十歲而已,誰能保證他將來不會在官場混的如魚得水?
而若是能在鄭直涉足官場的前期,與之打好關系,那麼等將來鄭直發達了,那王金來自然會有請求幫助的地方。
這也算是一種投資。
「對了,還有件事情,我和關婷打算開一家珠寶店,就在賭石街南街頭東邊十幾米處,可我手下又沒有人,不知道王叔叔肯不肯把張蕊讓給我們,給關婷打個下手?」鄭直也知道挖人家牆角不對,但仍是厚著臉皮說了出來。
「你這個小滑頭,拐走一個關婷當了媳婦還不夠,又瞄上張蕊了!」王金來啞然失笑,作勢欲打,鄭直連忙嘻笑著跑開兩步,「罷了,就算我不放手,你小子也有辦法把人挖走,索性賣你個人情。
還有,如果日後關婷遇到了什麼難題,不論是生意場上的,還是別的方面,都讓她直管來找我,叔叔我別的沒有,但在新江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是有些人脈的。」
「多謝王叔叔了,我回去就跟她說。」鄭直多少有一絲感動,畢竟他與王金來也不沾親帶故的。
「好了,別客氣了,你小子是不是沒別的事情了?如果沒有了,就趕緊去忙你的。」王金來對鄭直的稱呼越來越隨意,是真把鄭直當自己的晚輩了。
鄭直應了一聲,就轉身走出了店門。
離開王金來的店鋪,鄭直去停車場,把車開到了聚寶的門前,打開後備箱,讓店員們幫著把那十五塊沒有解的毛料,幫忙裝了進去,然後鎖好門,和關婷張蕊打了個招呼,就開著車,朝著學校的方向駛去。
等鄭直來到學校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半了,他把車子停在警校門口處的停車場,小跑著直奔教學校而去,看門的保安就納悶了,為什麼鄭直這幾天不上課?
昨天就來到學校不久,又跑了出去,今天眼望就要放學了,才遲遲到來。
當然,兩名保安也就是想一想,他們的職責是看好大門,不讓陌生人進去就行了,至于學校里的學生只要不在私底下打架斗毆,他們才不會管。
蹬,蹬,蹬,爬上教學,鄭直來到辦公室的大門近前時,微微有些氣喘,警校的面積是很大的,尤其是要跑到教學,必須得穿過諾大的操場,從校門口到這里,最少有八百米。
「砰,砰,砰。」鄭直禮貌的敲了敲門。
「請進。」開口的是個中年男性教師。
鄭直推開辦公室的大門,目光轉動間,就落在了剛剛抬起頭,望過來的李香身上,「李老師,我來了。」
「嗯,坐下。」李香的俏臉微微發熱,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有些不自然的指了指自己辦公桌對面的椅子。
「謝謝老師。」
除了李香,辦公室里還坐著四五名警校的教師,所以鄭直必須維持必要的禮貌。
李香手里拿著紅筆,正在批改作業,她有點不好意思面對鄭直,低下頭,借以掩飾心中的羞赧,學生請老師吃飯這種事情雖然已經很普通,但也不好擺在明面上來說,不然會影響到老師的名聲,所以李香盡量壓低聲音說道︰「我已經和那幾位老師打過招呼了,等會放學,我們就出去吃飯。」
「嗯。」
鄭直微不可察的應了一聲,又小聲道︰「老師,今天早上起來,沒有頭疼?」
唰的一下,李香鬧了個大紅臉,支支唔唔的道︰「不,不疼。」
因為不好意思,使得平日里端莊,總是帶著一份老師架勢的李香明顯的底氣不足,頭都快垂自己飽滿的乳*峰上去了。
「不疼就好,昨,昨天我……」鄭直也同樣有些不好意思面對李香,尤其是知道人家為了幫自己,付出了那麼多,而自己還趁著老師醉酒,佔人家的便宜。
不過這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還好,這一下提了起來,鄭直就又想起了李香胸前那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與那親上去時,軟軟的,滑滑的,香香的,讓人血脈膨脹的感覺。
鄭直說著,偷瞄了一眼李香,見李香比自己還要羞澀,反而膽子大了起來。
「別,快別說了,都已經過去了。」李香對于自己的美貌與性感的身材還是很有自信的,尤其是她還曉得鄭直自上次來竄門時,看到自己的內褲後,一直幻想著自己的身子。
所以她一大早從迷迷糊糊的睡意中清醒過來後,第一件事件,就是看自己的身下有沒有異常;第二件事情,是看衣服是不是穿戴整齊,低下頭,就驚了一跳,因為不但襯衣被撕的領口歪歪扭扭,而且還松開了兩粒紐扣,雪白的肌膚上,更是還印著幾個青紫色的吻痕。
女人的肌膚都比較滑軟,而李香的皮膚更是又白又女敕,鄭直低下頭狂啃的時候,很沖動,雙眼充血,自然就沒有控制好力道,將開始的時候,痕跡不會馬上顯現出來,直到過上十幾二十分鐘,才會瘀血,露出親吻過的痕跡。
那幾個吻痕靜躺在雪白的胸前,異常扎眼,李香先是瞬間的憤怒,生鄭直膽大妄為的氣,居然敢趁著自己醉酒,佔自己的便宜,李香是典型的沾酒即醉,不記得昨天都和鄭直說了些什麼,更是暗自咬牙,自己為了幫到鄭直,都委屈的答應了爺爺的安排,可這人家伙,還敢親自己的胸脯。
這般想著,她又趕緊跑到洗手間里,月兌掉衣衫檢看了一下,兩座飽滿的乳*峰上,也有幾道細細揉捏過的指痕。
李香沒有鄭直的手機號碼,不然當時肯定會打過去把鄭直罵個狗血淋頭!
不過等十幾分鐘過去,又洗了把臉後,她又稍稍冷靜了下來,並突然想起了一個成人笑話,說是一男一女同居一室,男的極力刻制自己不去踫那個女的,而那個女的則在心下嘀咕,身旁那個男人該不會像個畜牲一樣自己?
可等到了天亮,男子很君子的沒有踫女人一下,卻換來了女子的臭罵,罵那個男人連畜牲都不如。
而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大美女,如果鄭直真的不做點什麼,就離開了,那豈不是說自己一點魅力都沒有?
這般思索著,李香的目光又盯在了身上那些扎眼的痕跡上,輕輕一踫,一陣異樣的感覺傳來,讓她突然想起了以前和丈夫歡愛過後,嬌女敕的肌膚上也會殘留下或被熱吻,或被大手揉捏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