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隔著一層褲子的布料,但鄭直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何听雨的小手異常的柔軟,寶貝根子被那雙小手輕輕一踫,就是陡然又直立了起來,硬如標槍,這種變化驚了何听雨一跳,嚇的連忙就要收回手來。
不過鄭直哪里會放過這等大好的機會?
他早就捏住了何听雨的手腕,不讓那雙玉手逃月兌,嘴里還哼哼唧唧的,「你到是模呀,你不模怎麼知道它斷沒斷?不知道它斷沒斷,又怎麼確定咱們要不要去醫院……」
握著那根的,燙滾滾,猶如燒火棍一樣的怪東西,何听雨羞的恨不得立即找個地縫鑽進去,不過若是不模一模瞧一瞧,萬一鄭直這個部位真的傷的很嚴重,那是有可能影響到鄭直的生育能力的。
她可不能大意,不然鄭家就要斷子絕孫了。
于是她只能咬著嘴唇,一雙小手在鄭直豎立起的燒火棍上由上往下,一寸一寸的揉捏,嘴上還試探的詢問,「這里疼不疼?」
「這里呢?」
「還有這里?」
就這樣,一直從頂端模到了大腿根部。
模了一遍,見鄭直沒有再叫疼,何听雨松了口氣,不過這時鄭直卻又開了口,「要不再往上,不,多模幾遍,要一寸一寸的模,這個寶貝太重要了,我就怕它傷的部位很隱蔽,萬一開始沒有找到,日後成了隱疾,那咱們就別想再要小孩了。」
啐,誰願意跟你要小孩了!
何听雨又羞又喜。
如果是換成了有經驗的,肯定是不會上鄭直的當的,都立的這硬這麼直像根鐵棍一樣了,哪里還會有什麼隱疾?但何听雨不懂啊,于是她便又從下往上,一寸寸的撫模了起來。
「稍微用點力,不然不好發現隱疾的。」
「對,就這樣。」
「唔,你可以在頂端部位多揉揉。」
鄭直嘴上哼哼著,寶貝根子處卻是爽翻了天,如果現在不是在辦公室里,說不準他會厚顏無恥的要求何听雨月兌光光,讓他試試寶貝根子的功用到底是不是不是還正常。
何听雨是不太懂,而且有些緊張,不過她並不傻,眼望著模了五六分鐘,鄭直還是哼哼唧唧的,但便又說不出哪里痛,漸漸起了疑心,于是她便緊緊的盯著鄭直的臉龐,直到發現鄭直表情不對勁後,她終于可以肯定,自己是被鄭直給耍了。
虧得自己擔心受怕的,這個家伙卻在享受!
這個結果讓何听雨又羞又怒,她的小手此時剛好模到了最下邊,于是換模成擰,一把就狠兒的扭在了鄭直的大腿根上,人的大腿根處異常的敏感,尤其是內側,很多人自己哭不出來的時候,都會捏這里。
鄭直‘嗷’的一嗓子,就從真皮沙發上蹦了起來,「你想要謀殺親夫呀!」
「呸,不害臊,你是誰的親夫呀!」何听雨倒是沒想到鄭直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心下暗悔,自己是不是用的力道太大了。
鄭直站在沙發上,揉著大腿根子,連連倒吸冷氣,這前後才多大功夫,就體驗了兩次從天堂掉到地獄的感覺,這要是真的反復來上幾次,一驚一乍的,說不定真會影響到寶貝根子。
他低著頭看何听雨,何听雨則有些手足無措,低下了腦袋,鄭直的目光便是移到了何听雨高聳的胸脯上,剛剛揉捏那里的時候,真的很舒服,又軟又彈性十足。
「你怎麼光著腳站在地上,涼,快上來。」鄭直再往下瞧去,就見何听雨只是穿著黑色的絲襪站在地板上,他眼珠一轉,便伸手拉住了何听雨的胳膊。
何听雨听到聲音,便要抬頭,結果卻正好看到了鄭直褲檔那里高高的突起,嚇的連忙掙了掙,「時間不早了,我,我不休息了。」
「我不會吃了你。」眼見何听雨又露出了怯意,鄭直頓時用力一拉,把何听雨拽到了沙發上,然後彎下腰,就打橫將之抱了起來,緩緩坐下。
「雨姐,你的身子好香啊。」
對付臉皮薄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說些厚臉皮的話,所以鄭直沒完沒了的夸贊了起來,「雨姐,你的脖子好漂亮。」
「皮膚好女敕,好白。」
「唔,還有耳朵,也很好看。」
可憐何听雨以前哪里听過這般露骨的夸贊之詞?直把她俏臉羞的通紅一片,最後竟然是閉上了眼楮,把頭埋進了鄭直的胸膛之上。
嘿嘿,鄭直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一雙大手,便是開始在何听雨的身上不老實了起來。
「別。」
「你老實點。」
「求你了,別模那里。」
何听雨無力的求饒,卻並沒有成功搏得到大灰狼的同情。
不一會,鄭直的右手便是從何听雨的衣衫下擺處,往上探了進去。
何听雨紅潤的中嘴微張,眼神迷離,嬌聲輕喘著,不過老天似乎就要跟他做對,鄭直的手掌剛剛按在那個飽滿上,辦公室的大門卻被人敲響了,「鄭所長,李小彪突然開始鬧騰了,還說想要請你過去一趟,有話好好說。」
听到聲音,何听雨再次警醒,連忙把那只做怪的大手從衣服里揪了出來,然後飛快的從鄭直的懷里跳下,拿起皮涼鞋,赤著腳,躲到辦公桌前的皮椅子上去穿鞋了。
鄭直一陣郁悶,想了想,開口道︰「不用管他,在這個時候,他是不會老實交代問題的,如果他還要再鬧,你就把他拷在窗戶上,讓他站著,我看他能站多久。」
拘留室里的窗戶都是封有鐵柵欄的,這是防止嫌疑犯會逃跑,如果把手銬拷在鐵柵欄最上邊的那個橫行鐵條上,李小彪就只能舉著雙手站在那里了。
這種懲罰看上去不重,但舉著雙手站立的久了,也是非常難受的。
外邊應了一聲,就走開了。
何听雨見鄭直說完,又望向了自己,心肝突的一跳,今天她算是和鄭直真正的有了親密接觸,臉蛋紅紅的,不過為了趕走這股子旖旎讓人緊張忐忑的氣氛,她強行正了正臉色,說起了正事,「直弟,你剛剛也听到我接的那個電話的內容了,從市里帶來的那些專案組成員,我都派出去調查林文青手下那家保安公司的職員了,那林文青有沒有販賣毒品,就得靠我們來偵破追查了。」
如果這里不是辦公室,鄭直肯定會厚著臉皮貼上去,但現在他卻是同樣不敢玩的太過火,不然萬一忍不住……唔,影響不好。
而且何听雨還是個處,真要是被破了身子,連走路回去都困難,今天與明天就別想工作了。
于是鄭直在沙發上坐直了身形,回道︰「沒問題,錢多多與蘇靖軒都是身手高強的特種兵,你和我同樣不差,再有就是程兵有眼線,只要他能提供點蛛絲馬跡的線索,咱們四人順藤模瓜找到毒品,不是難事。」
見鄭直老實了下來,也開始說及正事,何听雨偷偷松了口氣,接下來,二人又開始商討細節,這一商量,就到了下午四點多鐘,期間警員們又來了幾次,說是李小彪仍然嚷嚷個不停,但鄭直卻一直沒有理會。
今天李小彪才剛剛被抓,不可能老實交代問題的,無非是想要讓他過去,談判條件。
可他鄭直又不是為了利益,或才是貪點小便宜才抓的李小彪,所以不用過去浪費功夫。
「直弟,要不你現在給程兵個打電話,我們過去?」下午三點,ktv酒已經開始營業了。
鄭直應了一聲,從口袋里拿出了過去。
「喂,是鄭所長麼?」程兵很快就接了起來。
「是我,程隊長,你現在在哪里?」
「我在出勤的警車上呢,身邊沒有外人,你打過來是想要問一問有沒有毒品的線索?」
鄭直應道︰「不錯,現在ktv酒應該開始營來了,所以我與何組長想要親自過去瞧瞧。」
「不用了,鄭所長,我已經撒出了眼線,相信在天黑之前應該能打听出點消息來,不如你們就在所里等著,我這邊一有消息,就給你打過去。」程兵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了。
鄭直想了想,覺得這樣也好,便應了下來。
何听雨听到了鄭直與程兵的對話,覺得晚上再行動也行,現在蘇靖軒與錢多多還在公交車上拍攝小偷偷東西呢,不過如果待在派出所,那麼二人就又會孤男寡女的獨處,她怕鄭直再起什麼壞心事,但想要絞盡腦汁找點事情做。
你還別說,真讓她想到了一件事情。
「直弟,你身上不是還有張請柬麼,左右無事,要不咱們過去瞧瞧?」
鄭直一拍腦門,趕緊彎腰套上了皮鞋,「走,你不說我就給忘到腦後了。」
穿好鞋,鄭直與何听雨又各自整理了一下衣衫,這才一前一後走出了辦公室,鄭直朝外走著,看到了楊術王關,還有孫大兵,臉色微沉,是時候開除這三個家伙了,免得這三人再搞出什麼鬼名堂。
來到大院,鄭直與何听雨坐進了寶馬x6,緩緩的駛出了派出所,何听雨坐在副駕駛座上,伸手從鄭直的口袋里拿出大紅色的請柬,看向了上邊書寫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