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電線出了問題,一直在收拾,好麻煩呀!!!!!
今天仍然三更一萬字,不會少!
五百票!昨天只差二十幾張就滿五百了!
鄭直此時已經和何听雨的朋友們聊成了一片,這些人中有男有女,全部是杭城的高官子弟,不過只有陳靜與余敏佳二人的家中勢力較大,能算的上是家族,其余的人們全部是因為年齡相仿,又是同學的關系,才與何听雨是很好的朋友
聊了一會,鄭直細心的挑出來幾個可以結交的人物。
分別是陳靜,余敏佳,胡利鋒,還有景雨行四個人,其他三人則是有些飄飄然,隱隱的仰著下巴,也是很少把目光放在鄭直的身上,一副很是看不起他這個商人的模樣,如果不是何听雨也在場,早就打起官腔諷刺鄭直了。
鄭直對于此到是並不介意,不管是誰的朋友圈,也會有好說話,不好說話的,性格溫順的,性格叛逆的,謙虛的,高傲的,而且鄭直也不認為自己能得到所有人的好感,能找到一些值得的結交的人,就已經很滿足了。
他也不會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只是與這四個人聊的很是開心。
其余三個自然查覺到了鄭直的刻意冷落,不過何听雨的面子他們還是要給的,所以並沒有不滿叫囂,又組成了一個圈,低聲交談。
臧一夫臉色陰沉的盯了鄭直好一會,才收斂了怒容,朝著眾人的圈子走來,還在上高中的時候,他就開台追求何听雨了,而何听雨以前又沒有喜歡過什麼人,所以他覺得自己能追求到何听雨的可能性極大。
有了這個認知,他就下意識的把何听雨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現在眼前有男人與自己的女人如此親近,他自然是怒火滔天了。
眼見臧一夫走了過來,那三個小圈子的人都是熱情的打起了招呼,「一夫,听說過不了多久,你就能升任杭城國土局江濱分局的局長了?」
杭城國土局江濱分局局長雖然是正科級干部,但這個部門權力很大,而且對于國家土地的利用,以及成市規劃建設都有監管的權力,可以說是個油水很大的衙門口,這也是臧一夫為什麼能開的起賓利的原因了。
「嗯。」臧一夫在這些朋友們面前,也是高高的端著架子,除了何听雨之外,其他的人只有陳靜與余敏佳與他的家勢相當,對于其他家中只有一個兩個當官的同齡人,他是不屑矮子與之結交的。
當然,如果有人主動上前巴結,他到是不介意在身邊養幾條能咬人的狗。
而這個世界上,從來不曾少過主動巴結,認主人的狗,三人中的一個干瘦青年討好的走上前,彎著腰給臧一夫遞了根軟中華,並且借著走近了臧一夫之際,小聲道:「一夫哥,那個混蛋好像在打听雨姐的主意,要不要我剝剝他的臉面?」
臧一夫接過煙,叨在嘴里,青年又連忙掏出打火機幫其點燃。
先是深吸了兩口,臧一夫才給干瘦青年打了個眼色,後者見到連忙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經過起初得到了小車的興奮,關婷望著這些都是出身優越的青年們,心下又是開始緊張,這些出身優越的官家子弟可都是大客戶,如果真能吸引住一半人的目光,留下個好印象,就算平時賣不出去貨品,僅憑著他們時不時的來一趟,也可以保住老本不至于虧損了。
珠寶店的生意是歸她來打理的,所以生意能不能繼續經營下去,擔子全壓在她的身上,再則,成為一個商業女強人是她的夢想,她可不希望沒開幾天,就因為虧本虧的厲害而關門停業。
又與何听雨的朋友們聊了一會,關婷見不遠處,王金來與賭石街的幾位老板說笑著走了過來,連忙說道:「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那邊又來了幾位貴客。」
劉清雅等人自然不會在意,正要說你去忙吧,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卻是突然響了起來,「你說什麼?貴客?你這個小小的珠寶店里還能來比我們更尊貴的客人?
你知道我們都是什麼來頭麼?」
此語一出,何听雨的臉就是沉了下來,關婷則是被堵的一陣難堪。
陳靜也是臉色不好看,皺眉道:「溜須拍馬,你小子是不是又皮癢了?」
原來先前和臧一夫聊天的干瘦男子父親姓劉,母親姓徐,所以就給他起了個劉徐的名字,而這個家伙平常又是個小心眼,並且常常拍同學中家勢大些同學的馬屁,所以便有了溜須拍馬這個外號。
「靜姐,哪里是我的皮癢了?分別是這家珠寶店的關總經理沒有把我們放在眼里嘛!」劉徐不敢得罪陳靜,連忙朝著臧一夫的方向退了幾步,這下眾人全部了然,原本是臧一夫在暗中搞鬼。
臧一夫見何听雨猶如刀子般的目光插在了自己的身上,直恨不得一腳將劉徐這個不成器的東西踹飛,不過既然已經被何听雨給看破了,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我覺得劉徐說的也有道理,在新江這個小地方,誰的身份能比的上我們?
你再看看他們是什麼態度?自我們來了之後,就讓我們干站在這里,連個坐下喝茶歇息的地方都沒有!」
關婷早晨讓店員們在門口處搭了些頂棚,所以這些人倒不至于曬太陽。
陳靜與余敏佳雖然不怕臧一夫,但她們也不願意招惹此人,這個家伙是個真小人,今天吃了虧,日後就一定要報復回來。
「是我考慮的不周。」這本來就開的是珠寶店,而且店面並不是很大,根本就沒有擺放桌椅的地方,不過關婷也是有些自責,早知道這些人會提前幾十分鐘趕過來,她就在門口擺放些桌椅供大家休息了。
「臧一夫,你瞪大眼楮看清楚,這里是珠寶店,不是茶樓酒吧,你如果不想再待下去,就回你的杭城吧,新江太小,裝不下你這尊大佛!」何家老爺子與臧家老爺子是發小,從小一起長大,而且關系非常好,曾經兩家的長輩們還想要搓和何听雨與臧一夫,希望能聯姻,讓兩家關系再進一步。
何听雨是死也不答應,才打消了爺爺聯姻的心思,所以她是真的不好當先與臧一夫翻臉,不然家中長輩們知道了,肯定會不高興,兩家除了關系不錯之外,在政見上也是共進退的,所以她要是真和臧一夫鬧成仇人一樣,那何家老爺子是絕對不會輕饒了她的。
所以她才擺月兌不了臧一夫的糾纏,並坐此人的車來這里,並且讓鄭直想辦法,把討厭的臧一夫趕走。
鄭直此時也是臉色沉了下來,這兩個家伙明顯是故意找碴的!
不過自己只是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不好明著與之翻臉,不然吃虧的肯定是自己……思考間,他突然靈光一閃,自己是沒有這兩個家伙勢大,但卻有人能治的了他們。
于是他故意放大了聲音說道:「你們兩個什麼意思?出身優越一點就了不起啊?我們的珠寶店才開張,能不把其他的客人都丟下,只招持你們麼?」
不出所料,隨著他的聲音響起,劉清雅,隋菲菲等人的目光,就是瞄了過來。
何听雨與關婷則是一怔,她們兩個還不清楚李香的朋友們是什麼身份。
臧一夫聞言嘴角一撇,揚著下巴說道:「本來出身優越就是了不起,怎麼著,你不服氣?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讓你這家珠寶店還沒開張,就關門滾蛋?」
說到這里,臧一夫的語氣頓了頓拿眼角又斜睨了鄭直一眼,「我們幾個來這里,是看在听雨的面子上,別給臉不要臉!」
「傻逼!」
臧一夫的聲音剛落地,就突听身邊傳來一聲怒罵,他臉色一變,本能的順著聲音望去,想要瞧瞧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罵自己,卻不想頭才剛剛轉動了一半,就見一物迎面打來。
來不及躲閃,就听砰的一聲,砸的他眼冒金星,一聲慘呼。
「啊!」
捂著額頭退了幾步,他再想要看看是誰動的手,但又是被對方來了一下,這一下直接砸在了他的鼻子上,鮮血就是從鼻孔里瞬間噴出,不過那物什並不是很重,所以鼻梁骨倒是沒有斷裂。
「你個傻逼,家里有幾個當官的,就很了不起麼?出身優越,你他媽的也能算是出身優越?老子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全家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你信不信?」
等臧一夫再次抬起頭來,才看清楚毆打自己的居然是個女人,一個打扮的前衛,耳朵上戴了兩個形狀不同,大小也不相同的耳環的女人。如果他此時心平氣和,憑他在尚海市上了幾年大學,也結交了幾位家勢很不一般的高官子弟,並且與那些朋友也出入過一流社會圈子的眼力,自然能瞧出來這個女人的不一般,但此時他怒火中燒,而且面前的女人說話粗俗不堪,自然無法發現隋菲菲與一般街頭上的小混混有什麼不同。
「你個臭婊子,居然敢動我?」臧一夫搖了搖發痛的腦袋,想要把眼前的金星全部甩到一邊,「你知道我是誰麼?你一個電話,就能讓我和我的家人全部消失?
哈哈……」臧一夫好似听到了天底下最好听的笑話,居然忘了頭上與鼻梁骨處傳來的疼痛,仰天大笑,「你死定了,你知道麼?你真的是死定了,全杭城,沒人可以救的了你!」
說話間,臧一夫望向隋菲菲的雙眼中還閃過一道婬邪的光芒,不知道心中打著什麼惡毒的心思。