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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直初到李縣河東鄉,對這里的官場還不太熟悉,原本想著再多打听打听,心里有些數之後,再做選擇,但今天的事件,卻是讓他改變了主意,左右今天要給陳小龍出氣的話,必然會得罪杜才,不如就站在支持田副局長的陣營里。
等明年劉國濤局長調走,幾個副局誰能接任,何听雨要鄭直遇到大的困難後可以找上門尋求幫助的縣委副書記張東,也是有一票提名權的,如果到時杜才與田更生二人的支持者持平,那麼這一票,就會成為決勝的關鍵!
當然,杜才的兒子這麼囂張,估計其本身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現在程兵就已經開始算計杜才了,說不定用不著到明年,就能把杜才的名聲搞臭,甚至是將之扳倒了!
官場中便是這樣,為爭名奪利,而不擇手段!
鄭直將來在官場中混,也得時刻小心提防,不能被競爭對手抓到把柄。
「要我說,應該是你們把我的同事扶著坐下來,挨個鞠躬道歉,再陪些醫藥費才對。」鄭直這句話說出口後,眾人表情各有不同。
周俊杰與陳小龍皆是心下一震,感動不已,明知道對方是縣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還這麼強硬,顯然是要給他們做主了。
要知道杜副局長可是鄭直的頂頭上司,得罪了此人的兒子,就是不給杜才面子,杜才若是個心眼小的,那麼鄭直以後別說升遷了,就是能保住現在的職位,就算很好了。
看到鄭直為他們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周俊杰與陳小龍怎能不感動?別人就不說了,但如果此時換作是前任陳所長在此,肯定是讓周俊杰與陳小龍給家道歉。
陳強是很強勢,但那是在面對下屬的時候,遇到上級領導,立馬就會變成諂媚阿諛的小人模樣了。
楊術與王關已經另尋了靠山,見鄭直替陳小龍出頭,面色有些復雜,但隨即便又低下了腦袋,他們也知道如果換成是陳所長,定然不會為他們出頭,但卻也覺得鄭直太傻了!
明知不可為,還為之,不是傻是什麼」
杜子騰聞方則是臉色微變,難道這伙人有什麼來頭不成?不然听到自己父親的名字,怎麼還敢這般強硬?
「你是誰?居然連陳副局長都不怕?」現場的氛圍一下安靜了下來,變得有些壓抑,良久之後,站在包間門口的葛沙,上前一步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佔理!是你們出了人,難道你們的老師就沒有教過你們這句話,叫做‘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鄭直踏前一步,沉聲說道。
「哈哈哈哈……」
門外的青少年們先是一怔,隨即全都放聲大笑了起來,一個個捂著肚子,笑的眼淚都流淌了下來,有人道︰「我草,我還以為遇到什麼大人物了,原來是個傻叉!」
「還他媽說什麼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理是什麼個東西?它算個屁呀,在李縣,我們太子爺說的話就是理!」
「去你娘的,敢罵我!」有個人說岔了意思,杜子騰上去就是一個耳光,抽的那個家伙再也不敢笑了,連忙低頭認錯。
「我再給你們兩分鐘時間,好好想想,是讓他一個人挨揍,還是把你們每個人都揍一頓,如果兩分鐘之還不交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打完了說錯話的小弟,杜子騰下達了最後通諜。
鄭直正好也想要等程兵趕過來,便大大咧咧的坐回了原位,「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把我們每個人都揍上一頓!」
「靠,給臉不要臉!」
「敬不吃吃罰酒!」
杜子騰與葛沙的小弟們又開始紛紛叫囂了起來。
約定好了時間,杜子騰便開始不時的看一看手腕上的名牌手表,自己都和里邊的人說了這麼半天廢話了,為什麼郭隊長還沒有趕過來?看來要借老爸的嘴敲打敲打了。
「太子爺,你看那邊。」杜子騰正等著焦悶呢,一個手下突然走過來,朝包間里邊的一個方向指去。杜子騰順著那個小弟的手指,便看到了一個身穿牛仔褲與緊身t恤的長發女人。
雙眼一亮,便是升起了一絲炙熱!
沒想到在這群人中間,還坐著一個大美女,杜子騰雖然還是高中生,但早就不是處男了,交女朋友就跟換衣服一樣,每天身邊都有不同的小女友陪著,至于一些酒店里的紅牌小姐,更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杜子騰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錢多多,不過此時錢多多坐在座位上,卻是徑自吃著飯菜,沒有理會他人的目光。
舌忝了舌忝嘴,杜子騰開始思索,今晚該怎麼把那個長女美女給搞到手。
又過了一分多鐘,眼望著就到約定好的兩分鐘界線了,梯口的方向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听到聲音,杜子騰心下一定,嘴角浮起了一絲陰笑,而那些小弟們,則個個都開始磨拳擦掌了。
「太子爺,動手!」一個小弟走到了杜子騰身邊說道。
「嗯,大家一起上,有事我擔著……」杜子騰大手一揮,就要小弟們沖進包廂扁人,不過他的話剛說了一半,程兵就已經帶頭跑上了二的道,揚聲道︰「杜子騰,有事你擔的起麼!」
嗯?
听到聲音,杜子騰偏頭望去,隨即臉色就是黑了下來,怎麼那個姓郭的沒來,反而是程兵趕到了?
難道是先前有人報了警?
「原來是程隊長啊。」杜子騰知道程兵是田副局長的心月復手下,平日就和他老爸不對付,所以立即收回了囂張的氣焰。
「哼!」程兵早就听說杜子騰干了不少壞事,連理都沒理會,就看向了滿臉是傷的陳小龍,「這人是誰打的?」
此語一出,杜子騰的小弟們就把目光都投向了他,先前打人時杜子騰可是說過了,使勁打,有什麼後果他擔著,所以盡管知道程兵不好惹,但杜子騰仍是硬著頭皮站出來說道︰「程隊長,是他先動的手!」說著,拿右手指了指陳小龍。
「哦?他一個人,就敢和你們一大群人動手?」程兵一聲冷笑,然後擺了擺手,就有兩個警察上前,把陳小龍接了過去。
「誰說他是一個人了,這包間里還有十來個呢,他們可都是一伙的。」杜子騰強自狡辯。
「好了,我可沒時間跟你們廢話,來人,把這些人全部帶回警察局里細細審問。」程兵的眼底隱隱有些著急,大手一揮,就下達了拿人的命令,跟在程兵身後的警察們都是他的心月復,听到命令後,立即動手,拿著手銬就要把這些青少年給拷起來。
「我是縣公安局杜副局長的兒子,誰敢動我?」杜子騰見狀急了,放聲大吼。
「我敢動你!」
程兵熟練的從後腰上解下手銬,上前一步,就抓住杜子騰的右手臂用力一擰,杜子騰還只是個高中生,哪里有人成年人的力量大?一下就被反扭了過去,然後雙手被拷在了一起。
「姓程的,你居然敢拷我?」人都被拷住了,杜子騰才反應過來,跳著叫囂。
「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更何況你只不過是個副局長的兒子,我為什麼不敢拷你?」程兵冷聲回道。
眼見程兵都把縣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都給拷起來了,其他警察便不再猶豫,立即動起手來。
這些跟著杜子騰混的小弟們都還是些高中生,哪里敢在警察面前反抗?不到三十秒鐘,就全被拷了起來,只有一個人多費了點事情,就是那個叫葛沙的說自己沒動手,是事後踫巧過來的,還喊著自己的父親是河東鄉的鄉長,不過程兵卻不給他辯解的機會,大手一揮,也給拷起了雙手。
這邊拷好了人,程兵就命令屬下把杜子騰等人押下一,等一會坐警車回警察局,直到此時,鄭直才出來開口道謝,並且留了個心眼,人走出來之後,就把包廂的大門給關上了。
他正是防備楊術與王關會看到不該看的,听到不該听的。
「不用客氣,咱們倆誰跟誰呀!」程兵爽朗一笑,今天杜子騰得罪了鄭直,那麼鄭直以後肯定就會站在田副局長這邊了,所以他很開心,笑完之後,又從剛剛小跑過來的屬下手中接過兩個錄相帶,遞到了鄭直的手中。
小聲道︰「這是先前大廳與二的監控設備錄下來的帶子,你保存好,日後有大用!」
「嗯。」鄭直伸手接過,點了點頭。
這兩份錄相帶一個是大廳的,可以證明誰先動的手,一個是二過道的,可以證明鄭直等人一直坐在包廂里,沒有出人。
這份證據是非常重要的!
而程兵之所以交給他來看管,估計是擔心放在公安局里不安全,會被有些人仗著權力大直接拿走,而若是沒有了這份重要的證據,到時自己這邊是一大群警察,而對方則是一些高中生,杜才就有機會動手腳了。
高中生敢打警察?這事說出去,沒幾個人相信的。
「這位同事我會派人送他去醫院,等到明天再審問這件傷人案件,對了,那個姓郭的快到了,你們也趕緊走。」程兵提醒了一句後,就帶著手下匆匆的離開了。
把錄相帶別在後腰的褲帶上,鄭直才把包間的大門打開,說沒事了,明天照常上班,讓眾人現在就回家。
果然眾人前腳剛剛離開,就又有一隊警車疾馳而來,停在了怡華大酒店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