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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何听雨與關婷寒冷的目光,鄭直心下突的一跳,再瞧母親,抿著嘴強忍笑意,心下暗嘆,老媽真是的,也不說幫幫自己,還坐在一邊看笑話,卻不知道鄭母只是吃了半刻,肚子都脹到了。
實在是關婷與何听雨太熱情了,所以只能轉移二女的注意力。
「嗯,我從小就喜歡吃辣子雞,記得小時候家庭條件不好,要一個月才能吃到一次,媽媽每次都只吃很少一部分,把剩下的放在櫥櫃,這樣我可以連著吃好幾天。」
鄭直侃侃而談,追憶起了往事,鄭母眼眶一酸。
關婷的父母也是普通工人,家境不富裕,對此頗有感受,在關家,有什麼好吃的,都是多分一些給關軍,察覺到鄭母的異樣,連忙把角瓜面筋給推了過去,岔開話題,「你在學校食堂里吃飯,有沒有這道菜?」
「有。」鄭直又拿起筷子夾了塊面筋放在了嘴里,嚼了嚼,開口道︰「這道菜不是很貴,我在學校的時候,倒是可以經常吃到。」
何听雨出身優越,而且上邊有一具哥哥,要讓也是家里人全都讓著她,所以對于這種事情體會的不深,只是臉色稍霽,站起身,把那盤辣子端放在了鄭直的面前。
踫巧打了一張感情牌,使得餐廳內的氣氛緩和了許多,何听雨再開口時,語氣恢復如常,「伯母,要不您給珠寶店想個名字?」
「是啊,伯母起我名字,肯定好。」關婷開口附和。
鄭母左看右瞧,對著何听雨與關婷笑了笑,說道︰「你們還是別難為我了,小婷剛剛也說了,日後要把生意做大,甚至是走出華夏,和外國人談生意,這名字肯定要大氣,我就不摻和了。」
鄭直聞言皺了皺眉頭,開口道︰「要不簡單點,就叫鄭氏珠寶,有很集團也有拿姓當名字的。」
何听雨與關婷听到對望了一眼,覺得也行,于是珠寶店的名字,就給定了下來。
「媽,您待會吃過飯把身份證拿給雨姐,到時珠寶店就用你的名字注冊,我馬上就要成為國家的公務員了,是不能經商的。」鄭直又道。
這個決定鄭直與關婷早就商量好了,所以關婷沒有異議。
但何听雨就有點想多了,用鄭母的名義注冊,而不是用關婷的,鄭直是拿關婷當外人看,所以不可能把珠寶店讓給她,還是因為想要娶關婷過門,所以提前防備日後有人拿配偶經商一事攻訐他呢?
鄭母沒有想那麼多,點頭應了下來。
再下來話題少了,餐廳內的氣氛沉悶了下來,只剩下幾人吃飯的聲音,十分鐘後,眾人離開了餐桌。
來到一大廳,鄭母便開口道︰「小直明天要去李縣,我今晚要囑咐他些事情,小雨,小婷,你們就先回。」
听到母親這麼說,鄭直長長松了口氣,還好,在關鍵時刻,母親站在了自己這邊。
長輩發話了,何听雨與關婷自然不敢有什麼意見,只是無力的拿眼刀,一個勁的往鄭直的身上甩,鄭直則裝作沒看到,送二女出了門。
送出大門,二女卻是眼楮一亮,鄭直則暗自叫糟,關婷沒有私家車,那肯定只能由他開車送關婷回家了,到時離開了小區,三人就能聚到一起把事挑明了。
不過這時鄭母又開了口,「小雨啊,小婷沒有車,這大晚上的又不安全,你就順帶著送她回家。」
「哦。」
何听雨一陣郁悶,這下鄭直不用出門了,她還得送情敵回家,這叫什麼事嘛!
關婷同樣臉露失望,她心里可是憋著很多話要問鄭直呢。
唯有鄭直,又長長松了口氣。
何听雨打開車門,上了車,將車燈打亮,關婷回頭看了鄭直幾眼,見後者臉上只是掛著微笑,沒有其他的表示,只好打開小車車門,上了副駕駛座,然後關門,系好了安全帶。
將車倒了幾步,何听雨搖下車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開口道︰「伯母,您進去,不用送了。」
她的話音剛落,就听身後的情敵也開了口,「是啊,外邊涼,明天小婷再來看望您。」
听到這句話,何听雨的腳下不自覺的用大了點力氣,小車猛然往後邊竄了一下,嚇了眾人一跳。
「沒事,沒事,我們先走了。」
不待鄭母說話,何听雨就調轉車頭,加速離開了。
小車駛出景泰小區的正門,車內越發的沉悶了起來,關婷悶的心里難受,就把車窗搖下了來半截,輕涼的晚風頓時撲面而來,揚起了黑亮的長發。
何听雨開著車,偏頭瞄了一眼,心下不得不承認,身旁這個叫關婷的女孩,真的很漂亮,看到其青絲飛舞,美麗的容顏,何听雨不知道怎麼回事,敵意突然消了大半。
難道是同級美女之間的惺惺相惜?
如果不是情敵,她應該可以和關婷成為好朋友。
「關婷,你是怎麼和鄭直認識的?他以前只是個普通的警校學生,你看上了他哪一點?」
听到詢問,關婷偏頭看向了何听雨的側臉,這個情敵皮膚白晰,相貌不比自己差,身上的氣質,更是比自己要強上三分,關婷感覺很有壓力,「我和阿直是在賭石待認識的……」
話說了一半,突然被何听雨打斷,「現在就咱們兩個人,你可不可以不要叫的那麼親熱?」
听到關婷親昵的叫鄭直為阿直,何听雨心下就是一陣煩躁。
她的年齡比鄭直大,而且不像關婷一樣才大鄭直兩歲,可拉不下臉來喚鄭直為阿直,順口點,親昵點的只能叫小直,或者是直弟。
這就是年齡比男方大的劣勢了。
對于何听雨打斷自己的話,關婷多少有些不滿,不過到時可以理解,如果何听雨也叫鄭直為何直,她恐怕也有點受不了,只好改了口,「我和鄭直是在賭石街認識的,起初並不熟悉,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也只是好奇他竟然可以連續兩年不間斷的去賭石街研究翡翠毛料,我們很多人為此還拿這個打賭呢,賭他第二天來不來,誰輸了誰請客吃早餐,真正讓我開始注意他的是有一天,王老板給我分析了一下鄭直的為人……那天,突然有一個家伙說我們騙了他,拿著手雷要炸死我們,是鄭直挺身而出,搶過手雷,扔進了下水道。
你不知道當時有多緊張,我都嚇的走不到路了,是他給我笑了笑,給了我勇氣,從那一刻起……」
靜靜聞听關婷沉入回憶,含著笑輕聲訴說,何听雨臉色一陣復雜,原來鄭直不光救過了自己,之前還救過關婷,這就難怪關婷這麼漂亮,還會對鄭直動心了。
英難救美,然後佳人芳心暗許,自己不也是這樣麼?
想通了這一點,她的心下又是一陣煩燥,是不想細想關婷同樣愛鄭直愛的很深,還是不想听關婷對鄭直愛戀的話語,她自己也有點搞不明白。
「那你呢?你為什麼會喜歡上鄭直?」
關婷說了好一會,才講述完自己的故事,偏頭望向正在開車的何听雨,開口詢問。
「我?也是因為他救了我一命,不過其中的過程,就比你的經歷驚險多了。」何听雨理了下思緒,開始給關婷細細講述和鄭直一起去緬甸執行任務時的經歷。
「宴會的大廳,里邊足足擺放著數十塊翡翠毛料,每一塊毛料里邊都安裝著時定炸彈……突然,鄭直在觀看最大的那塊毛料時,大聲說毛料內部安裝有炸彈,當時很多人都怔住了……第一枚炸彈突然爆炸,石屑亂飛,連大都震顫不已,好似下一刻就要倒塌下去……我當時被一股氣流卷到了半空之中,連個借力的地方都沒有,還好鄭直奮不顧身的跳起來,把我抱在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