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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處傳來一陣疼痛,讓李香柳眉蹙起,不過那股大力,又讓她感受了幾乎塵封在記憶里的安全感。
你是我的女人!
這句話听到耳中,李香更是眼眶發酸,曾幾何時,也有一個男人對她說過這句話,但最終……李香突然抬起頭,直視鄭直的眼楮,開口道︰「答應我,日後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把自身的安全放在首位!」
「嗯。」
鄭直手上的力道再次加大三分,捏緊了握在掌中,那白玉般的小手。
一瓶豆漿,六個小籠包,外加一根油條,這是鄭直幫李香買回來的早點,李香不似何听雨那般,身手高強,她走的是文路,所以平常吃的很少,拿來瓷碟把小籠包分成兩份,一份擺在了鄭直的面前。
看著李香像是媳婦一般幫自己拿碟子,拿筷子,倒醋,熟練又認真的伺候自己,鄭直嘴角輕挑,露出一絲發自內心的笑容。
這,難道就是有了老婆,有了自己的小家的溫馨感覺?
二人你瞧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吃的異常香甜。
「老師,我待會就要出發去李縣了,你有什麼要囑咐我的麼?」吃完早點,鄭直開口說道。
李香彎下腰身,把茶幾上的碟子拿起來,要去廚房里洗,因為她的襯衣最上邊的紐扣也系住了,所以胸前並沒有泄露春光,「你只要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的那些話就行了,做事要謹慎,要善于從細微處去觀察事情的本質,記得,如果遇到什麼難題,可以打電話問我。」
李香把兩個碟子摞在一起,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音。
「嗯。」
鄭直點頭應了下來。
在李香這里坐了不大功夫,鄭直就告辭離開了,不然他怕再過一陣,又要忍不住小月復處的欲火了,李香送他下,直到見他的小車駛離了宿舍區,這才又折身回轉。
此刻她小嘴腫著,不能出門,便又月兌掉衣衫,打算再睡一會。
衣衫離身,也解了下來,左右乳*峰上各有一圈圈被鄭直大手揉捏過的淡青色痕跡,便映入了眼瞼。
先前李香也動情了,再看到胸前還有一些牙齒印,她不知道下次鄭直再這般索求,自己還會不會抗拒。
開車離開警校的宿舍小區,鄭直直奔上高速公路的路口,大約十分鐘左右,穿過市內大街,小車上了高速,從新江市到李縣,不到三個小時的路程,一些喜歡開快車的,甚至可以不用兩個小時就能趕到。
當然,鄭直是不會玩 車的,開快車固然刺激,但也十分冒險,真正能玩飆車的車輛,都是改裝過的,一般的車玩什麼漂移啦,甩尾啦,都是對自己與對他人生命不負責的表現。
不管是玩漂移,還是玩甩尾,對車的各項性能的要求都極高,一般的車輛猛然剎車剎的次數多了,剎車系統就會迅速升溫,達到某個臨界線後,就會失靈了。
一些常年在重山峻嶺中開車的司機都知道,下山的時候,不要動不動就踩剎車,而是盡可能的用低檔行駛,有些長段的下坡路,還會有一些事故頻發的死亡區域,很多人都迷信那是路上有冤魂在攔路鬧鬼,但真正的原因,就是因為司機踩剎車的次數太多,高溫下,使得剎車失靈了。
鄭直開車的技術也不差,小車的速度極本保持在每小時八十五公里左右,兩個多小時後,下了高速公路,進入李縣的地界,又花了十幾分鐘,來到了自家租賃的那家小商店所在的大街上。
進入大街,鄭直開車緩緩行駛,還隔著十幾米遠,就見自家商店的門外拉著警戒線,不過卻沒有警察,大門被人撬開了,而且窗戶上,還有煙火燒燻過的痕跡,不用問,是被人偷搶之後,又放了把火。
之所以沒有警察守著,想來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天了。
鄭直與母親離開的時候,沒有給哪個人留下聯系方式,所以就算派出所的民警知道了,也無法找到他們。
看到小店的模樣,鄭直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鄧平啊鄧平,我故意離開,就是給你機會動手,哼,這回最少也要讓你去勞改隊蹲上幾年,還有你那幾個狼狽為奸,臭氣相投的狗肉朋友,也一塊進去!
小車緩緩的從商店門口駛過,鄭直沒有下車去瞧瞧,反正里邊的小商品也不值幾個錢。
再則,等再過幾天,他上任後親自將鄧平等人抓獲歸案,也能得到民事賠償的。
雖然李縣在鄭直上學這兩年間有了一些變化,他大體是沒有變樣的,根據記憶,他來到縣城一家較高檔的賓館訂了一間客房,要住個三五天。
他來的時候沒有帶行李,只是把車放在了賓館的停車場。
李縣的縣城沒有多大,縣城內共有十五萬人口,這不包含周邊鄉村的人口數目,經濟水平一般,還是以農業創收為主,近幾年來,縣城的附近,也有很多百姓在政府的領導下,蓋上了塑料大棚。
河東鄉的地理位置,就緊挨著縣城的邊緣,一些商人看到商機後,花錢買了許多田地,蓋起了商品房,一轉手賣出去,就賺了個盆滿缽滿,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你家有錢可能蓋得起大呢?
用錢賺錢,自然能賺的更多一些,就算平頭百姓們不服,卻也沒辦法,不賣給人家,自己又沒錢投資把那片地域開發出來。
而政府麼,對于前來投資開發的商人們,自然是呈歡迎態度的,經濟發展了起來,還能給官員們添一筆政績。
有三五條河東鄉的大街,已經和縣城的街道相連了起來,鄭直家租賃的那個小商店,就位于那幾條大街上。
當然,河東鄉更大一部分面積,還都是良田,下邊管轄著二十五個村,人口剛剛超過兩萬。
訂好房間,鄭直沒有多待,就來到了大街上,打了個的,直奔河東鄉。
來到河東鄉的地界上後,他就開始四下轉悠了,約莫走了十來分鐘左右,看到有一群年齡頗大的老人們在曬太陽聊天,心下一動,緩緩的走了過去。
「這公交車從前年開通,現在坐的人是越來越少了。」一個身穿灰色襯衫,下巴上蓄有三寸花白胡須,年紀在五十五六左右的老頭坐在牆角的一塊石頭上,開口說道。
「誰說不是!政府前年剛開通公交車的時候,是真的給咱們老百姓辦了件大實事,繞著縣城轉悠一圈,也不過才花兩塊錢。」另一個老頭開口接道。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嘍,就憑現在公交車上那些小偷,年輕人還好些,像我們這樣上了年紀的人,一個不注意,口袋里的錢就被人模走了。
我記得有一次被人偷了錢,等下了車才知道,後來沒錢坐車,只好硬是咬牙走了回來,鞋底都磨薄了好些。
這人老了以後啊,不管是腦子,還是身體,反應都慢了好多。」
「是呀是呀,前兒個不是說老王的孫子病了,急著坐車去醫院看病,結果身上的八百塊錢被人偷走了,哭著求著,老王差點跪了下去,人家醫生才勉強同意先住院看病,過兩天再把錢還上。」
「這還是好的,如果踫到不講理沒人性的醫生,那孩子不知道還要受多少苦呢。」
「難道就沒人管管麼?」
眾多老人正在閑侃的時候,突然听到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都是偏頭望了過去。
只見一個身穿休閑服裝的青年,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人群外圍,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伯上下打量了鄭直一眼,說道︰「小伙子,瞅著你面生,你家不住在河東鄉?」
「住,我就是在河東鄉長大的,家里租了一個小小的門面房賣些日常百貨,不過我兩年前去外邊上大學了,所以沒趕上縣里開通公交車。」鄭直回了一句,走進人群,也學著老人家們的模樣,蹲在了地上。
「喲,還是個大學生呢。」
「是啊,你在哪上大學?」
「是不是名牌大學啊?」
幾位老人沒有回答鄭直的話語,反而問起了他的事情。
鄭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臉皮有些發紅的回道︰「不是名牌大學,就是在新江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